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旁邊,碎葉城城主林閻突然心念一動,“夏言,我也有了一些關于詩的想法,我來試試?!?
夏言淡淡一笑,“林老哥,你請!”
“我這首詩的名字叫《破虜》...”想到二十年人族的苦楚,林閻略一沉吟,聲音格外的凄苦,“二十余年日垂涎,急趁狂風一舉鞭?!?
話音剛落,一陣疾風呼嘯而過,虛空中,赫然多了一根紅色的長鞭子。
林閻緩緩的將紅色長鞭握著手里,頓時有一種本為一體的感覺
“這...”
一時間,林閻怔怔的竟然忘了繼續(xù)開口。
四周,一臉緊張的看著林閻的眾人,看到林閻剛剛讀到一半,便擁有了一根紅色的氣勢凌人的長鞭,哪里還不明白,林閻怕是作了一首極其厲害的詩。
看到林閻突然停了下來,眾人焦急的催促道,“林城主,繼續(xù)?。〔灰?”
林閻這才反應過來,將震顫的心神收回后,心里涌動出滔天的豪情壯志,林閻繼續(xù)吟道。
“狼子不知天數(shù)盡,據(jù)鞍猶說馬兒年?!?
“轟!”
林閻的話音剛落,他的詩詞之心,發(fā)出了一陣轟鳴之響。
虛空中,那無形的詩氣化作了一道道有形的銀光,浸入了林閻的識海。
林閻整個人的氣勢,不斷的攀升。
“天吶,是銀色的流光,莫非林將軍的詩被評定為白銀級別了嗎?”
眾人震驚萬分,就連夏言,都忍不住感慨,“看來有些人,天生就是作詩的天才?!?
隨著林閻氣勢的攀升,原本一米七的身高,已經漲到了將近兩米,林閻整個人氣勢如虹,舉手投足間,空氣都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破空聲響。
林閻輕輕一握拳,卻是因為沒收住力量,將他四周十米范圍的人,全部震飛了出去。
只有夏言,程咬金和剛剛突破的鄭有才沒有受到影響。
很快,被震飛的眾人,紛紛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激動的看著林閻,“林城主,你這也太猛了吧!你現(xiàn)在是什么實力”
林閻尷尬一笑,“對不住大家,一下子擁有了白銀詩人的修為,所以沒能適應這股力量?!?
“白銀詩人?果然是白銀級別的詩!”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已經結束時。
“嘶律律...”
虛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戰(zhàn)馬的嘶叫聲。
一紅衣老將,騎馬而來
“末將馬援,拜見主公!”
“原來是他!”夏言眼睛一亮,“伏波將軍馬援,當真是老當益壯!”
感受著馬援身上強悍的氣息,林閻不敢托大,卻是對其抱拳道,“如今你我二人已為一體,老將軍不必客氣?!?
“主公,若有戰(zhàn),召必回,末將先行告退。”
話音剛落,馬援駕馬而去,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這就走了?真是來如影,去如風吶!”
林閻收起激動的心情,一時間,豪氣沖天,“有詩詞之心的人族,一定可以崛起?!?
“林老哥,你當真是一個作詩天才?!毕难苑Q贊道。
“主公說的對,除了主公外,你是我老金見過的第二個這么厲害的人?!?
只不過,他的這一句主公,卻讓眾人內心的震驚無限放大。
“他稱呼夏言為主公,那一定也是夏言召喚的武將了,可是為什么他可以一直存在?!?
眾人看著如同守護者一樣,緊緊跟著夏言的程咬金,“召喚的武將不會很快會消失嗎?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眾人也沒有思慮多久,因為很快就有人站了出來。
“現(xiàn)在我心里也有詩的大概輪廓,我也來試試。”
“是周副城主?!?
“周吏?”林閻先是一驚,“這個冷血的家伙居然也要作詩了?!辈贿^隨即又是一陣狂喜,“周吏,我看好你。”
周吏沖著林閻點點頭,略一沉吟后,開始說道,“我做的這首詩,叫做《北風行》?!?
周吏的眼眶已經微紅,玉門關的北邊,原來是他的家鄉(xiāng),可是如今卻成為了一片荒蕪之地,整座城的人,全部被屠殺,那時候他才七歲,僥幸逃的一命的他,篳路藍縷,顛沛流離,但不管怎樣,他還活著。
想到這里,周吏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城外蕭蕭北風起,城中苦兒吹落淚?!?
“呼呼...”
凄涼而蕭瑟的風聲呼呼吹來,整個場上出現(xiàn)了悲涼孤寂之感。
場上的很多人都被這股氛圍感染,甚至一些人已經開始小聲點抽泣起來。
“我們哪里苦啊!真正苦的是哪些代替我們死去的人吶!”
周吏的眼神忽然變得格外的通明。
“馬上相逢無紙筆,憑君傳語報捷報?!?
“嘩啦!”
話音剛落,虛空中,一根銀色的毛筆直接落在周吏的手心。
而那些詩句,卻是化作了一道道銀色的流光,浸入了周吏的識海。
一時間,周吏身上的氣勢也開始攀升。
“銀色!是銀色,白銀級別的詩?!?
“周吏也突破了,他現(xiàn)在也是白銀詩人?!?
“別著急,應該還會召喚出武將。”
果然
隨著周吏的突破,虛空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紫衣女子。
“啥?怎么是個女人?”
“女人怎么了?她身上的氣息,可是實打實的白銀武將。”
紫衣女子出現(xiàn)后,對著周吏躬身道,“末將秦良玉,叩見主公?!?
周吏似乎也有些意外,看了一眼秦良玉后,輕聲說道,“你我已然成為一體,無需多禮?!?
夏言靜靜的看著秦良玉,“,原來是巴蜀女將秦良玉,曾有詩云,蜀中巾幗富英雄,石柱猶存良玉蹤。能得到這樣的無雙女將,這個周吏的運氣真不錯?!?
念及此處,夏言不禁多看了秦良玉兩眼。
只是就是這兩眼,卻吸引了秦良玉的目光,秦良玉的目光鎖定夏言后,感受著夏言身上的氣息。
突然怔怔道,“你...你是詩詞之...”秦良玉本想說出詩詞之祖四個字,卻發(fā)現(xiàn)冥冥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阻止自己一樣,那個祖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眼看召喚的時間將至,秦良玉對著夏言輕輕叩拜完,卻是迅速的消失了影蹤。
“嗯?”秦良玉最后的舉動,卻是把眾人雷了給里焦外嫩,“怎么周吏的召喚武將在對著夏言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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