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不朽神君作者:楊烙翁小紅時間:2020-09-05 09:48:02
傳說多年以前,陰陽界法王偶然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得到了一把神秘的“混沌鑰匙”,據(jù)說可以擁有開天辟地的力量,將一切重新創(chuàng)造。
此事引起了各界恐慌,于是撒下了天羅地網(wǎng),進(jìn)行搶奪與阻攔。
然而,陰陽法王率領(lǐng)陰陽界,一直進(jìn)行著頑強(qiáng)的抵抗。
最終在一個月圓之夜,陰陽法王寡不敵眾,被逼分二道元神潛入了人間界,從此后銷聲匿跡。而那混沌鑰匙也不知落到了何方……
……
這里是神州平原的一個小村莊,其名曾叫“萬竹村”,因為偏僻,所以這里一直宛若一個世外桃源。
歲月悠悠,一晃不知過了多少年。
這一天。
是一個老熱老熱的天,“萬竹村”所有的物什摸上去仿佛都是滾燙滾燙的,炎熱的氣候給人的感覺除了熱還是熱,再無其它。
四周熱浪翻滾,讓人像處在天地間巨大的蒸爐之中,熱得人想脫光了衣服再扒掉層皮,恨不得尋一個清涼處躲著一輩子不出來,那才叫個爽!
天氣熱的有些詭異。一些熱的受不了的村民想在“萬竹村”附近的河里尋一絲清爽,可誰知那河水無論多深,都是暖和著的,而且似乎有繼續(xù)升溫的跡象,哪里來得半點清涼?
一條大黃狗哈赤哈赤地吐著舌頭喘著氣,渾身濕漉漉地趴在一家西北角的床下,在泥地上用前爪扒了個洞,恨不得將整個狗身子都埋在里面,只留倆鼻孔出氣。這畜生賊精,剛開始也想像人一樣跳河里狗刨去去熱,誰知前狗腿一碰到河水,狗鼻子一嗅立馬掉頭就竄上了岸,另外嗅嗅找找地尋了這么個避暑的地兒。
相比較外面,這地方也確實清涼一些。卻誰知,這大黃狗剛想躲在土坑里吐舌頭小瞇一會兒,卻來個不速之客不出聲地坐在它尋著的這塊風(fēng)水寶地上。是個老黑貓,一身毛發(fā)黑中發(fā)亮,一雙貓眼像發(fā)光的藍(lán)寶石。
它就那樣靜靜地蹲在喘著粗氣的黃狗面前,用它那發(fā)著藍(lán)光的貓眼斜視著吐著舌頭的黃狗,貓須上還沾著水滴,它沒有用爪子抹去,再看它圓滾滾地肚子,顯然剛剛喝了不少的水。
兩只活物均不發(fā)一聲。
黃狗見了眼前的貓,沒像往常一樣拔腿就跑。像是沒看到面前的黑貓一樣,繼續(xù)吐著舌頭趴在坑里,耳朵耷拉在地上,狗眼瞇著小睡。一副你看你的,我睡我的模樣。
場面有點兒詭異。
而此刻,貓和狗頭頂?shù)拇蹭伾?。卻有一個少年被裹在厚厚地棉被里,全身上下捂著只剩兩只眼睛和鼻孔露在外面,他雙目近似無神,眼珠子偶爾半天轉(zhuǎn)動一下,似乎在告訴別人他還活著。這個少年名叫楊烙。
冷,太冷了。楊烙感覺全身上下都是刺骨地冰冷,仿佛成了個急凍人似的,好像就連口中吐出的氣息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從小到大,這樣的陣仗楊烙早已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次了,可是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要來的快和猛烈。這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那種冷,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楚。
這是一種煎熬,冰冷的煎熬。
而楊烙卻只能就這樣靜靜地煎熬忍受著,渾身酸軟無力地一動也不能動。
因為他的冷,屋子里的溫度似乎也明顯地降了下來。
床鋪下的黃狗和黑貓仿佛也感受到了這一陣陣逼人的寒意,像是承受不住似的一齊竄到了房門口,狗眼貓眼齊齊望著床上一動不動地楊烙,眼中似有懼意。
楊烙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因為這一切早已超越了他身體的承受極限。他在忍,同時也在等,在等一個可以解除他這種痛楚的人,這個人,楊烙尊稱她為姨老太!
