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都市無上仙醫(yī)作者:斷橋殘雪時間:2025-03-05 14:30:04
“我跟一位老人學過點推宮活血醫(yī)治跌打骨傷的手法,要不我?guī)湍憧纯矗俊毕脑平芤姞瞠q豫了下說道。
“真的嗎?那你怎么不早......那快幫我看看吧,要不然晚上都沒辦法上班了?!背替陈勓韵仁求@訝,接著白眼,再接著突然想起了之前夏云杰其實提起過這件事,只是自己想歪了,俏臉又不禁微微有些發(fā)紅。
夏云杰見程娉催促,便在她腳前蹲下身子。
夏云杰輕輕抓著程娉的小腳,這是一只很漂亮的腳,圓潤的腳踝,珍珠白玉般的肉蔻玉趾。不過現(xiàn)在這只圓潤的腳踝有點紅腫,顯然剛才那一次崴腳還是傷得有點厲害,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明天都不一定能上得了班。
“一開始可能有點疼,先忍著一點?!毕脑平軟]敢多看那雙美腿,提前交代了一句,然后雙手夾著程娉的左腳受傷處輕輕揉搓起來。
夏云杰一揉搓起來,程娉便感到陣陣鉆心的疼痛,不過因為夏云杰已經(jīng)提醒過了,她倒沒再喊痛,只是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不過很快程娉便感覺到那鉆心的痛轉(zhuǎn)為一股暖流,暖烘烘的,好似泡在溫水中一般,舒服得她差點要呻吟出聲,緊張的神經(jīng)也漸漸放松了下來,連原本死命按壓著裙擺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松了開來。
這一松開,牛仔布便又拉平了再次正對著夏云杰敞開。
不過程娉馬上便意識到了,急忙又用手壓了下去,一邊還朝夏云杰看去,卻見他低著頭輕揉她的腳,表情是那么的專注,那么溫柔,一時間程娉不禁有些呆了。
“好了,站起來走走看,應該沒問題了。”正當程娉看著夏云杰發(fā)呆時,夏云杰突然站了起來,笑道。
“呃,嗯,好了嗎?”程娉一驚,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這一站起來,程娉吃驚地發(fā)現(xiàn),剛才落腳還如針刺般的左腳,現(xiàn)在竟然果真一點都不疼了,不禁一臉不敢置信地驚喜道:“哇塞,真的好了耶,一點都不疼了呀!阿杰,看不出來呀,你還真有一手!”
“呵呵,好了就好,我先去洗下手?!毕脑平艹藢φ夜ぷ鳜F(xiàn)在信心有些不足之外,對自己學的巫醫(yī)還是很有信心的,見程娉沒事一點都沒感到驚訝,聞言笑笑說道,然后轉(zhuǎn)身朝洗手間走去。
看著夏云杰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程娉想起之前夏云杰就蹲在自己的腳前,近距離面對著自己分開的雙腿,臉頰突然有些發(fā)燙起來。
夏云杰洗完手回來和程娉再次說好五點鐘在BLUENIGHT酒吧碰面后,便在肯德基門口分道揚鑣。
工作大致有了著落,夏云杰便沒了在外面瞎逛的興趣。畢竟大夏天的,就算他修為早已經(jīng)達到寒暑不侵,總還是感到一絲不爽。夏云杰走到附近的一個公交車站臺,等了幾分鐘后,便等到了35路公交車,然后上了公交車。
當夏云杰上了公交車時,遠處一樹蔭處,剛才那位搶包賊正趴在摩托車上,遠遠望著35路公交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35路公交車啟動時,他也啟動了摩托車,遠遠地跟著。
王八蛋,別以為破壞了老子的好事,搶了老子的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這件事沒完!
