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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提親

小說:絕世道祖作者:咆哮橘子時間:2024-09-19 14:00:02

羅飛怒挑羅地一事又一次在羅家的內(nèi)院炸開了鍋,其中詳細(xì)的過程,在所有親眼目睹了病秧子羅飛狠揍了羅地之后被人以訛傳論的像雪片一樣傳揚出去,不久之后,羅家的內(nèi)院所有能夠用兩條腿走路的人張口閉口提到最多的就是羅家家主的那位在病床上待了將近十幾年的十四少爺。 他就像一個傳奇,正被人眾口相傳的散播著,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辦法將修為從強(qiáng)身之初僅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提升到易骨境,于是這般傳聞越傳越是玄乎。 眾口不一! 有人說羅飛在病床上躺了十幾年,莫名其妙的悟通了虎形鍛體術(shù),借此治好了先天頑疾; 也有人說是羅金州不惜花了巨額的財富,從深山老林甚至是青州門中請來了手段通天的仙人,幫他渡化了根骨,成就了修者之身,為此,羅金戰(zhàn)用了幾天的時間一直在賬房里查看羅家近幾年的出入賬,想從其中找出點蛛絲馬跡。當(dāng)然,最后都是以失敗告終。 更有人說,羅金州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買來了一種暫時提升體魄境界的猛丹,叫羅飛暫時保持著超強(qiáng)的體魄,目的就是為了暫時保住家主之位,更多的為他克扣陰陽理氣丹,而這種說法,也是大部分人覺得比較靠譜的一種,于是乎,等待著猛丹失效引起舊病復(fù)發(fā)去看羅飛熱鬧的人都抱著一種執(zhí)著而不懈努力的態(tài)度欺待著有一天羅飛自食惡果。 人類本身就具備強(qiáng)大的嚼舌頭能力,關(guān)于這些傳聞,羅飛也有耳聞,而他卻以一種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樂觀的保持著積極向上的步伐,遠(yuǎn)離了喧囂刺耳的嘈雜,把自己流放在后山的湖潭邊,刻苦的修煉那來之不易的一身本事。 “凌霄九式,怎么只有三式拳腳功夫啊?” 后山的湖潭邊上,羅飛捧著從演武樓花了足足三天才拓印來的“凌霄九式”翻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閱讀,讀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本被父親神化了的神功秘籍竟然與書皮上羅列的含義名不符實。 秘籍上寫著“凌霄九式”,實際上只有三式,并且從頭到尾都沒有完整的講述這門拳腳功夫的來歷與品階,到是書皮翻開的第二頁到第三頁字跡被水浸泡過而十分模糊了,而中間就是凌霄三式的具體修煉法則,再之后有被人撕下去的痕跡。 說白了,這就是一本并不完整的拳腳功夫法門,就算這樣,羅金州仍然把它看作一種極為恐怖、強(qiáng)大的秘籍、愛不釋手。 據(jù)說本家的弟子也有不少曾經(jīng)涉獵“凌霄九式”,包括天賦最好、實力最強(qiáng)的羅天,都沒有學(xué)到一招半式。 “不管了,先練練再說?!? 學(xué)武先入門,就算是實力再強(qiáng),每一種功法、要訣都有其特殊之處,必須仔細(xì)的研讀、認(rèn)真的揣摩、反復(fù)的嘗試,才能從中領(lǐng)悟拳腳功訣中的精髓所在。 羅飛翻開秘籍,三式拳腳呈現(xiàn)出來,分別說:凌云掌、搏浪拳、一字沖柱,三式拳腳功夫。 凌云掌:掌法;搏浪拳:拳法;一字沖柱,其實是一種以肘擊形成著的攻擊方式; 三式拳腳不分強(qiáng)弱,適合的時機(jī)下使出來才能發(fā)揮出極為強(qiáng)大的效果,但其中也有不同。 