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神行酒俠作者:從南向北時間:2020-09-05 10:24:06
莫逍遙表情突變,瞪大了眼睛看著胡玉簫。
“小弟弟,來姐姐來疼你,這個吻就算還你的酒錢,再給姐姐來一杯。”胡玉簫神情在喝了酒后略有些迷離,手撫在莫逍遙的臉上,劃拉一下。
腐女當?shù)?,醉仙樓簡直是男性的地獄,莫逍遙就這樣被胡玉簫摸著,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猛地靠在了莫逍遙的身上。
莫逍遙渾身打一個驚顫,要是其它女人對他如此,莫逍遙絕對照單全收,可是身前的女人名叫胡玉簫,要說容顏在全華夏都能排上名號,若說狠辣在全世界名列前茅,不知道什么時候陰你一下,讓人從天堂跌入地獄。
莫逍遙咽了咽口水,在爽與痛中經(jīng)歷百般輪回,胡玉簫體香混合著百花香酒氣直入鼻息,飽滿溫軟的感覺傳遞胸前,莫逍遙鬼使神差揉住胡玉簫。
胡玉簫感覺到莫逍遙的咸豬手亂碰,最后甚至在腰上揉捏了一把,胡玉簫渾身一抖,感覺被電流穿過了全身,兩靨巧紅,完全趴在了莫逍遙身上,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緩緩道。
“咯咯咯,小逍遙別不老實哦?!焙窈嵱昧Π情_莫逍遙的咸豬手,微笑面對,聲音充滿磁性,胡玉簫具有天生魅性,世上的男人只要是性取向正常的都要被胡玉簫征服!
不單美麗,尚且氣質(zhì)絕倫,敢說天上天下就此一份。
胡玉簫甜聲一笑,一把將莫逍遙推到了擺放酒液的柜前,壁咚!
“嘭!”莫逍遙撞向酒柜,盛放在酒柜上的名酒都是一顫,若不是莫逍遙將其穩(wěn)住酒柜里的酒全得掉下來。
莫逍遙處于被動,他也不是一個膽小的人,見胡玉簫大美女如此模樣,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
莫逍遙挽過胡玉簫的腰間,臉一下就湊了上去,相互能聞見各自的呼吸聲。
“小妞,不要玩火?。 蹦羞b放蕩一言,笑了笑,咸豬手在胡玉簫身上一掐,柔嫩感外加一股溫存遺留。
“哎呦,小逍遙毛張齊了嗎?還敢在姐姐的地盤,調(diào)戲姐姐?”胡玉簫咯吱一笑,反手掐在莫逍遙的穴位命門上,莫逍遙悚然一驚,身體一顫。
“小妞你也是夠狠的?!蹦羞b擠出一抹微笑,他身體的命門只有他和胡玉簫知道,腦后的天柱穴是莫逍遙唯一的弱點,若是以內(nèi)力沖擊穴位,那么莫逍遙體內(nèi)的內(nèi)力將會崩潰,昏迷數(shù)天。
莫逍遙見胡玉簫如此這番,淡然一笑,看似報復,手臂不聽話的在胡玉簫身上抓了一把,惹得胡玉簫嬌嗔一聲,柔暖細膩的觸感,還殘留在手掌中,莫逍遙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想再抓一把,卻猛地被胡玉簫推開。
胡玉簫臉色紅潤的瞪著莫逍遙,怨念的看著他“你可越來越不老實了。”
莫逍遙聳了聳肩“天天在我這白喝酒,收點利息?!?/p>
胡玉簫聽言,咬牙切齒的看著莫逍遙,哪還有剛才的一點霸道。
“行了,有時間給我吹幾首蕭曲聽聽,上次那首平沙落雁還不錯,如果你有興致給我吹.簫我也不建議。”
莫逍遙隨口一言帶著些默然,見胡玉簫走開,著手開始收拾桌上留下的酒器。
沒等胡玉簫反應莫逍遙已經(jīng)把“尊”杯給收了起來,見此情況胡玉簫想喝到第二杯百末旨酒顯然不可能。
莫逍遙向來是惜酒如命,給胡玉簫的品鑒的酒液都是經(jīng)過多年釀制的佳釀,在市場上酒神釀制的酒液通常是有市無價,有些富商大賈甚至都把莫逍遙的酒液當做藝術品收藏。
胡玉簫冷靜下來,一臉嬌怨盯著莫逍遙,被一大男人占了便宜,這事情哪能善終。
“五年合同,還差六百三十七天,想要聽蕭可以,準備好酒了,姐姐免費給你吹!”胡玉簫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弧度,目光森寒,不禁讓莫逍遙打了個寒蟬。
女人生氣往往是最可怕的,怒砸鍋碗瓢盆沒什么干不出來,莫逍遙真怕胡玉簫一言不合上來給他幾巴掌,脾氣上來拳打腳踢,莫逍遙還不能反抗這叫什么事!
