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探險家作者:育在雕琢時間:2024-11-03 11:30:03
第7章 相見
“說不好,關(guān)于西王母國的傳說有很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還沒有定論??諝庠絹碓綕駶櫫?,溫度不降反升,前面可能會有地下暗河或者溫泉之類的?!碧秭┱f道。
兩側(cè)壁畫的長度只有十五米左右,基本的內(nèi)容就是傳達女王的權(quán)威和王國的強大,沒有發(fā)現(xiàn)特殊的記錄。
當(dāng)年,伴隨著考古隊失蹤的,還有很多考古資料,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凈。
雖然田雯在考古研究所工作,但是也知道的不多。
一路向前,沒有發(fā)現(xiàn)我父母他們的蹤跡,但是我們卻被一個深潭攔住了去路。
潭水的溫度不僅高,在八十度以上,而且還是黑色的,含有腐蝕性物質(zhì),根本無法通過。
潭水覆蓋整個通道,也不知道有多長,反正手電照不到盡頭。
一定有其他隱藏的路,不然我父母他們是怎么過去的,這里也沒有岔路。
“誒,你們看,這有一個粘貼!”松梓手電光照在一側(cè)的墻上,猛的一跳,把粘貼撕了下來。
上面寫著三個字:往上走。
字規(guī)規(guī)整整,典型的正楷。
我拿出收到的那張照片,和背面的字跡一樣,說明出自同一個人!
“到底是哪個人把我引到這來的,他目的是什么?”我看著照片上的人,完全沒有思路。
“小白,你說會不會是你的父母寫的,他們有難言之隱?”田雯猜測。
“這不是他們的筆跡。既然有人給指路了,看看怎么上去吧?!蔽一貞?yīng)。
這里的石壁本就不平,凹凸的地方不少,手電往上面照,雖然沒有看到什么通道,但是爬上去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當(dāng)下就行動。
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壓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攀巖。
當(dāng)然,和那種極限運動不同,我攀爬的都是保護措施做的特別好,也沒那么惡劣環(huán)境的場所。
反正不管怎么說,這對我來說不是件很難的事。
倒是松梓,他之前掉下來腿受了一點輕傷,走路不是很方便,爬的時候可能會觸動傷口。
“我沒事,你們在前面,我在后面慢點爬就行了,放心吧,不會掉鏈子的!”松梓說道。
“你確定?別逞強,不行就我和卡扎先上去,然后找到通道后放下繩子,你和田雯再上?!蔽艺f道,不太放心他。
手電的光亮在這里能照到二十米左右,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通道,可能還在上面。
至少二十米的高度,萬一不小心摔下來,這下面都是石板,絕無生還的可能。
“說了沒事了,你還婆婆媽媽的,趕緊的!”松梓說道。
田雯速度更快,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小白,可別小瞧了我,你以為我只會埋頭考古嗎?一個合格的考古工作者,得掌握多項技能!”
我笑了笑,說道:“行,那就出發(fā)吧!”
剛上去的時候,稍微困難一些,越往上面爬,越是順暢。
我心急,爬的速度快一些,和處在第二位的卡扎也隔了兩三米。
“小白,你慢一點,雖說這水溫度高,有毒,但是周圍的氣溫都不低,很有可能存在一些不知名的生物。”田雯提醒我。
“好!”
嘴上答應(yīng)著,但是我手腳的動作,一點沒慢下來。
我一直都在刻意壓制著迫切想見到父母的心情,這種感覺別人是無法體會的。
理解過,仇恨過,失望過,放棄過,最終都抵不過血濃于水的思念,現(xiàn)在我和他們距離這么近,怎么能不心急?
“嘭!”
突然一聲巨響,石壁都跟著震了震。
“??!”
松梓叫了一聲。
“松梓,你沒事吧?”我往下面看,跟著出了一層冷汗。
“沒事沒事,輕傷?!?/p>
震動就持續(xù)了幾秒鐘就停止了,接下來,上面卻發(fā)出石面之間的摩擦聲!
這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我提高速度,終于找到了一條通道,但當(dāng)我爬上去以后,卻看到前面一道巨石正在緩緩落下!
隱約看到一隊人在前面。
不可能有別人,肯定是我的父母他們。
當(dāng)時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想太多,直接就沖了過去!
“爸,媽!”
一邊喊,一邊沖,我根本沒注意到周邊的危險,結(jié)果剛沖出洞,看到一座橋,就被從一側(cè)閃出的人拿槍頂住了太陽穴。
“別動,不然死!”
橋上的人聽到聲音回頭,我看清了他們的臉。
一時間,情緒難以控制,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爸爸,媽媽,真的是你們!這些年你們到底去了哪里?考古隊呢,那些人都去哪了?你們?yōu)槭裁床换丶?,為什么不和我們?lián)系?”
冰冷的槍口抵在太陽穴上,我很害怕,但是此時的害怕也抵不過見到父母的欣喜和心中的諸多疑問。
“你再敢往前面走一步,子彈就會打入你的太陽穴內(nèi)!”
拿著槍的外國人再次警告我,我察覺到異常,停了下來。
和我的熱情相比,我父母的表情卻很冷漠,看著我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樣。
“我們不認識你,認錯人了,看你年齡不大,以后的路還長著呢,石門還沒落下來,現(xiàn)在退回去還來得及。”我父母說道。
但是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感情。
“爸爸,是我,我是白嚴,你兒子,難道你們不認識我了嗎?”
“廢話少說,滾一邊去!”
那人把我往后推了一把,上了橋,但是搶口依然對著我。
“小白!”
在石門落下的最后時刻,田雯和卡扎沖了進來。
隨后,石門重重的落下,松梓被攔在了外面。
我看了他倆一眼,苦笑道:“你們不該進來的,我父母好像失憶了,根本就不認識我。他們手上有槍?!?/p>
卡扎要上前,結(jié)果那人對著地上開了一槍。
“這次是警告,站那別動!”
“爸爸,媽媽,我不知道你們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我沒有騙你們。我是你們的兒子,你倆以前在考古所工作,爺爺是考古學(xué)教授,在大學(xué)任教!五年前一個黑夜,你們和爺爺吵了一架,從此杳無音訊!”
我人不動,但是嘴可以開口說話,我當(dāng)心理醫(yī)生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也接觸過失憶的病人。
只要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就刻在了大腦的皮層上,如果不是腦損傷造成的永久失憶,都要可能恢復(fù)。
看父母的樣子,他們應(yīng)該很健康。
但是對于我說的話,他們根本就無動于衷,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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