凌云掌乃是一種大開大闔、氣勢磅礴的掌法,可以將后天體境的掌勁以先柔后剛的方式一舉爆發(fā)出來,譬如羅飛現(xiàn)在的境界是易骨境,一掌之力全力施為可達(dá)三千斤,如果使用凌云掌的話,平平拍擊而出,先不會讓對方感覺到危險,有如綿絮,而就在敵人掉以輕心之后,掌勁會突然之間爆發(fā),如此與人對掌對方一掌拍來就是泥牛入海,毫無效果,但馬上又會受到凌云掌的后勁,是以這是一門稍有陰險的掌法。 再說搏浪拳,又有別樣的風(fēng)韻,大海浪潮、層層疊疊、一浪高過一浪,是以搏浪之拳必須將力量精準(zhǔn)控制爆發(fā),一拳擊出,看似只有一招,但其實力量會分成三股,一拳三千斤,對方尚未撤招,后力又發(fā),還是三千斤,最后還有三千斤,可謂三拳連成一線的轟出,不僅防不勝防,更加威力驚人。 至于一字沖柱,是踏步前行一字馬的步伐,以特殊的動作和呼吸方式,把力量全部運用到肘部,一擊狂瀾,可以把武者本身境界所能爆發(fā)出來的威力提高三成。三成雖然不多,但對于同級的強(qiáng)者來說卻足以致命。 羅飛現(xiàn)在的拳勁能達(dá)三千斤,一字沖柱擊出去加了三成就是小四千斤,試想一下,同級高手,一個三千斤拳力、一個四千斤肘力,哪個厲害。 所以羅飛越看越是喜歡,也不管這三招有多難練,馬上付諸于行動。 然而還沒等他開始練習(xí),梁伯突然出現(xiàn)在后山湖潭旁邊:“飛少爺,主人讓您回府到大堂會客?!? “會客?會什么客?”羅飛興致缺缺的放下了剛剛擺好的修煉架子,疑惑問道。 梁伯欣然一笑,道喜道:“飛少爺,是甄家的老爺和玉茹小姐來了上門了,好像是來商量與飛少爺?shù)幕槭碌?。? “婚事?”羅飛先是錯愕了一下,跟著恍然大悟。 蒼瀾城,可不僅僅有一個羅家,與羅家齊名的還有甄家,兩家百年交好,有著了不得的友好關(guān)系,想當(dāng)初羅飛早產(chǎn)之際,羅金州便請其過世的爺爺為他定下了一門娃娃親,就是甄家現(xiàn)如今家主甄旺德的小女兒甄玉茹,兩個孩子的年紀(jì)相仿,又因為羅飛早產(chǎn)正好比甄玉茹大了兩個月,等于門當(dāng)戶對。 羅飛隱約知道這件事,而且小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次貌似還跟甄玉茹見過面,不過那都是四五歲的時候,記不得太清,后來他的先天之癥發(fā)作,輪為了廢材,別看同在一城,兩人再也沒有見過,羅金州因為覺得羅飛體弱多病、甄家又是武學(xué)世家,總覺得對不起甄家,這門親事就沒再提過。 沒想到甄家主動找上門來了。 在神州大陸上,孩童成人較早,一般十七、八歲的時候都已經(jīng)完婚了,雖然羅飛現(xiàn)在只有十五,但明年就是成人禮的時候,也必須有婚配跟著,莫非是甄家聽說自己的舊病痊愈,開始準(zhǔn)備商談婚事了? 小小的年紀(jì),羅飛也只能這么想了。 其實他對甄玉茹長的什么樣子都很模糊,何況十年未見,又有女大十八變一說,可不管甄玉茹是美是丑,羅飛都無所謂,只要父親高興,他也認(rèn)這個媳婦。 “那好吧,我們回去?!绷_飛依依不舍的望著后山湖潭,這幾天凈顧著抄寫秘籍了,也沒有機(jī)會好好修煉一番過過癮,有點舍不得。 …… 跟著梁伯回到了羅家的內(nèi)院,直奔大堂。 午后的羅家內(nèi)院正門前沒有多少下人,走在五彩六色鵝卵石鋪就的九曲羊腸小路上,沒進(jìn)門羅飛就看見了會客廳里坐著幾個氣勢不凡的人物。 其中左首是羅家的三爺羅金戰(zhàn)和他的兒子羅天,右首就是一個虎形彪悍的威武中年人了,那個是就是甄旺德,甄家的現(xiàn)任家主,跟羅金州一樣,有著通竅境的實力,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達(dá)到像羅金州那樣的九千斤拳勁。 至于另一個人,羅飛看了一眼就砰然心跳了,這是一個絕美的女子,柔順的黑色長發(fā)隨意的披在柔弱無骨的香肩上,像一道瀑布一樣充滿了自然的感覺,她的皮膚白皙、水嫩嫩的光滑,吹彈可破都不足以形容那妖孽般的膚質(zhì),一雙靈巧動人、清澈無濁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滾動在玉液瓊漿中的明珠,閃亮而不失神秘高貴,俏皮的鼻梁、朱紅的小口,微微銜張露出雪一樣的散發(fā)著茉莉般香氣的皓齒。