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都市醫(yī)門傳人作者:劍花齊禮時間:2020-09-05 10:08:24
吳月見狀終于噗嗤一笑,雖然不知道這卑鄙男子怎么突然就醉了,但還是準備拿起電話報警,這時恰好一名交警騎車過來,眾人便急忙攔下。
交警拿起酒精測試儀一測,好家伙,酒精含量80mg/100ml,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了,不多說,直接將黃健帶走醒酒,等待黃健的將是怎么樣的處罰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大爺見事情解決,很是高興,急忙向吳月和眾人倒謝,不一會兒,騎著三輪車輕然而去。
人群散開,于工哈哈一笑,也就準備去找今晚的睡覺之所了。
吳月見于工快要離開,想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p>
于工自然不會將剛剛用銀針汲取酒中酒精,再拍向瘦弱男子肩井穴,使其“喝醉”的事實講于這個空姐聽,而是說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
吳月見其不想說,也不強求,看著于工手拿藤箱,似乎是剛下飛機,便問道:
“剛下飛機?”
“對??!”
“來H市干嘛?”
于工嘿嘿一笑,沒有將在這個時代少有存在的娃娃親說給吳月聽。
“有個親戚在H市,來找她的?!?/p>
吳月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這些問題,可能是他剛剛為自己解了圍吧!這般想到,卻又問:
“他們沒來接你嗎?”
于工摸著后腦勺搖了搖頭,突然一拍腦袋,拿出一張紅紙,對吳月問道:
“哦對了!你知道這個明玉路在什么地方嗎?”
“明玉路?有點熟悉,哦!想起來了,這是H市侯山區(qū)很久以前的一條街道的名字了,我知道,還是因為以前去玩過,不過離這里很遠的!”
于工“哦”了一聲,心中暗道只要沒有拆了就行。
“那里是一片別墅區(qū),整個H市的有錢人都住在那里,看來你這個親戚很有錢啊!”吳月說完,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別人有錢管她何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說這些話?
于工點了點頭,靜立了兩秒,卻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抓住吳月的手,吳月正要呵斥,但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居然沒有一丁點兒反抗的欲望,反而渾身發(fā)軟,似要癱倒在地。
心中暗道,這到底是怎么了?難道眼前的男子是有什么魔力,唉!不對!今天機長想要摸我的手,都被我罵了一頓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有病,還不輕?!庇诠つ氐目粗鴧窃抡f道。
于工還以為此話一出,必會被眼前這個性格潑辣的女子痛罵一頓,卻不想,吳月迅速從慌亂轉(zhuǎn)化為平靜,居然點了點頭,漠然道:
“我知道,絕癥?!?/p>
于工沒有多說話,剛剛握住她的手,只覺得她的脈象微弱,且伴有屋漏脈,而見她舌質(zhì)暗沉,精神也有一絲頹靡,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心臟的問題。
“走!去你家?!庇诠蕚浒蜒矍斑@個心善的女子治好。
吳月卻是不為所動,看著他,淡淡道:
“我知道你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但我的病我是知道的,天生的,沒的救。”
于工只好說道:
“我今晚沒有住處了,先去你家住一晚行吧!”
吳月想了一下,過了良久,才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打了一輛車,帶于工去她家。
來到一個中檔小區(qū),進了吳月這一室兩廳的房子,于工顯得很是拘謹,畢竟是一個獨居女子的家,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聞著獨特的香味,總是有些躡手躡腳。
“隨便坐吧,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等下我給你抱床被子,你就睡沙發(fā)?!?/p>
裝修精致的房間里,也只有一張桌子,電視和一張灰色沙發(fā),于工坐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茶幾上有些還未收拾藥渣,拿起來聞了聞,隨即皺了皺眉,這些中藥多以肺經(jīng)為主,但吳月是心臟和心包的問題,這些藥跟病完全不搭邊,反而吃多了,有可能還會加重病情。
“還沒有問,你叫什么?”
浴室里傳出這一伴隨水聲的問。
于工趕忙回答:“我姓于,多于的于,叫于工,工人的工。那你呢?”
”吳月?!?/p>
“你家里人呢?”
