小說:情深刻骨:殘愛難存作者:奈奈醬時間:2020-09-05 09:40:43
駱以南看著蕭奕,這樣的蕭奕讓他覺得陌生,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切的準備,但終究沒有準備好怎樣面對眼前的女人。
“你只要和向雪道個歉,我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蕭奕像是聽了個笑話,目光在溫向雪身上轉了一圈落回到駱以南身上,直視著他道:“我憑什么要給她道歉?駱以南我告訴你,從今以后,我蕭奕對你沒有一丁點兒愛了,只有恨!你想怎么樣,我偏偏不會遂了你的愿,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施加給我的痛苦我會百倍千倍的奉還!”
說完,蕭奕從駱以南身邊走過,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第二天一早,蕭奕下樓,不出所料地看見了溫向雪。
“你醒了?我做了早餐,快點下來吃吧?!睖叵蜓┫袷亲蛲硎裁炊紱]有發(fā)生一樣,笑著招呼蕭奕,已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蕭奕冷笑,她走進廚房,湊近溫向雪道:“你準備的東西我可不敢吃,萬一毒死我,誰替我折磨駱以南啊!到時候豈不是便宜了你們這對渣男賤女?”
“你!”溫向雪又被蕭奕堵得說不出話來,論伶牙俐齒,她遠不及蕭奕。
溫向雪抓住身邊的一個杯子,杯中的水還冒著熱氣。
蕭奕以為她要潑自己,下意識地想要躲開,沒想到溫向雪把一杯滾燙的水都潑在了她自己身上,下一秒她失聲尖叫:“啊!”
駱以南聞聲趕來,看見了一身濕漉漉的溫向雪,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熱水燙紅了一片。
看著駱以南拉著溫向雪的手臂放在水龍頭下,眸中緊張的神色讓蕭奕心中一痛,曾經他也這般溫柔地對待過自己。
“以南,我叫姐姐一起吃早餐,她就拿熱水潑我,我好疼??!”溫向雪一邊哭一邊依偎在駱以南懷里控訴。
能對自己這般狠,蕭奕也算是佩服她,她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溫向雪,笑了笑,“你用這種手段挑撥我和駱以南真的沒必要,我都說了,我對他已經沒有愛了,自然也不在乎他愛不愛我,你這用傷害自己換來的結果有些不值??!”
駱以南的臉色由白轉青,盯著蕭奕的眼神像是要在她身上戳出兩個洞來。
“你去換個衣服?!睂χ鴾叵蜓┱f了一句,他聲音冷得嚇人。
等廚房里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駱以南這才看向蕭奕:“我說過,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我不會虧待你的。”
蕭奕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滿眼嘲諷地反問:“我憑什么要乖乖待在你身邊?你還當我是什么都不懂任憑你利用的傻子嗎!”
說到這,她的眼圈不可抑制地紅了,深吸一口氣才繼續(xù)說:“駱以南,我以前是傻,傻到沒有看清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蕭奕,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以為你能把我怎么樣嗎?根本不可能!相反,我想要弄死你簡直是易如反掌?!瘪樢阅暇o盯著蕭奕,原本就棱角分明的面孔在嚴肅的時候就更加凌厲了幾分。
“是嗎?”
蕭奕突然笑了一下,低頭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這個孩子呢?我要是把他怎么樣了,算不算間接把你怎么樣了?”
“你說什么?”駱以南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吃驚,以及沒來得及藏好的驚喜,“你懷孕了?”
換好衣服下來的溫向雪頓在了樓梯拐角處,一雙美目頓時變得猙獰,手指緊緊地握住扶欄,像是要將它捏碎一般。
“是啊,”蕭奕沒有化妝,低頭時給人很溫柔的錯覺,然而抬頭說出的話卻很絕情:“一個多月了,不過有你一半血脈,這真讓我惡心,正準備拿掉他這個不應該存在的生命?!?/p>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駱以南眼神復雜,語氣中有著明顯的緊張。
蕭奕很滿意他這個態(tài)度,不緊不慢地說:“昨天知道的,今天準備去醫(yī)院把這不該存在的生命拿掉?!?/p>
“我不許你這么做!”駱以南上前一步握住蕭奕的手腕,將她逼到墻角,眼神凌厲地盯著她,“這個孩子,你不可以打掉。”
“憑什么?”蕭奕想推開駱以南,奈何力氣太小,只能被迫被他的氣息包圍著。
“你覺得這孩子還有存在的必要嗎?都說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我肚子里的算什么?仇恨利用的結晶?”蕭奕說著冷笑一聲,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明明覺得自己不在乎,但心臟還是一抽一抽地疼。
“只要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瘪樢阅险Z氣柔和了不少,看著蕭奕的眼神堪稱溫柔。
“呵,”
蕭奕嘲諷地一笑,“駱以南,你怎么好意思和我說'既往不咎'?是你對不起我,是你對不起我們蕭家,怎么說得像是你給了我們多大恩惠一樣,真好奇你是怎么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的!”
駱以南手臂用力,蕭奕的眉頭一皺,卻仍不卑不亢地和他對視著。
她的目光讓男人很快失去了耐心,語氣冷硬,“我說,這個孩子必須留下。”
蕭奕愣了一下,忽然笑出聲來,眼神戲謔地看著駱以南,“我以為你什么都不在乎,想不到你也有在乎的東西。”
駱以南沒說話,垂眼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都說睫毛長的男人薄情又花心,蕭奕算是見識了。
“既然你這么在乎這個孩子,那我就更不能留他了?!笔掁日f話時唇邊甚至含著笑,一雙杏眼卻滿滿都是涼薄。
駱以南被她這種態(tài)度激怒了,手腕一轉扣上了她纖細的脖子,咬牙切齒道:“別忘了,這也是你的孩子?!?/p>
“是啊,是我的孩子,那又怎么樣?能讓你痛苦不高興就夠了,說明他死得其所?!笔掁裙首鳠o所謂地說,手卻一直放在小腹處,以一個保護的姿勢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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