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南小姐別虐了,沈總已被虐死作者:溫言暖語時間:2025-01-24 22:00:07
第3章
一場情事,男人沒有顧及她半分感受,許久沈希衍才放過她。
他不讓她在霍頓莊園留宿,就算累到連路都走不了,沈希衍也會派人送她回去,特別狠心。
今晚也不會破例,南淺只能強撐著身子,掀開被子下床。
主臥浴室的玻璃,倒映著他的身影。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齊,再安安靜靜離開。
十分鐘后,南淺的車子,停在藥店門口。
她進去買了盒避孕藥,又順手在自動販賣機里買了瓶水。
南淺就站在馬路邊將藥吞了進去。
沈希衍不珍惜她的身體,她自己得珍惜。
已經(jīng)打過兩次胎,再打下去,怕是不能生了。
她才25歲,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她喝完水坐進車?yán)?,打算啟動車子時,車窗玻璃被人從外面敲響。
她降下車窗,對上一張高貴禁欲的臉,和一雙看似無欲無求的眼睛。
慕寒洲......
他回來了?
叫慕寒洲的男人,扶著車門,微微彎腰,看向坐在車?yán)锏哪蠝\。
“我的車壞了,送我一程?!?/p>
南淺收回視線,按了下開鎖鍵,身形絕美的男人,繞過車頭,坐進副駕駛。
南淺沒敢看他,只掃了眼后視鏡,正巧,慕寒洲系好安全帶,抬了頭,與她在鏡子里對視。
“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兩個月沒見,就不認(rèn)識了?”
“沒?!?/p>
南淺收回視線,微側(cè)過頭。
“看到新聞,慕氏被沈氏合并,你現(xiàn)在從總部回來,是不是代表已經(jīng)離開了慕氏?”
慕氏總部在海城,酒店一別后,慕寒洲就沒回來過,現(xiàn)在回來,預(yù)示著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慕氏總裁,一夕之間,失去所有,怎么都會不甘心的吧?
“嗯。”
慕寒洲云淡風(fēng)輕應(yīng)了一聲,手肘撐在車窗上,細白手指支著頭,模樣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
“接下來什么打算?”
他是慕董事長的養(yǎng)子,三年前才將公司交給他,現(xiàn)在公司在他手里垮了,怕是連家都回不去。
慕寒洲挑起濃眉,睨了南淺一眼:“我的事再說,你過得怎么樣?”
南淺垂下眼眸,回了一句:“還是老樣子?!?/p>
“他呢,對你好些了嗎?”
慕寒洲口中的他,是沈希衍。
她和沈希衍之間的事情,慕寒洲是清楚的,卻每次見面都要問。
跟他相識多年的南淺,自然也清楚他在問什么,便淡淡回了一句。
“沈希衍又不愛我,怎么可能會對我好?”
慕寒洲的視線,落在南淺脖頸處的吻痕上,神色晦暗不明。
“至少他肯碰你,不是嗎?”
一句反問,斬斷南淺想要繼續(xù)回話的念頭。
她抬起眸子,看向慕寒洲那張眉目如畫的臉。
他和沈希衍,長得有些相似,氣質(zhì)也幾近相同。
但慕寒洲眼底流露出來的情緒,是比沈希衍還要難以琢磨的。
她跟了沈希衍三年,對方給一個眼神,多多少少能猜出他的喜怒哀樂。
慕寒洲,卻是不能的,這是一個比沈希衍還要會隱藏情緒的男人。
“別的女人,沈希衍連看都不看一眼,說明你在他心里,還是獨特的。”
那還不是因為她先占了沈希衍的身子,當(dāng)年換一個人爬他的床,獨特的人,就不是她了。
南淺不想和慕寒洲爭辯另外一個男人愛不愛自己的事,直接啟動車子,往他常住的酒店開去。
慕寒洲見她沉默,又換了個話題:“聽說,你懷孕了?”
剛變完道的南淺,詫異的,瞥了眼慕寒洲:“你怎么知道?”
慕寒洲神色淡淡,沒回話,見他這樣,南淺將視線收了回來。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慕寒洲想要知道的事情,必然會知道。
她邊打方向盤,邊漫不經(jīng)意的回:“是懷了,已經(jīng)打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令慕寒洲微微變了變神色。
半晌后,慕寒洲又開了口:“沈希衍什么反應(yīng)?”
南淺輕笑了一聲,“呵,他能有什么反應(yīng)?”
慕寒洲冷下臉來,南淺看到了,唇角諷刺的笑意,緩緩收起。
“他說,打得好,不然他會親自動手。”
有些怕他的南淺,老老實實交代完,又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
“寒洲,跟著他,有點累,我怕連半年都堅持不下去。”
慕寒洲沒有回答她,南淺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清透的嗓音,又在車內(nèi)響起。
“那就放棄吧?!?/p>
從慕寒洲口中聽到這句話,南淺意外極了,下意識降低車速,側(cè)頭看他。
慕寒洲已經(jīng)扭頭看向車窗外,用后腦勺對著她,南淺更加看不清他的情緒。
“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還算數(shù)嗎?”
慕寒洲神色微變,眸底的暗流涌動,一閃即逝。
他遲遲沒有給予回應(yīng),南淺便知道答案是什么。
她不再試探,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車子很快停在酒店門口,他下車時,南淺喊住了他。
“沈希衍又給了我一筆錢,你幫我拿去給阿景吧。”
南淺打開副駕駛儲物箱,從里面翻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慕寒洲。
他看了眼南淺,又看了眼那張銀行卡,最終什么也沒說,伸手接過。
“還有什么話要對他說?”
南淺想了想,只交代了一句‘讓他在國外照顧好自己’。
慕寒洲點了下頭,推門下車。
進酒店之前,還是頓下步子,回頭看了她一眼。
十二月的寒冬,沒下雨沒下雪,卻還是有些冷的。
慕寒洲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立在門口。
隔得太遠,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只知道他在看著自己。
南淺坐在車?yán)?,隔著厚重的黑色車膜,與他遙遙對望......
最終收回視線,啟動車子之前,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腰。
這里,有一個腎,是慕寒洲的......
南淺的車子開走后,停在不遠處的科尼塞克,緩緩降下車窗。
一只細白優(yōu)雅的手,伸出來,搭在窗戶上,手指間夾了支煙。
煙霧繚繞之下,一張精致絕美的臉,隔著淡淡煙絲,半明半昧。
透著睥睨萬物的眼睛,緩緩抬起,淡淡掃向那棟富麗堂皇的酒店。
沈希衍盯著酒店,不緊不慢的,將那支煙吸完后,垂下眼睫,狠狠按進煙灰缸里。
摁滅煙頭,又抽了張濕巾,擦干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再慢條斯理,拿起手機打電話。
“阮秘書,明晚舉辦一場慶功宴,慶祝收購慕氏,請慕總來參加......”
沈氏集團總裁辦秘書長阮媚,接到沈希衍的電話,畢恭畢敬回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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