留下一句話胡玉簫置氣的走開,衣袍一擺,兩手相合怒氣沖沖的走了。
莫逍遙頭也沒抬,聽到胡玉簫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郝建拿著“樂天知命故不憂”的旗子,在醉仙樓三樓酒臺的區(qū)域外堵住了一堆人。
“坎離坤,叉叉圓叉叉,虎落大坑此乃大兇之地,這位客官就不要再往前走了,貧道掐指一算,你等下會有血光之災!”郝建掐指一算,一副神棍的模樣,攔著一群人不讓他們進調(diào)酒區(qū),用算命撒潑。
“什么?你說你要叫經(jīng)理?我跟你講明白咯,你叫總經(jīng)理過來都沒用!‘醉仙樓’最大的就在里面喝酒,你叫總經(jīng)理來,你看他敢不敢管!”
“施主,打人是不好的,我們要講究一個和和美美,無量天尊!”
將望風的工作做得很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在三樓酒水區(qū)域門口堵了十三個人,就差引起眾怒。
郝建認為眾怒不可怕,莫逍遙和胡玉簫的混合雙打更讓人絕望。
郝建腳在打擺,這樣堵在酒水局域門口,見著幾個帶著金鏈子的土豪帶的五大三粗的保鏢心里咕嚕。
“莫逍遙跟胡玉簫是不是在里面恩愛上了,都一個小時了,這場面快壓不住,待會動氣手來雙拳難敵四手啊,大爺大媽你們快點吧!”
郝建心里崩潰,蹲坐在三樓酒水區(qū)的門口,故作神秘,氣定神閑,指著一個土豪的黑人保鏢。
“這位客官,我看你印堂發(fā)黑,必有血光之災,我這里有吉祥天寶玉葫蘆一瓶,只要十二萬美金,保你一輩子福澤,大富大貴!來來,算卦不要錢??!”
郝建不說不要緊,一說群眾的情緒一下就爆發(fā)出來,群情激憤,這么多人都是被莫逍遙酒神名頭吸引來的客人,自從喝了莫逍遙釀制的佳釀,再喝其他酒跟糟糠無樣,喝一口吐一口,跟酒神佳釀是若云泥般的差距。
“誒!你這人怎么這樣,免費給你們算卦還打人呢,真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你們別給我動手啊,我動起手來連我自己都怕!”郝建拿著拂塵抱頭鼠竄,見黑人保鏢沖上來揍人,郝建嗷嗷的不停閃躲。
“無量天尊……無量天尊……你們?nèi)绱瞬恢v理會遭報應的!我將帶上天……來啊,互相傷害啊!”
郝建在被黑人保鏢打了一拳之后,秒變粗漢,不在意道士服裝,反手把拂塵丟在地上,尚且擼起了袖口,作勢便要沖上去跟這些保鏢們打一架,神勇無匹的樣子著實讓幾個黑人保鏢都是一愣。
道士要打人了?眾人自問。
只見,郝建兩腳不停踱步,郝建眼轱轆一轉,找尋著保鏢當中的空隙,腳底抹油非要撒丫子快跑。
“那道士要跑了,干他!”
“追到他,非得把他打出屎來。”黑人保鏢罵罵咧咧,不知說的是哪國語言,嗶哩吧啦一陣亂吼,一個黑人保鏢堵在郝建面前,揮手就朝他臉上干去。
郝建右眼猛的睜開,手里的拂塵一抖,道袍一促動頗有點大氣感覺。
“呔!貧道本來憐憫眾生,不愿觸動紅塵之事,我這塵封百年的寶刀終要出竅,呔,吃俺一刀!”
