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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正面交鋒

小說:東方異鄉(xiāng)客作者:一只靈夢醬時間:2024-08-01 19:30:02

  地點:幻想鄉(xiāng)博麗神社

  一天之前的晚上。

  博麗靈夢,樂園的巫女,在耗盡最后一點體力時倒在了拜殿前的臺階上,對于巫女而言,來回轉(zhuǎn)悠顯然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但是一直轉(zhuǎn)到自己累趴在地,才感覺到這一切的不對勁。

  當晚,靈夢就在臺階上睡著了。

  在她睡著以后,神社的錢箱和神社中的許多道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就好像提線木偶一樣,逐一排著整齊的隊列,從熟睡的靈夢身邊一個一個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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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左右。

  靈夢醒來時已經(jīng)中午了,就像解決完很多次異變一樣,會因為體力耗盡而虛脫,睡到隔天中午甚至是下午才起得來。

  “可是,并沒有異變發(fā)生啊?!膘`夢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但是當她環(huán)顧四周時,驚駭?shù)谜f不出話來。就好像整個博麗神社被洗劫過一樣,原本應(yīng)該老老實實地擺放在神社里的道具全都不知所蹤,首先是奉納錢箱,只見原本放著錢箱的地方留下了一塊泛黑的污漬,放在那兒的錢箱竟然消失不見了。

  錢箱弄丟還好說,但是就連昨天擺在拜殿下面的托盤上也一掃而空,靈夢心愛的小茶具憑空消失。

  靈夢感覺到不對勁,她起身向本殿走去。經(jīng)過本殿和拜殿間用來連接的過道,遠遠的就看見本殿中的御幣和獻饌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靈夢有些擔(dān)心地跑向本殿,想進去看看里面的狀況。卻感覺腦袋暈暈沉沉,似乎被某種力量牽制住了行動能力。

  她在不斷嘗試著移動自己的雙腳,想象著自己已經(jīng)邁開步子的樣子,但是依然沒有任何變化,雙腳就像灌了鉛一樣,直直地杵在那里,不聽使喚。

  “靈夢——”從神社外傳來魔理沙的聲音。魔理沙的腳步聲不斷接近,是帶著興奮來到這里的。靈夢仿佛感覺到,某種控制著自己的力量突然消散而去。但是靈夢卻像失去體力一般癱軟在地。

  “靈夢?靈夢!你這是怎么了?”魔理沙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情,她把倒在地上的靈夢扶了起來。靈夢看起來嘴唇發(fā)紫,眼神迷離。

  靈夢看向一臉擔(dān)憂的魔理沙,用手掌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說:“魔理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剛才,身體動彈不得?!?/p>

  魔理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把里面的一顆白色的小藥丸遞到靈夢嘴邊。

  “這個應(yīng)該能讓你好起來?!?/p>

  靈夢聽著魔理沙的忠告,咀嚼了一會兒,吞下了藥丸。

  就和她吃過的很多的清淡的食物那樣,藥丸沒有什么味道,但是吃下去后確實讓她覺得又恢復(fù)了些許體力。

  “這個叫做‘清丸’,是我從香霖堂買來的,原本準備拿到戰(zhàn)斗時體力不支的時候吃的,不過看樣子,你更需要這個?!蹦Ю砩痴f著,把手中的掃帚倒著杵在地上。

  “所以說,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這里怎么弄的像被人洗劫過一樣?”魔理沙說話的時候,一邊四處打量著空空蕩蕩的神社四壁。

  清丸的效果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或者也有可能是因為靈夢是這種藥的適合人群,她幾乎恢復(fù)了所有的體力。

  “從昨晚開始,我就情不自禁地在整個神社里轉(zhuǎn)悠,我也不太明白,就好像走馬燈一樣,要把這里所有的所有再看最后一遍。”靈夢繼續(xù)道,“最后,我竟然在臺階上睡著了。還有就如你所見的那樣,這里的東西仿佛一夜未見就不翼而飛了。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回發(fā)生?!?/p>

  “哦?”魔理沙拖長聲音說道,“該不會是某個處心積慮的小偷,昨天趁你休息的時候,一口氣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出去了吧。如果是那樣,可真是個不識貨的家伙呀?!?/p>

  “嗯,是有這個可能??墒?,幻想鄉(xiāng)里會偷東西的家伙數(shù)起來也就那么幾個——”靈夢一邊思忖著一邊說道。

  “誒誒誒——”魔理沙忽然想到了自己,入出紅魔館的大圖書館那么多次,不說是小偷,也算得上是慣犯了吧。

  “對了,那個人可能是個力氣很大的家伙,或者是具有意念能力的妖怪?!蹦Ю砩秤幸饣乇苤弦粋€話題。

  “但是,那樣的話,可能就只有幾個人比較有可能了吧。”靈夢說。

  “沒錯,我覺得只要我們逐一找到那幾個人就可以了?!蹦Ю砩痴f著打了一個響指。

  一陣陰冷潮濕的風(fēng)吹來,其中夾雜著很多類似于鬼怪幽嚎的聲音。

  “我看,你們倆沒有必要去找了!”聲音來自高處。靈夢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她抬頭看向房頂?shù)臅r候,看到了一個月光下的黑影。

  那團黑影從高高的屋頂上蹦了下來。

  “琪露諾?!”靈夢和魔理沙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驚呼。

  “不,實話告訴你們吧,我不是琪露諾,真正的琪露諾已經(jīng)被我——準確地說是上一個我,活活掐死在了紅魔館,現(xiàn)在這個只是一個替身?!薄扮髀吨Z”揚起下巴說道。

  這個自稱殺死了琪露諾的琪露諾,眼睛里冒出紅光,就好像被狂氣所控制的人一樣。

  “什么?你怎么可能已經(jīng)殺死了琪露諾。”靈夢想起了那個曾經(jīng)從第一次異變“紅霧異變”開始就在道中纏著自己不屈不撓的手下敗將,總是朝自己扔各種各樣的冰晶的“最強妖精”。

  “我說啊,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呢?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可不好哦。”說著魔理沙從身后掏出了她得意的八卦爐,“你若是暗算我們倒還有點勝算,但是正面過招,就別想贏得了!”

