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帝少,你老婆又要逃婚了!作者:無絮川時間:2024-11-02 16:30:03
第1章
“請問是患者家屬么?您的母親心臟病突犯,目前正在搶救室里......”
溫柔女聲從手機聽筒中傳來,帶著機械式通知的冰冷。
當(dāng)夏黎接到電話,已聽不見的外界聲音,只覺得腦中一陣“嗡嗡”作響。
“好的,我、我馬上來......”
她嗓音微顫,死死咬著唇,隨后掛斷電話。
夏黎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跑到馬路中央攔車。
一輛黑色轎車非常巧的駛來,停在她面前。
“師傅,市中心醫(yī)院,越快越好!”她二話不說拉開車門,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車子在公路上飛速行駛。
車內(nèi)光線昏暗,氣氛極低。
夏黎的一顆心懸著,紅唇緊咬,手被掐的蔥白,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正在降臨。
媽媽,你再等一下,夏夏馬上就來了......
女人纖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像兩把小扇子忽閃著,眼瞼之下投射出大片陰影,似琉璃燈盞瀲滟。
霎時間,車后伸出一雙手,一塊布掩上她的口鼻!
“唔唔......不要!”
夏黎呼吸被奪取,放肆掙扎起來。
前頭司機忽然踩下剎車,按住她的雙腿,然后大力鉗制住了她。
視線昏暗前,夏黎看見司機獰笑著拿出麻繩捆綁住了她的手和腿......
“老大,這女人看著......”司機一雙猥瑣眼睛冒著綠油油的光,像極了捕捉到獵物的餓狼。
眼前,女人雙手被綁,衣衫不整,兩條白皙如玉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再往中央看去......身體是天生冷艷尤物,散發(fā)著最純粹的致命誘惑。
但這方面經(jīng)驗老道的司機一眼辨認(rèn)出,這女人青澀又稚嫩,若是能讓她臣服,那滋味,想想都甚是美妙......
司機一雙粗糙的手欲要摸上女人大腿,被后座男人“啪——”的一下拍開來。
“你不要命了?!”后座男人嗓音沙啞。
“二小姐吩咐的事忘了?出了差錯你擔(dān)待得起?”
司機蔫蔫的縮回手,眼神怯怯,他差點忘了,這可是二小姐交代綁架的人,要親手將她送到王總床上的!
他吞了把口水,忍住色心,手重新握上方向盤,只是這一次......
換了條路!
半小時后。
W酒店。
Z市最頂級的豪華酒店。
推開厚重高檔的大門,金碧輝煌的奢華裝飾蔓延至走廊盡頭,頭頂?shù)乃У鯚羧A麗奢侈,多角度的折射出夢幻光影。
此時的走廊空曠極了,一個人也沒有。
司機小弟探出一個頭,賊眉鼠眼,確認(rèn)安全后,招呼身后大哥,“大哥,快來!”
他拖拽著女人走出拐角,做賊心虛,環(huán)顧四周。
“到了。”大哥沉聲,敲了敲門。
“吱呀——”房門被打開。
司機小弟眼疾手快,一把將昏迷的女人扔了進去,“砰”的一聲又把門摔上!
和大哥交換了個得逞的眼神,隨后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二小姐,您吩咐的事,我們辦好了!”
對面沉默了兩秒,爾后,一個尖利的女聲陰冷響起:
“干得不錯?!?/p>
“錢待會匯到你們賬戶上,記得收好?!?/p>
與此同時。
VVIP豪華總統(tǒng)套房里。
室內(nèi)光線迷離昏暗,比室外的裝修雍容幾倍,深棕紅木桌案與屏風(fēng)賞心悅目,挑高落地窗透明高貴奢華。
浪漫與神秘的結(jié)合,令人宛若置身于宮廷之中。
巨型落地鏡前,浮現(xiàn)出男人身影,昏暗燈光撒在他身上,鍍上一層孤寂的輝光,冷冽暴戾,令人膽寒。
良久,他抬頭,俊美容顏下,露出了陰鶩的眸。
仔細看,他那喉結(jié)來回滾動,手腕青筋暴起,似是極力克制,壓抑著體內(nèi)隨時要爆發(fā)而出的欲望。
十分鐘前,寧澤言只覺渾身燥熱,喉嚨異常發(fā)緊。
扯了扯領(lǐng)口,驀地,門外有人敲門。
他煩躁地放下手中的雜志,起身闊步向門口走去。
“砰”的一聲,女人被扔在了他身上,沒等他反應(yīng),又“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
“......”
總統(tǒng)套房里。
女人小腦袋搖搖晃晃,一不小心跌進了男人硬挺結(jié)實的胸膛,她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下。
寧澤言暴戾陰沉的后退了兩步,“誰派你來的,滾出去!”
她揚起小臉,嘿嘿沖他傻笑,“罵得不錯,再給本小姐罵兩句來聽聽!”
“......”
哪個不知死活的,派了這么一個蠢女人來!
“再不自己滾,我親自動手了?!币羯E冷幾個度,寧澤言兇巴巴威脅。
女人像躲貓貓一般躲進房間,從身后抱住了他。
紅酒微醺,縈繞在鼻息間,女人用小臉開始蹭他的背,像個女流氓,貪戀著迷,“唔,好香啊......”
寧澤言血液倒流,身形一僵,“松開?!?/p>
“我不!”
她聲音軟軟糯糯反駁,扒拉著他的力道更緊,帶著哭腔可憐極了,“真的很難受的,松手了會很不舒服......”
寧澤言喉結(jié)滾動,將樹袋熊一樣趴在背上的夏黎扒開。
他轉(zhuǎn)身,女人被他拎到半米開外,眼紅了低著頭,委屈巴巴。
“滾......”出去。
話未說完,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如果凍甜軟。
“唔啊?!卑殡S一聲嬌軟的嚶嚀。
“轟——”
寧澤言理智盡失,霸道的反扣住女人后腦勺,抵在了墻上。
…
…
翌日。清晨。
第一縷陽光撒向床頭。
夏黎頭痛欲裂,迷糊的睜開眼,眼前是雪白的墻壁和陌生的布置。
她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里,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暗啞的嗓音如地獄中傳來,回蕩在她耳邊。
她哭著反抗,可一切都是徒勞。
回過神來,她嚇得一身冷汗。
夏黎被疼得意識清醒,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個男人!
男人呼吸勻稱,被子將他臉遮了大半,肌膚如瓷般質(zhì)感精致,身下的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令人屏息恍惚,又不敢褻瀆,迸發(fā)出一種望而生畏的氣質(zhì)。
夏黎不敢多看,死死咬著下唇,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子,一滴滾燙的淚砸在床單上。
她的第一次......
沒了。
回憶起昨日,她是去醫(yī)院的路上,上了那輛車,然后就被綁架了!
對了,醫(yī)院......
“媽媽!”夏黎想起病危的夏母,再也顧不上身上的曖昧痕跡,連忙穿起衣服。
匆忙間,她跑出房間。
臨走之前,她也不敢再看多一眼床上的男人。
…
…
十分鐘后。
復(fù)式宮廷大床上,寧澤言已醒來,黑瞳陰鶩。
昨晚的女人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起身穿衣,扣好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挽起袖口,露出清冽的手腕,渾身散發(fā)著不悅二字。
昨晚......
驟然,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個粉紅色的小錢包。
他起身,彎腰撿起。
忽的,嘴角彎了彎,勾起一個洶涌冷厲的嗜笑。
寧澤言撥通一個電話:
“陸川,給我查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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