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在大明當總管作者:加勒比海賊王時間:2024-05-16 18:10:02
“好。”沈浪痛快的答應,隨即大步邁進金色大門中。
沈浪的身形剛一進入大門,金色大門就迅速關上,然后嗖的一下,化為一道金光消失不見。
崇禎和王承恩兩人站在大殿中央,目光呆愣的望著剛才大門出現(xiàn)的位置,還沒有回過神來。
良久之后,崇禎才驚嘆道:“世間真有如此神奇之物?!?/p>
但隨即,兩人的目光落在剛才金色大門出現(xiàn)時的地面上,只見那里靜靜的躺著兩樣東西。
王承恩連忙上前拾起,臉色微變。
因為這兩樣東西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陛下送給沈浪五件賞賜品中的兩件,一幅字畫,一塊玉牌。
沈浪帶走三件,丟掉這兩件是什么意思?
崇禎也一眼認出了兩物,臉色有些難看,感覺自己看錯人了,可能再次被人騙了。
就算這兩樣東西在后世不值什么錢,沈浪當著他的面丟出來,是不是有些太狂妄?
而這種行為,也從側面反應,沈浪很可能一去不回了。
王承恩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看到憤怒的崇禎抓起兩樣東西就要往地上砸,連忙撲上前攔住。
“陛下,也許此間出現(xiàn)了何種變故,不管沈浪為人如何,但這吳道子的畫,怎會不值錢?”
崇禎一愣,停下了手中動作。
是啊,他可以不相信剛認識不久的沈浪,但卻不能不信畫圣吳道子作品的價值啊。
這一切,沈浪自然不知道。
傳送過程還如同上次那般,只感到一陣眩暈。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他似有所感,目光所及,看到了一道微弱的亮光。
眩暈感消失,沈浪睜開眼,還是自家廠區(qū)內的那間舊倉庫,和離開之前一模一樣,微黃的燈光依然照耀著。
看到了熟悉的場景,沈浪感覺是多么的親切,不由長噓一口氣,恨不得放聲大笑,之前的擔憂一下子消失了。
在大明呆了八天,不知道現(xiàn)代社會的日子有沒有變。
看了看懷中緊緊抱著的盒子,沈浪很是滿意。
回到家已是深夜,冷清的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沈浪連忙打開電腦看了下時間。
“也是過了八天。”
翌日一大早,他便出門,將卡里所剩不到五千的余額全部取了出來。
花一千多買了個手機,插上卡開機,發(fā)現(xiàn)有幾個未接電話,是陳醫(yī)生和廠主兩人的。
不用想,兩個都是催債的,沈浪連忙回撥過去向陳醫(yī)生解釋一番,表示在半個月內一定會交錢。
而廠主老劉知道自己家里出了事,雖然廠房租期還有大半年時間,但他還是提前問問,到期還會不會繼續(xù)租。
他這樣問是出于禮貌,畢竟是好多年的老租客了,其實心里認定沈浪肯定是沒有能力再租下去了。
可當一再確認沈浪會續(xù)租時,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沈浪甚至表示可以提前簽合同。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再不信也得信,只是有些想不通。
他哪里知道,就算價錢翻倍,沈浪也得租啊,不然怎么到大明去?
傳送門可搬不走啊。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錢。
錢的事情沒解決,沈浪也沒心情去做其他事情,于是他又連忙趕回家,打開電腦開始查找資料。
“陸子岡?!?/p>
沈浪首先輸入了一個人名,這個名字他還是從王承恩那里知道的。
因為崇禎賜給他的五件東西,和三個人有關,分別是吳道子,唐寅和陸子岡。
聽得最多的自然是唐寅,畫圣吳道子知曉得不多,但沈浪也有所耳聞,只有陸子岡這個名字沒有一點印象。
吳道子的是一副畫,上面全是人,栩栩如生,不過連落款都沒有,所以不知道畫名叫什么。
但價值不菲是肯定的,不然也對不起畫圣的名頭。
唐寅就是后世所熟知的唐伯虎,他的是一幅書法作品。
沈浪只覺得這書法寫得是真好,沒有其他詞語來形容了,因為欣賞能力有限。
剩下三件全是玉器,而這三件玉器,都和這個陸子岡有關。
私底下問王承恩才知道,這三件玉器全部來自琢玉作坊,其中一件玉牌還是陸子岡本人的作品。
王承恩對這個陸子岡非常推崇,表示自己也有收藏陸子岡本人的作品,出自琢玉作坊的更是有十幾件。
可是沈浪想破腦袋也沒有想起明朝還有陸子岡這個名人,難道是書讀少了?
所以,此刻查資料,他便迫不及待的先輸入了這個名字。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果然是書讀少了。
這可是個了不得的大家,一等一的玉器雕刻大師啊!
要知道,古代工匠的地位是非常低的,連農民都比不上。
而陸子岡卻能夠以工匠的身份聞名朝野,甚至被萬歷召進宮中,專為皇家琢玉,是玉器雕琢行業(yè)祖師爺般的存在。
時至今日,陸子岡的名字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成了一種品牌延續(xù)了下來,稱為子岡牌。
而且,他當初在1539年創(chuàng)辦的琢玉作坊一直延續(xù)到了今天,正是現(xiàn)在的子岡珠寶工坊。
看到了這些資料,沈浪心中狂喜,“挖草了,大發(fā)了!”
既然這么出名,那不用說,這底肯定是兜住了。
沈浪開始查找這些年拍賣的子岡牌玉器價格。
因為子岡牌并不是很稀有的東西,所以相關資料還是有不少,但現(xiàn)在所見到的大多是清朝和民國時期的,傳自明朝的相對較少。
陸子岡本人的作品更是鳳毛麟角,而沈浪手中的三件玉器,都是明朝的,其中一件還是陸子岡本人作品。
沈浪從網上搜到了一些子岡牌的拍賣價格,15年之前的價格好像偏低一些,主要是清朝的,低些的七八十萬,高些的一百多萬。
而18年清朝乾隆年間的一枚子岡牌,卻拍出了兩百八十多萬的價格,還有一件創(chuàng)作年代不明的,拍出了350萬的高價。
價格相差很大啊,但沈浪覺得,自己這幾塊怎么也應該是子岡牌中的頂尖貨,其中陸子岡本人的作品,怎么也值三百萬以上吧。
另外兩件出自他傳下來的琢玉作坊的作品,應該也不會差,不然也沒有資格進貢到宮中。
沈浪又不小心看到了一條信息,“子岡款水晶花插”被認定為一級文物。
雖然不玩古董,但他對古董行業(yè)中的一些基本認知還是有的,知道一級文物個人可以收藏,但不可以買賣。
那這件陸子岡本人的作品,沈浪還是決定先留著看看情況。
查了那么多資料,對陸子岡相關的三件玉器,心里大概有了個底。
接下來,他就準備查查吳道子的那幅畫和唐伯虎的書法,唐伯虎的作品應該能買賣,主要是吳道子的,如果能賣的話,看能值多少錢。
可是,當他打開盒子的一剎那,那種心痛的感覺仿佛針扎了一般。
“我的畫呢?我畫圣的畫呢?還有一塊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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