于工的這一問卻是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良久,吳月穿著休閑的衣服,用白巾擦拭著頭發(fā),出來看著百般無聊的于工,笑道:
“看電視啊,不用這么拘謹吧,就當(dāng)自己家好嘍?!?/p>
于工也笑了笑,正準備開口,卻聽到門鈴響了,吳月臉色一整,急忙去開門。
于工也跟著她身后,開門后,便看到一打扮精致,戴著金絲眼鏡的俊俏男子,他的手里還提著一包中藥。
男子本來看到浴后的吳月,眼前就是一亮,但看見還有一個傻呵呵笑著的于工,頓時臉色就是一變,皮笑肉不笑道:
“小月,真是沒想到啊,我追你這么久,你讓我連門都不讓進,現(xiàn)在卻讓這個男人進了你的閨房?虧我還這么著急來給你送藥,你知道,我平時在醫(yī)院有多忙嗎?抽個時間有多困難嗎?”
吳月有些尷尬,但還是淡淡道:
“張醫(yī)生,我讓誰進我的房子是我的權(quán)利,至于張醫(yī)生給我親自送藥,我只能說:謝謝!”
說完從張醫(yī)生手中接過藥,猛地關(guān)上了門。
張從理在外面恨的牙癢癢,卻毫無他法,沒想到,平時在他這里無比高冷的吳月居然是裝出來的,虧他次次還來獻殷勤,原來做的都是無用功。
但一想到,這吳月也沒幾年可以活了,便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屋里的于工先是說了聲抱歉,又從吳月手中搶過中藥,看了看,搖了搖頭:
“以后你不要再吃這些藥了,沒效果的?!?/p>
吳月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呆,對于工的話置若罔聞。
過了良久,才從里屋抱出一床棉被“不晚了,明天我還要趕一趟班,快睡吧?!?/p>
說完進了自己屋。
于工點了點頭,從自己的藤箱里拿出洗簌用品,在廁所里洗簌完后,躺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等待著。
半夜三更時,吳月在床上依舊沒睡,她在想,在想自己這一輩子從出生就因為先天心臟病被拋棄,然后被福利院收養(yǎng),每次看到別人家庭幸福美滿,而自己孤苦伶丁,心中就痛的難以忍受,自己只有一年了吧?醫(yī)生說最多二十五歲,若是沒有心臟來源那就只有與世告別了。
胡思亂想時,卻聽得房門被開的聲音,突然想到今天帶回來的于工,應(yīng)該是他,他要干什么?難道他是那種好色、趁人之危的人?
唉,今天莫名其妙的把他帶回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可能是我太孤獨了吧!咦!不對,我現(xiàn)在該呵斥他??!怎么有種不想動的感覺。
進來的于工當(dāng)然不會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睡,直接三根銀針直刺手腕的合谷、小臂上的手三里、肩上的青靈,注入真氣,再拿出一根短針刺入小腿的足三里,吳月便進入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
于工撩起吳月的睡衣,窗外月光映照下的潔白皮膚他無心欣賞,取出三根三寸長的銀針,分別刺入太乙、梁門、期門,太乙一寸,梁門兩寸,期門三寸。
最后將吳月上身扶起,找到背后的心俞穴,取出四寸銀針,按照仙易九針第四針“青龍擺尾”,刺入兩寸,注入真氣,進一寸,補真氣,出兩寸,再進一寸,泄真氣。
如此反復(fù),半個時辰后,于工就已經(jīng)滿頭大汗,當(dāng)再度把上吳月的手腕,發(fā)現(xiàn)她脈象平穩(wěn)時,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取下銀針,將她扶下,暗自退去。
次日一早,吳月醒來時,不禁的伸了個懶腰,心里突然一驚,摸向胸口,發(fā)現(xiàn)以往每早都會痛的胸口現(xiàn)在居然不痛了!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昨晚似乎是這些年來她睡得最沉的一晚。
起身時,又想起來昨晚帶回來的于工似乎要趁自己睡覺對自己不軌,自己本想阻止,卻不知為何,居然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想到這,吳月慌忙的上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無異后,才急忙的沖向客廳,準備質(zhì)問于工昨晚想要干嘛。
來到客廳,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而且本來未收拾的客廳也變得整齊了許多,沙發(fā)上擺著疊好的棉被,地板也被人掃干凈,顯然是有人收拾了,一切都是那般的井井有條。
看到茶幾上還有一張紙,吳月急忙拿起來,標準的小楷,字漂亮的令人眼前一亮,且一段話印入眼簾:
好人就應(yīng)該有好報。你因為先天心臟陰陽不足,缺乏先天之氣,又因為后天不注重調(diào)理,亂用廢藥,所以壽命本應(yīng)該很短,不過你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我昨晚已經(jīng)給你施針診治,已無大礙,你按照下面的藥物施行,自會藥到病除:
細辛叁克,黃連柒克......
都是尋常藥,不必擔(dān)心,謝謝招待之恩,有緣再見。
于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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