  “且慢,看來你還沒有搞懂現(xiàn)在的局勢,你身邊的博麗神社的巫女在你來之前就已經(jīng)中過我的招式了,不過看來她還沒有告訴你——我之所以給這里的物品附魔讓它們都離開神社,就是為了:在這里布下我自己的結(jié)界。”琪露諾忽然把目光移到靈夢身上,“我要手刃你,樂園巫女博麗靈夢!”

  “切?!蹦Ю砩骋е?,發(fā)出了一個不屑的聲音。

  博麗靈夢也因為受到威脅,緊張地擺出了攻擊姿勢。

  “先吃我一記冰晶!”琪露諾飛到半空中,舉起一枚碩大無比的冰晶砸了過來,魔理沙和靈夢輕輕松松地躲開了。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算不上什么威脅?!蹦Ю砩尺€以顏色地投出了多枚火球,靈夢也上前幫忙,只見她手中的符卡像鐵片一樣飛向飛行的琪露諾。

  琪露諾很靈巧地躲避著,但是卻疏略了身后的冰晶之翼,一張符卡像利劍一樣撕裂了她的一只羽翼,琪露諾在空中撲騰了兩下,勉強維持住了新平衡。

  “受死吧!”琪露諾發(fā)起了又一輪猛烈的進攻,這次之前那些冰片比先前的數(shù)量多了好幾十倍,雖然冰晶變得越來越小。琪露諾的冰晶像針一樣扎進了地上的石頭里,連花崗巖都可以輕易穿透的冰針,如果打在人的身上,想必會出現(xiàn)一個可怕的窟窿。

  靈夢用四張符卡化作了一個矩形的盾牌,擋在前面,把所有刺過來的冰晶都擋飛到四周。

  魔理沙躲在靈夢創(chuàng)造的結(jié)界后面,瞄準琪露諾的位置投出了數(shù)不清的形狀類似于星星一樣的能量團。這些五顏六色的東西初始速度比較慢,但隨著離開釋放者的距離不斷增大,星星的速度和大小都跟著提升。這個技能在魔理沙曾經(jīng)創(chuàng)造的那本偉大著作《魔理沙的彈幕回憶》中名字叫做“星屑幻想”,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技能的效果比原來的加強了不少。

  那一團星屑在向琪露諾飛去的過程中,直接融化了飛來的冰晶,然而這些星狀物仿佛吸收了琪露諾使出的魔法似的,在速度快到一定的程度時,已經(jīng)來不及閃躲,琪露諾被重重的一記擊飛到本殿前的狛犬上,琪露諾的額頭被燙傷了,身后因為撞在尖銳的犄角上,被戳出了一個傷口,鮮血在往外涌流。

  “也就不過如此嘛,我連絕技都還沒用?!蹦Ю砩巢恍嫉卣f道。

  靈夢和魔理沙停止釋放法術(shù),走到冒牌的琪露諾身前,在考慮要不要給她致命的一擊。

  “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冒牌貨?!膘`夢握著手中的御幣,直指匍匐在地的琪露諾。

  “你們以為這種程度的進攻就是我的全部威力嗎?”琪露諾說著開始瘋狂地笑起來,“那你們可就太小看我了!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厲害!”

  琪露諾的身體周圍騰起一陣黑色的霧靄,靈夢和魔理沙不得不退開一步,至少在弄清楚這陣霧是什么成分之前。然而,在她們躲開霧靄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原本在那兒的琪露諾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了一灘血液和幾條類似于布條或者繃帶的東西。

  那些黑色的霧氣逐漸籠罩了整片天空,天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琪露諾原本所在的地方的血跡,化作了一個修長的怪物,那個怪物以極快的移動速度在霧中穿梭。看不到具體位置,魔理沙只能對四周隨機地扔出火球?;鹧婢秃孟癖灰恢粡堉璐笞斓囊矮F被霧靄吞噬的一干二凈。

  黑霧漸漸籠罩在兩人的臉上,靈夢和魔理沙一個勁地像患了重感冒似的咳嗽。但是似乎并沒有太大的用處,這樣做反而讓更多人的灰塵進入口鼻。那些干干的東西給人帶來窒息和惡心的感覺,甚至還泛濫著惡臭。

  就在兩人被黑霧折磨地死去活來的時候,從霧靄中突然鉆出了那個黑色的怪物,一刀刺進了魔理沙的背部,拔出來,又一刀砍中了靈夢的胳膊。

  在這么危機的情況下,兩人卻遇到了更為棘手的問題——受傷。

  傷口被黑霧進一步地腐蝕著,靈夢看到自己的胳膊除了流血以外,已經(jīng)開始腐爛了。

  “咳咳……魔理沙,咳……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

  靈夢試著移動自己的腳,卻發(fā)現(xiàn)這次就和之前一樣被灌了鉛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當她看向魔理沙的時候,驚訝的差點說不出話來。魔理沙瞪著死魚一樣的眼睛,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不住的咳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黑影幾乎發(fā)起了和剛才一樣的迅速而猛烈的進攻。

  兩人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傷口,獻血,已經(jīng)麻木似的接受著疼痛,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被別人像按在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一刀又一刀地切割著。

  體力、生命在流失。

  身體只能承受最后一擊,仿佛——要迎來死亡。

  突然間,眼前發(fā)白,耀眼的光芒奪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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