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張滿是猥瑣笑容的臉。
嚴數(shù)打量著謝婉,眼里閃過詭譎的光芒,心里充滿著惡趣的興奮。
第一次看到謝婉時,他就被這女人吸引了,名校學生,身材火辣,長得還賊清純,勾地人心癢難耐。
要不是薄律那小子看得嚴,他早就把她剝光吃凈了。
“謝婉,我早說過,你就是薄律的玩物。他玩膩了,就把你這個爛貨隨便的丟了。當時你怎么說來著?哦……你罵我無恥,還給了我一巴掌?!?
“現(xiàn)在呢,還不是乖乖送上門,給我玩?”
“看我不折騰死你!”
嚴數(shù)狠戾的說著,伸手抓她胳膊。
謝婉本能的轉(zhuǎn)身跑。
嚴數(shù)長腿一邁,雙手摟住了她的腰,強行往里面拖拽。
謝婉像瘋了一樣死死地抓住門框,漂亮的十個指甲都要掰斷了,也不肯松開。
“賤人,你還敢跑?薄夫人讓給我傳話,今晚敢跑,明天就等著給你爸收尸!”嚴數(shù)威脅。
家人是謝婉的軟肋,聽到這話她的掙扎驟然停止。
嚴數(shù)趁機把她扒拉下來,往房間里拽,心急的連門都沒關(guān)上。
將人丟到床上,看著眼神黯淡無光的謝婉,嚴數(shù)獰笑著,抬起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別像死魚一樣躺著,乖乖伺候小爺?!?
謝婉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了,可她沒發(fā)出半點聲音,也沒半點反應,像個提線的木偶般。
嚴數(shù)越發(fā)來氣。
在他眼里謝婉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撈金女,對著薄律時笑的那么浪。
到他跟前裝貞潔烈女?
還不是嫌他家世背景不如薄家,真他媽欠收拾!
嚴數(shù)喘著粗氣,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解衣服上的紐扣,迫不及待的想糟蹋了她。
謝婉閉上了眼睛,等待噩夢降臨。
……
“薄總,這邊請?!?
吳敬賠著笑,引到薄景琛往里面的包廂走。
為了請這尊神,他可是動用了所有的人脈。今晚千萬要把生意談成,好抱上薄氏的大腿。
正想著,經(jīng)過了一間客房。
門大開著,里面隱隱的能看到一男一女姿勢曖昧。
吳敬正感慨現(xiàn)在小年輕作風開放,竟然不關(guān)上門就辦事。
卻見薄景琛忽然轉(zhuǎn)身進了包廂,走到房間里,朝著嚴數(shù)一腳踹了過去。
嚴數(shù)常年爛玩,身體早就被虧空的不成樣兒。
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一踹,像個皮球似的,滾到了地上,腦袋也撞到了臺燈的桿子,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哪個混蛋,敢動小爺?”
話剛說出口,便看清楚了來人。
嚴數(shù)到嘴邊罵人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畏縮成一團,躲在了墻角。
謝婉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卻撞進了一雙淡漠的眸子里。
她張嘴想問薄景琛怎么會在這兒?
可不知怎的,淚水爭先恐后的奪眶而出,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薄景琛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沉聲問:“還能自己走?”
謝婉點頭,從床上爬起來。
薄景琛瞥了眼角落里的嚴數(shù),用平淡的語氣說出迫人的話,“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該知道?!?
說完,他帶著謝婉出了房間。
吳敬傻眼了。
薄景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改天再談?!?
“是,是……”
……
酒店外面下起了大雨。
已經(jīng)是深夜,連計程車都沒了。
謝婉拉緊了身上的西裝服,腳踝處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受傷了,自己沒注意到。
可她也不好再麻煩薄景琛,強撐站著,看向一旁的薄景琛:“謝謝你,薄先生?!?
薄景琛望著靄靄暮色,神色冷淡。
司機開著車,停在了兩人跟前。
薄景琛坐進車里,瞥了她一眼,“家在哪兒,送你回去。”
謝婉猶豫了下,彎腰坐進了車里。
只是腳踝疼,行動不方便。
身體不受控制的歪向了薄景琛,她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卻不小心男人某個位置。
柔軟的唇瓣貼著他小兄弟的輪廓,薄景琛來了反應。
捏住謝婉的下頜,強迫她抬頭。
“你這是故意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