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抬腳,對著小混混的褲襠狠狠踹上去。
“?。 毙』旎焱吹卯攬鼍投紫潞拷衅饋?。
“媽的,這娘們敢對我動手,兄弟們,把她抓住。”
其他人聽命,一擁而上。
楚玉一把抓住第一個上來的小混混手臂,咔嚓一下,將其擰脫臼。
第二個直接被她一個過肩摔,狠狠砸在地面,爬不起來。
第三個,第四個……
被楚玉輕松解決,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楚玉一腳踩在為首的小混混胸口,“還想要什么服務,我保證伺候好你?!?小混混嚇得求饒,“別打我們,是有人給了我們五萬塊,讓我們在這里等你來了,玷污你的清白?!?楚玉一腳將其踹開,“別在讓我見到你們,否則,我會把你們全部變成太監(jiān)?!?其他人急忙求饒,“我們再也不敢?!?楚玉上了車,一踩油門,返回溫泉山莊。
其實她知道是誰干的。
除了姜霓虹,她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而姜霓虹是少爺罩著的人,她就算把證據擺在少爺面前,他也會偏向姜霓虹。
一個是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一個是誰都可以取代的女仆。
孰重孰輕,不用想也知道。
饒是如此,楚玉還是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匯報了剛剛的事情。
管家道:“楚玉,你這一次做的很好,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另外,你剛剛去少爺身邊,必須讓少爺看見你的能力,否則,你呆不長?!?楚玉道:“我知道,少爺身邊不養(yǎng)廢物。”
她只有讓少爺看見她的能力,才能讓少爺認可她。
楚玉急匆匆的把食物送去少爺房里,把餛飩送到楚承嗣面前,“少爺,您的餛飩?!?再把桃酥遞給姜霓虹,“姜小姐,您的桃酥?!?姜霓虹看了手機一眼,“楚玉,承嗣讓你一個小時送來,你遲到了幾秒鐘。”
楚玉道:“少爺,我進門的時候,剛好一個小時?!?楚承嗣沒搭理楚玉,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餛飩,就不吃了。
姜霓虹靠過去看了一眼,臉色當場就變了。
“楚玉,你買的什么東西?你自己看看,這是人吃的嗎?”
楚玉打開盒子的時候就看見餛飩糊了。
餛飩這個東西,本來就要吃現做的,時間長了,皮太薄,面就糊了。
“少爺,從城里送到這里,需要一個小時,這已經是最快的了,我認為如果要吃,可以讓山莊廚房做,才能吃到新鮮的?!?姜霓虹冷笑道:“楚玉,不要給你的工作失誤找借口,承嗣要吃餛飩,就是要最新鮮的,你把那家店買下來,搬來山莊先做,而不是這樣敷衍?!?言畢,她依偎在楚承嗣身旁道:“承嗣,這個女仆太無能了,你把她開除。”
楚玉站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
楚承嗣道:“你和一個女仆計較什么?”
姜霓虹嬌嗔道:“明明是她的錯,你看我的桃酥都壞了,誰要吃。”
她抓起還沒打開的包裝盒,狠狠的丟在地面。
本來沒壞,都摔壞了。
楚承嗣道:“好了,別生氣,太晚了,回去睡吧?!?姜霓虹撒嬌,“我都氣飽了,還睡什么?你今天必須懲罰她,否則,我不睡覺?!?楚承嗣拿她沒辦法,對著楚玉道:“懲罰你今晚不許睡覺,在我房里守夜。”
姜霓虹傻眼了,這算什么懲罰?
但是她又不敢質疑楚承嗣的決定,“承嗣,要不懲罰她給我們做一碗餛飩吧?!?楚承嗣寵溺道:“你說了算?!?楚玉凌晨兩點多,去借用山莊的廚房做餛飩。
和面,搟面,包餛飩……
她端著餛飩敲響了少爺的房門,
敲了半天,沒人開門。
楚玉只能坐在門口等,等到第二天中午,門才被打開。
楚玉急忙跳起來,端起地面的餛飩,送到楚承嗣面前。
“少爺,我煮好了餛飩。”
楚承嗣瞄了一眼冷掉的餛飩,尚未來得及開口說話,隔壁的門被打開了。
姜霓虹靠在門口,諷刺道:“你什么時候煮的,現在拿來給承嗣吃,是想要毒死他嗎?”
她走到楚承嗣身旁,勾著他的胳膊肘。
“承嗣,昨晚她一直敲你房間的門,害得我都沒睡好,你一定要幫我懲罰她?!?楚玉一夜沒睡,現在腦子都有些不清醒。
她在地面坐了一晚上,全身酸痛。
聽見還要懲罰她,她本能的求饒,“少爺,別懲罰我了。”
她用熬紅的眼睛看著楚承嗣,那一眼的風情,竟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楚承嗣命令,“去收拾東西回去?!?“好的,少爺?!背駥χ兴靡还?,就進屋收拾他的東西。
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走的時候卻有很多東西。
基本全是姜霓虹在山莊買的。
沒有行李箱,楚玉找了兩個很大的塑料袋,裝了五袋。
一個人大包小包的拎著到了門口,恰好追上楚承嗣他們吃完早餐出來要上車。
楚玉把一堆東西放進后備箱,在楚承嗣踩油門那一剎那跳上車,避免自己被丟下。
回去的路上,姜霓虹接了一個電話。
她對楚承嗣道:“承嗣,剛剛殷豪他們打電話來說,你病好了,大家辦了一個飯局,慶祝你大病初愈,你去不去?”
楚承嗣回答:“不去?!?“可是我已經答應他們了?!苯藓缥溃骸澳憔腿ヂ?,大家也是好心。”
楚承嗣冷著臉點了點頭。
晚上,楚玉跟著楚承嗣出門赴約。
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什么所謂的飯局,其實就是姜霓虹一手操辦的。
她在帝都最奢華的夜總會訂了一個包廂。
楚承嗣一進門,就被一群人圍著問候身體。
楚玉穿著女仆裝,站在楚承嗣身后,完美得像個機器人。
到場的全是富家子弟,對玩女人這一項愛好,那是玩到了極致。
楚玉這樣一個絕世美人,一出現,就成為大家的矚目。
只是她跟著楚承嗣來的,沒人敢主動上前搭訕。
最后還是陳昊安奈不住問楚承嗣,“承嗣,你這病了大半年,現在出門都帶著女仆,病情還沒好,需要人寸步不離的照顧嗎?”
這話,對楚承嗣來說,無疑不是火上澆油。
雖然別人不知道楚承嗣需要喝藥治病,但是楚玉和楚承嗣卻是很清楚的。
他臉色當場就黑了,“一個女仆而已。”
陳昊眼前發(fā)亮,“真的嗎?”
“嗯?!背兴美淇岬幕卮稹?“借給我玩兩天唄。”陳昊邪魅的眼神一寸一寸掃過楚玉的全身。
最后落在她胸口上,哪怕穿著女仆裝,都能看見里面優(yōu)美的弧度。
陳昊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
楚承嗣沒說話,陳昊催促道:“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