夏云杰在徳雅小區(qū)下了車,然后背著單肩包邁動著雙腳優(yōu)哉游哉地朝小區(qū)走去,遠處那個搶包賊見夏云杰朝徳雅小區(qū)大門走去,眼中射出一抹仇恨的目光,手已經(jīng)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摩托羅拉直板手機撥著號碼。
徳雅小區(qū)是個靠近勝利河的老小區(qū),房子雖老,位置也不算是一線市中心,但貴在環(huán)境幽靜,房租也不貴。夏云杰剛來江州時,口袋里還揣著兩千塊錢,對找工作也很有信心,再加上修煉的緣故有諸多不便,所以一開始就沒考慮住單位的集體宿舍和郊區(qū)的農(nóng)民出租房,而是找小區(qū)公寓房。
不過江州作為江南省數(shù)一數(shù)二的經(jīng)濟強市,小區(qū)公寓房的租金還是很貴的,一般一居室的都要六百,而兩居室的則要九百以上。房租也一般都是一個季度甚至半年交一次,夏云杰剛來時雖然口袋里揣著兩千塊錢,但一居室的小區(qū)房單個人還是租不起的。剛好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網(wǎng)上看到有徳雅小區(qū)的租客在找合租的人,兩居室?guī)б粡d一衛(wèi)一廚,租金九百,分攤到個人頭上每個月四百五,每季度交一次。夏云杰一核算,交了一季度的租金,自己還有六百五十元,省著點花應該能堅持到找到工作,又見徳雅小區(qū)環(huán)境安靜,就約見了掛帖子的租客,是個性格比較爽快的年輕男子,于是便跟他合租了。
走在熟悉的小區(qū),想起在這里住了一個半月,總算是看到了一絲工作的曙光,夏云杰有一種撥開云霧見天日的輕松感。不像以前,走在小區(qū)的林蔭道上,想起自己一個靠在工地搬磚養(yǎng)活自己的打工仔,卻“奢侈”地租住在小區(qū)房里,總有種打腫臉當胖子的別扭感。
跟夏云杰合租的房客叫張文斌,是江州市一家啤酒公司的業(yè)務員,上個星期突然被公司派到江北省開展業(yè)務,所以這幾天,夏云杰都獨自一人享用著兩居室的“豪宅”,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回到房間,夏云杰洗了把臉,便拿起一本《管理學原理》的書躺在床上看了起來。
以前夏云杰因為修煉巫門術(shù)法荒廢了學業(yè),只在縣里讀了個中專,如今到了社會上找工作,方才知道文憑是個硬杠杠,所以在人才市場徒勞無功半個多月后,夏云杰便去新華書店買了自考工商企業(yè)管理??频南嚓P(guān)書籍,準備明年參加中專升大專的自考。
徳雅小區(qū)離楠山路有點遠,書看到四點一刻,夏云杰便出了門。
四點一刻,太陽依舊火辣辣地烤著大地,街上除了車子川流不息地來來往往,依舊沒有多少行人。
夏云杰走出小區(qū)門口沒幾十米,路邊一輛金杯面包車的推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躥出來四個手中拿著鋼管的大漢,其中一位赫然便是那個飛車搶包賊。
不過搶包賊顯然不是這群人的老大,老大是一位滿臉橫肉,光著腦袋的彪悍家伙。這家伙的腦袋在陽光底下油光發(fā)亮,一道傷疤從腦門一直延伸到腦袋中央,就像一條猙獰的蜈蚣在他的腦袋上爬著,讓人一看心里就發(fā)毛。
“馬上給老子上車,否則老子現(xiàn)在就打爆你的腦袋!”光頭男將鋼管輕輕往手掌敲了敲,沖夏云杰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臉兇狠地道。
夏云杰看了一眼光頭男手中的鋼管,二話不說就往車上鉆。
“媽的,這小子倒是上路!”光頭男見夏云杰二話不說便乖乖地上車,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罵咧道,心里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雖然路上行人不多,雖然這年頭國人都習慣了明哲保身,沒人敢多管閑事,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總是有點風險,能不在路上打人那自然最好不過。
夏云杰一上車,那個搶包賊已經(jīng)和另外一個男子把他給夾在位置中間,然后兩眼發(fā)紅地盯著夏云杰,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吧小子,我們又見面了!”
“是沒想到,中午我都已經(jīng)好心好意放你一馬了,你這又是何苦來著呢?你這不是害了自己還連帶著害了同伴嘛!”夏云杰看著搶包賊,一臉遺憾地搖搖頭。
“媽的,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長在屁股上的,現(xiàn)在還分不清形勢嗎?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小子還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搶包賊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見夏云杰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囂張,氣得掄起手中的鋼管就對著夏云杰的腦袋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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