她柔美的身段,就像一件只有上天才能創(chuàng)造出來的藝術(shù)品,玲瓏凸翹、比例完美,小小的年紀(jì),不失豐腴,由上到下都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優(yōu)雅美境,讓人看了還想再看千萬遍也不會覺得膩煩。 不用問,這女子就是羅飛十年未見、有著口頭婚約的甄玉茹了。 羅飛雖然在病床上待了十幾年,性子有些內(nèi)向,但他畢竟不是什么圣人、更加不是白癡,審美是每一個人具備的本能,尤其在他們這些還是豆蔻年華的時代就突顯的更加明顯,不得不說,甄玉茹天生就有一種讓人看上一眼就會充滿好感的特質(zhì),這一點對于羅飛也不例外。如果讓羅飛用四個字形容甄玉茹,那就是“天生麗質(zhì)”。 不過見到甄玉茹,還無法讓羅飛達(dá)到一見鐘情的地步,但是從表面在上觀察,羅飛絕不討厭。 甚至他在進(jìn)門的時候仔細(xì)打量完甄玉茹,羅飛都有一種褻瀆了神圣仙子的罪惡感,是以馬上收回了目光,心下稍有愉悅的見過了自己父親:“爹。” 他只喚了一聲,羅金州看上去卻十分高興似的,哈哈大笑道:“飛兒,你回來了,看看,還認(rèn)得你甄伯父嗎?” 羅飛微微一笑,舉止儀表萬般契合的躬身一禮道:“侄兒羅飛見過甄伯父?!? “你就是羅飛啊?我等雖住在同一個城池里,可也有多年沒見了,這打眼一瞧,還真不敢認(rèn)了?!闭缤潞阎Φ?,沒有半點架子,讓羅飛感覺很舒服。 羅金州眼眸中涌動著激動的神情,旋即將目光投向白蓮般圣潔的甄玉茹身上,問道:“飛兒,快看看這是誰?”羅金州抬手一指。 羅飛心中已經(jīng)了然,此時心臟跳動微有加速的感覺,不過他還是保持著最初的平靜,試探性的說道:“可是玉茹妹妹?” 甄玉茹百般嬌柔的站了起來,一舉一動就像一株受過雨露滋潤的含羞草,他一顰一笑嫵媚動人,不由得讓羅飛看的一癡。 “玉茹見過羅飛哥哥。” “哈哈?!绷_金州心情大好,大笑道:“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多年不見居然還能認(rèn)得,不容易,不容易啊?!? 甄旺德也跟著笑了起來,話歸正題道:“羅兄,既然賢侄已經(jīng)見過了,那在下就說說來意?!? “請講?!绷_金州眼中精光四射,并涌動著激動的神情,須知道羅飛的病一直是他的死結(jié),曾幾何時,他都覺得羅飛永遠(yuǎn)都討不到老婆了,畢竟想讓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子嫁給一個病患,那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 好在羅飛已經(jīng)痊愈,并用了三個月時間就修煉到易骨境,有誰的兒子比自己的兒子更優(yōu)秀? 羅金州已成竹在胸…… 甄旺德呵呵一笑,繼續(xù)道:“實不相瞞,羅兄,甄某此次過來是來提親的?!? 他說話一頓,甄玉茹臉色羞紅的低了低頭,看的羅金州笑的更加厲害了:“哦?我也不瞞甄兄,其實我已經(jīng)猜到你的來意了,也正好,你這次如果不來,羅某也會找上門去,現(xiàn)在羅飛他……” 羅金州自說自話到一半,剛提到羅飛,突然甄旺德打斷道:“咳,這個,羅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嗯?” 一語落下,會客廳頓時陷入了一種格外古怪的氣氛當(dāng)中。 “誤會?什么誤會?”羅金州的笑容幾乎封凍在臉上,大惑不解的看著甄旺德。 甄旺德看上去顯得極是尷尬,臉紅到了脖子根上去,支吾了半天,連頭都沒敢抬,更不敢正視羅金州的眼睛道:“甄某的確是來提親,但對象卻不是羅飛侄兒,而是羅天?!?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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