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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物是人非

小說:豪門絕武醫(yī)神作者:邀月宮主時間:2020-09-05 10:51:40

燕北飛放下筷子,解釋道:

“爸,媽,爸的這雙腿雖然已經(jīng)枯干變型,但經(jīng)脈其實(shí)并沒有徹底壞死,只要把粘連在骨膜上面的經(jīng)脈給徹底疏通,再加以調(diào)養(yǎng),用不了多久,爸就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趙婉君一臉懵逼:“阿飛,那你剛才說的代價,是什么???”

“痛,而且是劇痛!”

燕北飛接著說道:“疏通經(jīng)脈的過程當(dāng)中,首先需要用銀針挑開爸腿上所有的壞死經(jīng)脈,然后再加以治療,但挑開經(jīng)脈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p>

“我的手上,雖然有很多種麻藥的配方,但苦于眼下沒有配制這些麻藥的藥材?!?/p>

“西醫(yī)的麻藥雖然可以止痛,但卻跟我的治療方案相克,不能用,所以我才會說,爸如果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來的話,就只能付出忍受劇痛的代價了?!?/p>

趙婉君規(guī)勸道:“爸,要我說,你就先忍忍吧,你從小就特別怕疼,可別......”

還沒等女兒說完,趙大海就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會怕疼?笑話!!兩年前,發(fā)生的車禍的時候,爸的腿被壓了一輛車,就那樣我都沒喊疼,這點(diǎn)疼對我來說,小意思!”

吃飯的時候,趙大海喝了點(diǎn)白酒,此時酒勁上頭,便無畏的躺在輪椅上,迫切的說道:

“飛兒,你盡管治,爸要是喊一聲疼,我趙字就倒過來寫!”

“就知道逞能,看一會你怎么收場。”

蔣佩蘭白了老頭子一眼,眼眸里,充滿著深深的期待。

不多時。

魅兒拿出銀針,走到趙大海的身邊,鄭重的問道:

“老爺,您真確定,不用麻藥就開始治療?!”

趙大海堅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滿臉的不屑。

“那您忍著點(diǎn)啊,您這兩條腿由于傷的時間太久,每條腿需要扎九九八十一針,才能讓經(jīng)脈徹底疏通,魅兒開始給您治療了啊?!?/p>

說完,魅兒用雙指攆起一根銀針,找準(zhǔn)穴位,刺了進(jìn)去。

?。。。?/p>

下一秒。

趙大海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身子愣是從輪椅上面,彈了起來!

燕北飛手疾眼快,急忙拔掉趙大海腿上的那枚銀針,讓他重新坐回到了輪椅上面。

剛才那股劇痛,差點(diǎn)讓趙大海屎尿齊噴,整個身子都被汗水給浸透了。

他胸口氣喘,堅決的搖著頭,說道:

“痛死老子了,這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了的,我不治了,寧愿死也別扎我了!”

“切,剛才是誰說的,喊疼就把趙字給倒過來寫?”

蔣佩蘭撇撇嘴:“這才剛扎一針就說受不了了,看來你們趙家人還真是沒用!”

被老婆這么一說,趙大海羞愧難道,無奈到了極點(diǎn)。

燕北飛哭笑不得:

“媽,你就別再挖苦爸了,這種痛,幾乎沒幾個人能夠忍受的住,不過媽你放心,麻藥的藥材不難買,一會我和婉君出去祭拜我父母,路過中藥店的時候,我就把配方買回來,爸的腿自然就會治好了。”

聽到燕北飛說起父母,蔣佩蘭的臉上頓顯一抹憂傷:

“飛兒,你爸的腿都兩年了,也不急于一時,快去祭拜一下你父母吧,當(dāng)年你爺爺給他們下葬的時候,為了讓他們離家近點(diǎn),特意在燕家老宅附近給他們選了一塊墳地,你此番前去,順便也看一下你們家的老宅子,哎,一晃五年過去了,也不知道燕家老宅,荒廢了沒有?!?/p>

“媽,你照顧好我爸,我現(xiàn)在就陪阿飛去?!?/p>

作為江北曾經(jīng)的名門望族,燕家老宅坐落在依山傍水的翠青山的山腳下。

一晃五載,物是人非。

老宅的大門,早已經(jīng)破舊不堪,兩側(cè)的鎮(zhèn)宅神獸,更是失去了往日的光澤,突顯凋敝。

“阿飛,爸媽的墓地就在老宅上方的山腰上,我們先到老宅看看,然后去祭拜他們?!?/p>

近鄉(xiāng)情怯。

看著愛人眼里涌出的淚光,趙婉君的整顆心都快要碎了。

燕北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牽著愛人的手,朝老宅走了上去。

剛走到老宅的大門口,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便突兀的從老宅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不多時。

老宅的大門被四個男人給推開,一個身穿白衣的老者,被這四人給活生生的扔了出來。

其中一人狠狠踹這老頭一腳,怒道;

“臭要飯的,我告訴你,這地方以后姓胡了,你最好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否則老子剁了你!”

撂下狠話,四人直接關(guān)上大門,走了回去。

趙婉君跑上去,把這老頭從地上給攙扶起來,焦急的問道:

“老伯,您沒事吧?”

“多謝姑娘,我沒事!”

白衣老者搖了搖頭,忽然把目光鎖定到燕北飛的臉上,登時激動的抓住了他的手,問道:

“你是,你是北飛少爺?”

燕北飛臉色一愣:

“你是忠伯?”

忠伯激動的點(diǎn)著頭,老淚縱橫:

“少爺,正是老奴我啊,我真是沒想到啊,您竟然沒死,真是老天開眼,夫人,老爺,你們?nèi)掠兄K于可以瞑目了!”

忠伯一邊說,一邊朝半山腰那里磕起了頭。

片刻過后,忠伯一把抓住燕北飛的手,焦急的說:

“少爺,你快走,老宅已經(jīng)不是燕家的了,要是被他們知道你回來了,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時。

“老雜毛,你特么是不是不長記性,讓你滾,你還黏在地上了是不?今天要不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坤爺?shù)氖侄?!?/p>

宅門大開,毆打忠伯的四個男人,又從里面沖了出來。

燕北飛臉色一檁,身體頓時迸發(fā)出一股驚人的殺氣!

而就在下一秒。

吱嘎!

一輛凱雷德直接停在了燕北飛的身旁,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邁步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p>

男人直接忽略掉了燕北飛的存在,走到忠伯的面前,輕輕的踢了他一腳,說道:

“老頭,三回了吧?我上回是怎么跟你說的?不用我重復(fù)了吧?!”

轉(zhuǎn)而,男子沖手下擺擺手,淡淡的說道:

“拖進(jìn)去,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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