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御用男友作者:九風(fēng)時間:2020-09-05 10:32:09
車里的情況看著有點嚇人,我趕緊找了幾個看熱鬧的幫忙,撬開車門,把車里的女司機抬出來。
來不及打電話報警,見附近有家診所,我趕緊和幾個熱心市民一起上手,把受了傷的女司機抬進診所。
當時場面很混亂,我樓著女司機的背,血灑了一身。
接診的醫(yī)生給女司機做了檢查,說是受傷很嚴重,必須馬上安排做手術(shù),問我們誰是女司機的親戚,醫(yī)院的規(guī)矩,要家屬簽完字才能動手術(shù)。
幾個熱心市民都拿手指我,“他就是!”
“我……”
得,就當做好人好事吧。
我哭笑不得,簽完字,站在手術(shù)室門外抽悶煙,不一會兒,有個女護士拿著繳費單跑來,“病人家屬,麻煩你先交下手術(shù)費!”
???
一看繳費單上的數(shù)字,我嚇得想尿炕,趕緊找借口說自己要上廁所,女護士也很通情達理,問我不會是想跑吧?
我把臉一板,說哥是那種人嘛?
趁護士不注意,我直接從衛(wèi)生間后面開溜。
回到出事的地方一看,老子的電驢不見了。
有個看熱鬧的老大爺走到我身邊,“小伙子,你剛才救人的時候,有幾個后生仔,推著你的電動車跑了,你還不去追?”
我氣得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回頭看著那大爺,“大爺,您怎么不替我攔一下???”
那大爺直翻白眼,“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不是警察?!?/p>
我苦澀一笑,也懶得去追了。
這年頭,好人總是沒好報的,讓你管閑事,特么的,該!
顧不上那個正在動手術(shù)住院的年輕女司機,我垂頭喪氣地走回家中,望著亂糟糟的客廳,在沙發(fā)上湊和了一晚。
夏夕在家的時候,總會把客廳整理得井井有條,她是個有潔癖的人,受不了男人太邋遢。
才離家一天,我就有點想她了。
好不容易熬完一宿,我破天荒地干起了大掃除,將幾個房間里里外外地打掃一遍,希望等夏夕消完氣,回到家里的時候,看見整潔如新的地板,能消消氣。
可這一等就是兩天,夏夕根本沒回來過,她好像忘記還有這個家了。
我坐不住了,以前生氣,夏夕從來沒有離家出走這么久過,這都快三天了還不回家,難道真不打算回來了?
思索再三,我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干凈整潔的衣服,盡量把自己收拾得精神一點,又在樓下小賣部拎了兩瓶“六糧液”,打車直奔夏夕父母家。
這次拜訪二老,主要是為了賠罪,其次,我也想趁機和她父母商量一下婚期的事。
夏夕家的條件不錯,她老爸是一名退休教師,老媽在審計局上班,單位分的房子,比我那破筒子樓可強了不少。
下了電梯,趕緊跑到夏夕父母家,按響了門鈴。
叮咚!
門鈴響了三次,大門打開了。
夏夕的母親從門縫里探出半個鼻子,上下掃了我一眼,很意外,不咸不淡地說,“原來是小林啊,你怎么回來我家?”
她揚著眉毛,好像一個審視犯人的警察。
我卻點頭哈腰,像極了一個孫子,“伯母,前兩天我不是和夏夕拌了幾句嘴嗎?她一生氣就回來了,能不能放我進去,和她好好聊一聊?”
夏夕母親把嘴條撇成個八萬,把著門,似乎不太樂意放我進去。
我趕緊把酒水拎出來,賠笑臉說,“伯母,您就讓我進去吧,夏夕好幾天沒聯(lián)系我了,我挺掛念她的?!?/p>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畢竟是拎著禮物上門,她不好再攔我,不情不愿地把門拉開了一些。
我趕緊垮了一腳進屋,地板濕漉漉的,顯然剛拖過。
見夏夕母親沒有給我遞拖鞋的意思,我只好自己去找拖鞋,她攔住我,扔來一雙鞋套,“換上吧!”
那表情,分明是嫌棄我腳臭。
我習(xí)慣了這張臉,倒不覺得有什么,趕緊穿上鞋套,徑直走向夏夕的臥室,在門上敲了敲,
“夏夕,開開門好不好?”
夏夕肯定聽見了我的聲音,卻故意把我晾了好久,磨蹭半天才出現(xiàn),臉是黑的,估計氣還沒消。
我想進臥室說話,卻被她一把推了出來,“你有什么話,直接在外面說?!?/p>
我趕緊道歉,說我錯了。
她雙手抱胸,問我錯哪兒了?
我態(tài)度很誠懇,低頭說對不起,那天是我情緒不好,說話太沖了。老婆,你也別鬧了,跟我回家吧,好不好?
可能是見我認錯態(tài)度比較誠懇,夏夕不再拉長著臉,但語氣還是冷冷的,“算了,我才懶得生你的氣。”
“你原諒我了?”
我興奮得直搓手,上去一把摟住夏夕。
她趕緊推開我,有些驚慌,飛快指著廚房方向,
“別鬧,今天是我老爸生日?!?/p>
我松開手,說啊,你老爸過生日,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害我連個準備都沒有。
夏夕白了我一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爸媽喜歡清靜,人多了反而不好。不過你來都來了,留在我家吃頓便飯吧?!?/p>
嗅著從廚房傳來的飯菜香味,我樂得合不攏嘴,處對象多少年了,這還是夏夕第一次留我在她父母家吃飯。
為了在自己未老岳母面前留個好印象,我主動擼起了袖子,正打算去廚房幫忙,可沒等跨進廚房,大門又傳來一陣“叮咚”的門鈴聲。
我退回客廳,問夏夕是不是還有別的客人?
夏夕愣了一下,搖頭說沒有啊。
“來了……誰呀?”
夏夕母親則快速從廚房里走出來,繞過我走向大門,邊走邊小聲嘀咕,“真是的,就想清清靜靜地吃頓飯,這一天天的,怎么老有不速之客上門?”
她聲音不大,但我和夏夕都聽見了。
我臉色一黯,窘得不知該把手腳放在哪。夏夕可能覺得過意不去,趕緊說,“媽,你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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