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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絕戶吃到她婚宴上

小說: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作者:歐陽元泉時間:2024-11-17 11:00:02

  “老夫人,您好。”面對傅老夫人,俞新雄立刻換了一副面孔。   他無不阿諛虛偽地笑道,“我是俞芷衿的父親,來參加她的婚禮?!?   說完,目光陰狠地剜了俞芷衿一眼。   “啊,芷衿爸爸啊,快請上座?!?   傅老夫人有些不解。   她給了俞芷衿時間去通知安排家人,可是看起來,她竟沒有告訴自己爸爸?   俞芷衿當然不會告訴他。   別說這場婚禮注定無疾而終,就是她真的結(jié)婚,也絕不會邀請俞新雄。   他們那點父女情分,早已經(jīng)被俞新雄的無恥和絕情霍霍得一干二凈。   結(jié)果,這一世,他竟還是像只狗似的嗅著味兒來了。   “等等!”   眼看著俞新雄就要坐到至親主坐,俞芷衿抬起手,指向他身旁,   “你來就算了,她們倆跟著湊什么熱鬧?”   俞新雄的面前,擺著【新娘父親】的座位牌,而他身邊該坐的,自然就是新娘母親。   前世的婚禮上,俞新雄大搖大擺地帶著王美青坐了上去,那時候的俞芷衿驚訝不解,但她自顧不暇,根本沒機會問清到底怎么回事。   等到給雙親敬茶的環(huán)節(jié),俞新雄就順理成章地攜王美青上臺,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恬不知恥地要俞芷衿跪下,喊王美青做媽媽。   那是前世俞芷衿最不堪的記憶之一。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王美青是俞新雄的表妹,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寄住在俞家多年。   而在那一刻,她不僅得知王美青是俞新雄的小三,還知道了俞愛歆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   俞芷衿一句不冷不熱地話,讓本已經(jīng)拉開座椅的王美青,頓住了。   她馬上求助似的看向俞新雄。   “你結(jié)婚,你青姨怎么來不得了?”俞新雄沉著臉,“從小費心盡力的把你帶大,今天喝你一杯喜酒都不行?”   “喝酒就喝酒,規(guī)矩不能壞。”俞芷衿往遠處角落里的一桌抬了抬下巴,“遠房親戚坐那桌?!?   “胡鬧!”俞新雄的臉徹底黑了。   昨晚半夜,他和王美青趕到醫(yī)院,見到了渾身是傷的俞愛歆,聽到了她聲淚俱下的哭訴。   那時候俞新雄還不信,一向軟弱無能的俞芷衿會做出那樣的事。   直到他打聽到,她今天竟然在這里結(jié)婚?   愛歆被冤枉陷害,打得體無完膚,俞芷衿卻踩著她的傷口嫁給了傅予蜃?   看來,是她過去偽裝得太好,如今終于露出了狼子野心!   “俞芷衿,愛歆的賬我還沒和你算!你先摸著良心想想,從小到大,你青姨對你怎么樣?你媽那個樣子,要是沒有你青姨,你過得會是什么日子?”   俞芷衿就笑了。   媽的……這人渣還有臉讓她摸著良心?   她媽那個樣,不就是拜他們這對狗男女所賜嗎?   沒有王美青,她過得才該是有媽疼有家歸的正常日子。   就在昨晚上,她們母女倆還合計著把她送給老男人。   這樣的好給俞新雄他要不要?   “算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也該給你留點面子?!庇嵝滦鄞蠖鹊負]手,“過會兒婚禮正式開始,讓愛歆給你當伴娘,昨晚你犯的錯,我就既往不咎了?!?   俞新雄身后,臉腫得像發(fā)面饅頭似的俞愛歆,對著俞芷衿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   真是為難她了。   身上裹成了木乃伊,心里恨她恨得要死,還是舍不得她婚禮上的曝光度。   俞芷衿皺著眉打量俞愛歆:“不行,哪里有伴娘和新娘子穿一樣白紗裙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傅予蜃要娶兩個老婆?!?   上輩子,俞愛歆就是做她的伴娘。   婚禮當天穿了一件蕾絲白長裙,遠遠看上去就像一件簡潔款的婚紗,幾乎讓人分不清她和俞芷衿到底誰才是新娘。   這輩子這么倉促,竟然也給她扒拉到一件相差無幾的穿過來。   而俞新雄執(zhí)意俞愛歆當伴娘,也是為了在婚禮上公開她的身份,好助她打入上流社會。   論惡心人,這父女倆都是個中翹楚。   “姐姐不喜歡這身的衣服,愛歆可以去換一件,”俞愛歆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卑微,“姐姐最重要的日子,愛歆只想陪著姐姐,送上力所能及的祝福?!?   “換就不用了,反正也不可能讓你當伴娘?!?   俞芷衿直接打死她的妄想,   “你和你媽坐那邊去吧,別杵這兒胡攪蠻纏了,搞得像我和傅家欺負了你們似的?!?   重活一世,面子和客套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已經(jīng)被她扔在了上一世。   俞芷衿不想和俞愛歆母女兜圈子,她們配不上她的客氣委婉。   “我的話你是當耳邊風!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俞新雄眼里噴火。   俞芷衿哪里是在欺負王美青和俞愛歆?   她是把他這個當?shù)淖饑腊丛诘厣夏Σ粒?   “你青姨對你沒有生恩也有養(yǎng)恩!愛歆和你從小情同姐妹。怎么?現(xiàn)在攀上了高枝,就開始忘恩負義了?”   “爸,”俞芷衿臉色一冷,叫他一聲爸,已經(jīng)算給他足夠的面子。   “我要說幾遍你才明白?她們母女對我再好,有的是地方回報。就非得在我婚禮上占我便宜當我媽?還纏著繃帶渾身是傷給我當伴娘?晦不晦氣?   顛三倒四偷換概念,我這到底是婚禮還是葬禮?”   俞芷衿過去一向逆來順受,哪里這樣頂撞過誰?   俞新雄氣得口不擇言:   “你青姨把你養(yǎng)大,就是當你母親又怎么樣?”   “呵!”俞芷衿笑出了聲,   “聽聽爸爸你說了什么糊涂話?知道的最多笑話你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的,還以為青姨是你的小情人,在我們家鳩占鵲巢了幾十年呢。心思再惡毒點的,搞不好要說爸爸你帶著小三進顧家吃絕戶!”   俞新雄一驚。   滿腔怒火頓時被澆了一盆水,熄了大半。   婚禮大廳里,此時寂靜一片。   就連傅老夫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一言難盡。   非讓一個所謂的遠房親戚坐俞芷衿媽媽的位置。   安的什么心路人皆知。   吃絕戶吃到女兒的婚宴上,這不是吃相難看,是死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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