郝建頗具神棍色彩,道袍袖口中一個吃了一半的香蕉飛撞到地上,在黑人保鏢的沿途一踩,當即摔了個狗吃屎。
“貧道不愿意殺生,你們偏偏要跟我動手,那貧道今天便替天執(zhí)法,呔!”郝建輕叱一聲,捋著拂塵揮一揮拍打在黑人保鏢臉上,郝建擺出陣勢,非要用太極式把幾個黑人都揍趴下了。
“魑魅魍魎,受貧道一掌,貧道送你入六道輪回面見無量天尊!”
郝建神棍氣息滿布,剛蓄勢待發(fā)準備出手之時,突然停止,一個趔趄差點摔地,背后冷汗直冒。
郝建趕忙停手,收起那副神棍模樣,殷勤的瞅著從酒區(qū)走出的胡玉簫,訕訕一笑。
胡玉簫兩手相合,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從酒水區(qū)域里走出,衣袍拖地,一身古裝,飽滿圓潤的肩頭暴露出一片粉白,引人入勝,遐想不斷。
“都干什么呢?”胡玉簫美眸微蹙,見著醉仙樓三樓這混亂的模樣,怒不可竭。
方才被莫逍遙占了便宜,胡玉簫此刻依舊有些不甘,微怒的表情讓郝建害怕,讓等在酒水區(qū)域外的土豪神魂顛倒,這一輩子哪見過這等女子,美麗絕倫,氣質(zhì)上佳完全是夢想中的女神款。
在醉仙樓中見過胡玉簫的人不多,她不喜出現(xiàn)在大眾目光下,名聲都是被別人私自傳出,因為美若天仙的原因,經(jīng)常被人幻想,不伐受到男人的追求,這些人一一被莫逍遙擋了出去,說莫逍遙是胡玉簫的護花使者也不為過。
郝建聽到胡玉簫聲音,渾身一哆嗦,轉頭望向胡玉簫。
“大……大姐,您完活啦?”郝建神色有些慌張,被胡玉簫瞪了一眼。
“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擋著酒樓的生意!”
郝建一個激靈,收拾好東西,扛著“樂天知命故不憂”的旗子,撒腿跑回莫逍遙那尋求庇護,他是不想跟胡玉簫呆一刻鐘,每一秒都是煎熬。
郝建走后,幾個保鏢堆滿笑意,各自將老板的名片拿出。
“女士,我老板是東豐集團的李副總,這是名片請笑納?!?/p>
“小姐,能問問你今晚有空陪我看個電影嗎?”
胡玉簫淡然一笑,一笑傾城,閉月羞花,看的富商大賈可是一陣春光燦爛,感覺自己回到初戀的時候,再次戀愛!
郝建跑路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望一眼,見此情形,一聲嘆息,見到幾個招呼黑人保鏢揍他的富家大商即將落入胡玉簫的懷抱,暢快大笑。
“六道輪回,天有報應,哈哈哈哈哈!”郝建暗笑,很嘚瑟。
郝建仰頭,避過胡玉簫后扛著旗幟,帶著道士的算命箱子,手甩拂塵,回到原來的區(qū)域,看到正在整理酒杯的莫逍遙。
“回來了?”莫逍遙面無表情。
“恩。”郝建點頭,一臉蕩漾問向莫逍遙,隨后望了望外區(qū)域地方“老大,你說就老板娘那樣,怎么會有人喜歡呢,吃人不吐骨頭,四肢不健壯,皮膚白的出水不健康,一點都沒有狂野霸道的氣味,現(xiàn)在人的審美真怪啊,老大你天天跟老板娘住在一起不覺得瘆得慌嗎?”
莫逍遙神情漠然“能閉嘴嗎?你這話說了有不下三百次了。”
郝建不情愿的低下頭,繼續(xù)擺弄道士的那些小東西。
莫逍遙收拾完酒器,抬起手腕瞅了瞅手中的表,表上的時針指向數(shù)字六,下午六點恰好是莫逍遙的下班時間。
“我先去換衣服,幫我把攤子給看好了。”莫逍遙叮囑道,轉身便離開。
郝建點頭,隨手擺弄的道士用品突然散落一地,郝建剛想伸手撿起猛然一愣,郝建見龜殼形狀,深吸一口氣。
“沖,生,克,絕,老大你今天有血光之災啊!”郝建驚愕叫道。
走著路的莫逍遙聽到郝建的嚷嚷聲,楞在原地轉頭,目色森寒,盛氣凌人。
“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莫逍遙無語,郝建眨了眨眼睛呆萌的看著莫逍遙,裝作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