姨姥太已經(jīng)很老了,一個人生活,沒有一子半女,對楊烙尤為喜愛。夏夜納涼,楊烙常坐在一個小木凳上豎起耳朵聽手搖蒲扇的老人,一次次講關(guān)于這本鄉(xiāng)本土的似乎很遙遠(yuǎn)的故事!這些故事中不乏透著那曲折和怪異,驚險與離奇!還有那亦真亦假的風(fēng)花雪月的事!……
老人說,人有七魂六魄,少了便會體弱多病,嚴(yán)重的會癡癡呆呆,更厲害的不會過滿月便會被閻王爺手下的黑白無常帶走,以免禍害人間!老人說,天上有神仙,地獄有惡鬼,歲數(shù)可逾幾千萬年!而我們普通的凡人,很難跳出三界之中,五行之外!生老病死,難過百年!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作惡多端之人終會進(jìn)地獄,下油鍋,遭千刀萬剮之苦,千百萬世輪回難投人胎!而為善之人,老天保佑,即使離開了人間,也會升入天堂,享受神仙之樂,保子孫世代安康! 老人說:……
在楊烙眼中,姨老太總是那樣的神奇。小時候楊烙經(jīng)常身冷肚子疼,疼的時候滿地上打滾,哭爹喊娘,誰見了都心疼!
姨老太家離楊烙家不遠(yuǎn),聽說后總是立即趕來,盛一碗清水,嘴里念念有詞,將三支筷子立在了水里,然后點一道紙錢,把那名叫“水上樓”的散酒倒在手上,用她那枯瘦的雙手在楊烙的肚子上摩呀摩,同時嘴里不知念叨著什么,說也神奇,楊烙的肚子會有一陣陣炎熱的感覺,腹部暖暖的,疼痛大為減輕,經(jīng)幾分鐘后,那疼痛感便隱隱退去,楊烙便又開始活蹦亂跳了。
后來歲數(shù)大了些,發(fā)作的次數(shù)漸漸變少,但是冰冷疼痛的感覺卻一次比一次劇烈了,而且每次的發(fā)作,都會伴隨著一次詭異的高溫天氣,楊烙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么。
“烙兒,你怎么樣了?”正當(dāng)楊烙開始堅持不住,即將暈過去的時候。 一個年輕農(nóng)婦從外間急匆匆進(jìn)來,正是楊烙的母親。
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呆頭呆腦、滿頭大汗,跟楊烙年紀(jì)相仿的男孩,大熱的天裸著上身,臉上黑一塊紫一塊的,鼻涕拖得老長也不知道擦去,一身的邋遢模樣。卻是楊烙的鄰居,玩伴錢細(xì)兒聽說他又病了,來看他。一上來也不管他那手如何地臟,猛地抓住了楊烙那早已沒有一絲熱氣的手,卻驚的一下扔在了一邊,給凍了一下。
沒有能看到自己心中等待的那個神奇的老人,連支撐自己最后一點堅強(qiáng)的意志也開始消去,他很想問問姨姥太為什么沒有來,卻再也沒有力氣開口。
楊烙眼前一黑,不知所覺。
他卻是不知道,老人大限將至,早已臥床多日了!
農(nóng)婦不再猶豫,厚厚地被子裹好了楊烙,許是得了老人的吩咐,與錢細(xì)兒一前一后往姨姥太家奔去!
而此刻,在離小村子不遠(yuǎn)的地下湖中,一個小洞穴里,一把生滿鐵銹的劍正散發(fā)著詭異地紅光,在這把劍的周圍,湖水早已開始沸騰,水溫正以肉眼看不見地速度在向四周迅速升溫擴(kuò)散。無數(shù)個水中的生靈在迅速地逃離這片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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