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蘇云姝趕忙制止,可下一秒,盛封詢俯身堵住她嬌嫩的紅唇,把所有拒絕的話全部吞沒在唇齒之間,化為嗚咽。
蘇云姝好想哭。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惹上這么一位爺!
盛封詢手上也沒閑著,把玩著蘇云姝身前的柔軟。
由于常年習武,他手上貓屎粗糙的老繭,每碰一處,就惹的蘇云姝嬌喘連連。
“封慎,不可以……”
蘇云姝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若是被人聽見,你我都沒臉見人了……”
“你……你貴為太子,不該因我而毀了前途?!?
“嗯……”
一聲呻·吟不可自控的從蘇云姝唇間逸出,盛封詢在她潔白的脖頸上留下一塊小小的紅痕。
他突然起身,用力捏住蘇云姝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借著昏暗的月光,蘇云姝看見盛封詢眼里有怒火涌動。
“為什么不來找我?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他還委屈上了!
蘇云姝好想踹他,“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
從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遮無攔了,一想到二人在床上毫無保留的翻云覆雨,歇斯底里,蘇云姝就恨不得以頭搶地,轉(zhuǎn)世投胎。
蘇云姝深吸一口氣,打算跟他好好講道理,“太子殿下,你不覺得我們……”
盛封詢突然分開了蘇云姝的腿。
他力氣甚大,蘇云姝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拒絕,可不管她怎么用力,盛封詢還是得逞了。
感受到那抹熟悉的灼熱就在腿間,蘇云姝急的直冒汗。
“殿下,你聽我說,我其實……呃……”
盛封詢不滿的啃嚙著蘇云姝身前的柔軟,故意咬她一下,“你叫我什么?”
“太子……殿下……”
“嗯!”
他更用力了,兩排微紅的牙印十分突出。
蘇云姝不小心發(fā)出哭腔,“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么!”
早知他這么過分,還不如從了他直接去竹林苑。
現(xiàn)在可倒好,哼不能哼,忍又忍不住,真夠受罪的。
但蘇云姝最怕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在蘇云姝緊張又驚恐的目光中,盛封詢長驅(qū)直入無人之地,肆意侵占,強取豪奪。
“你……混蛋!”
蘇云姝抗拒的拍打他強壯有力的胳膊,又抓又撓,可盛封詢回應她的是更用力的撞擊。
“啊——”
“吱呀!”
房門突然打開了,柳兒一臉疑惑的走進來,“夫人,您是在叫奴婢嗎?”
我的天??!
蘇云姝渾身一僵,下意識的繃緊全身,盛封詢之分身小盛封詢突然受限,差點低吼出聲。
妖精!
好會勾引!
“夫人?”
柳兒快步過來,正要掀開床幔,蘇云姝花容一變,“別進來!”
柳兒嚇得一激靈。
好險,差一點簾子就被掀開了。
但蘇云姝也沒能放松。
因為,她身上的這位妖孽,正有意無意的撞她一下,蘇云姝死死咬緊嘴唇,才能堪堪忍住。
“夫人,您到底怎么了?”柳兒百思不得其解,“您身子不舒服嗎?要不奴婢叫府醫(yī)來?!?
“不,不用……”
蘇云姝在盛封詢身前狠狠掐了一下,本意是想威脅他停下來,卻沒想到盛封詢?nèi)徊唤橐?,反而報復性的突然發(fā)力!
“啊……”
柳兒突然愣住了。
她雖未經(jīng)人事,但也不至于這點思考量都沒有,聽這動靜,怎么有點像……那什么。
可她家夫人一向潔身自好,不可能出這種事才對。
那一定是她身體不舒服。
柳兒嘆息一聲,“夫人若真身子不舒服可別強撐,就算侯爺回來了,夫人也不必這樣小心,奴婢還是叫府醫(yī)來吧,也可安心些?!?
“我說不用就不用!”
蘇云姝罕見的發(fā)怒了,不是沖柳兒,而是沖盛封詢。
這狗男人太過分了,越不讓他胡來他就非得唱反調(diào),難道這樣很刺激嗎?
答案是肯定的。
還有什么是比偷偷摸摸更刺激的?
沒有了。
盛封詢饜足的吻著蘇云姝身上每一寸肌膚,眸中全是饑渴之色,又帶了一抹小小的遺憾。
若站在外面的是路行舟就好了,會更刺激。
但他也只是想想,沒必要真堵上蘇云姝的名譽來。
蘇云姝喘了口粗氣,忍著一波一波的快感極力放平聲音,“沒事了,你出去吧。我……我只是做了個惡夢而已。”
柳兒半信半疑,但她能聽出來蘇云姝生氣了,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好退出去。
她一走,盛封詢徹底沒了限制,直接把被子掀開,進入正題。
“你別鬧……我有事跟你說?!?
盛封詢能聽就見鬼了。
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發(fā)泄。
也不知過了多久,雞鳴響過三聲,總算結(jié)束了。
蘇云姝渾身濕漉漉的,有氣無力的斜了盛封詢一眼,很是幽怨。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也有事跟你說。”
盛封詢摟著蘇云姝,吻掉她額前的細汗,“今天晚上,去竹林找我,以后,每隔一日就去一次。”
還來?!
“閉嘴吧你!”
她想推開盛封詢,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說出的話都像撒嬌一般。
盛封詢冷哼一聲,鉗住蘇云姝的下巴,黝黑的瞳孔里滿是邪氣,“你若不應,本宮就夜夜找你尋歡。今夜外面是柳兒,明日或許是別人,若哪日真是你夫君站在床前,本宮必會拿出看家本領(lǐng)來,讓他顏面掃地,自愧不如!”
“你!”
好好好,他倒是不裝了!
蘇云姝冷著臉,不應,也不惱。
盛封詢可沒那么多耐心,見蘇云姝久久不語就要再來一次,蘇云姝趕緊制止。
“我應,我應還不行嗎?”
“那就說定了。”盛封詢吻了吻她打顫的指尖,眉目含笑,“你何時與他和離?”
他甚至懶得直呼路行舟的大名。
蘇云姝撇嘴,“和離是真,但我也不想毀了名聲,只能從路行舟身上挑毛病?!?
“他才回來不過幾日,這事不能急,只能等等看?!?
“可本宮著急?!?
這話把蘇云姝逗笑了,“殿下著急什么?莫不是打算娶我做太子妃?哈哈哈,別開玩笑了?!?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本朝對女性要求極多,禮教更是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