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權(quán)御天下:女帝逃婚了作者:后卿時間:2020-10-22 18:07:15
這一巴掌不僅打傻了謝長月,連帶著謝長月身后的一眾仆奴都傻眼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三小姐動手打了二小姐?
是她們眼花了還三小姐傻了。
“謝長莘你敢打我?你瘋了?”
謝長月說著揚(yáng)手就要打回來,謝長莘早就料到,穩(wěn)穩(wěn)的抓住對方的手腕,眉目間似乎蘊(yùn)含著一股子陰謀。
嚇唬道:“你不是好奇我從公主那得了什么好處,我若說出來,你這一巴掌,恐怕就不敢落下來了。”
“你!”謝長月一張小臉氣的煞白,看謝長莘的眼神中,果然忌憚了幾分。
“還不帶路?屆時主母等煩了,你負(fù)責(zé)?”
謝長月憤憤的收手,一臉說了三個好,“謝長莘,你給我等著?!?/p>
謝長莘被人帶向所謂的正廳,玲兒一路上都在發(fā)抖,臨跨進(jìn)去前,長莘安慰的拍了拍玲兒的手背。
“母親!”謝長莘還沒開口,就看到謝長月乳鳥撲林一樣撲倒上位的一個夫人旁邊,揚(yáng)起自己默臉梨花帶雨著哭訴道:“母親,主母。這個瘋丫頭打我!”
這句話倒是驚了一屋子的人。
要說謝家三小姐謝長莘,是所有謝府小姐最老實的一個,她呆頭呆腦,不善言辭,素來以好欺負(fù)揚(yáng)名。
“長莘見過主母?!敝x長莘不理會嘰嘰喳喳的謝長月,跪在軟墊上見禮,又向一旁的幾個夫人模樣的人行了小禮。舉止落落大方,無可挑剔。
謝長月敏銳的察覺到了氣氛不對。還想再哭鬧些什么,長公主一個輕微的眼神壓下來,她便聰明的緘口。
上座的那位華服婦人保養(yǎng)的很好,舉手投足皆是氣質(zhì)不俗,想來就是玲兒嘴中的長公主。長公主手中捏了一串佛珠,眼中卻無和善之色,刀鋒一般銳利的眼神,來回在謝長莘的身上打量著。
“長莘,瑤枝公主請你過府,可有什么事吩咐你?!?/p>
“回主母的話,別的沒有,就是提了一兩句太學(xué)的事情?!?/p>
謝長莘微微抬起頭觀察長公主的神色,卻正撞上對方波瀾不驚的雙眼?!芭??”
“言辭中,似乎是希望長莘入太學(xué),做伴讀。”
“不可能!”
這回說話的,確是將謝長月護(hù)在身后的夫人,她言之鑿鑿道:“長公主已經(jīng)定下了讓長月入學(xué)做伴讀,謝長莘,你想都不要想。”
“長莘自然不敢去搶長月姐姐的東西,不過這事,勞夫人您親自去給公主解釋?”
“你!……”
“長莘,你不必拿公主來壓我。”長公主挑唇,輕輕道:“縱使是公主,也還需喚我一聲姑母?!?/p>
“伴讀一事,我自有定奪?!?/p>
謝長月得意的看向謝長莘,仿佛已經(jīng)贏了一般。
“現(xiàn)在我們來說說,你傷長月的事。”
謝長莘還未開口,玲兒已經(jīng)沖出來跪倒在地“夫人,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奴婢挑撥小姐…”
如果說剛剛為玲兒出頭只是因為看不慣謝長月仗勢欺人,那么現(xiàn)在謝長莘是真的有些被玲兒感動了。謝長莘試圖拉起跪在地上的玲兒。
“人又不是你打的,你亂認(rèn)什么罪,快起來。”
玲兒不愿起身,長公主在主塌上好整以暇道:“她不亂認(rèn)罪,受罰的可就是你了。”
“本該如此。”
謝長莘跪在玲兒面前,“人便是我打的,又如何?”
“主母!你看到了吧,她不過是去了一趟公主府,就暴露了本性!”
長公主被氣笑,“你為什么打長月?”
“她動手打我的人,何曾將我放在眼里。即便今日受罰,日后還是見一次打一次?!?/p>
“夫人,您瞧見了么,這丫頭野性難消。再不管教,遲早是要闖出大禍來的?!倍蛉艘哺匡L(fēng)點火,一雙美目滿是惡毒,恨不得用眼光在謝長莘身上戳出個洞來。
“長莘,即便長月動手打你的下人,也是她身為姐姐,理應(yīng)幫你治下,你無端動手打她,實在過份?!毕乱痪湓挘戮褪且l(fā)落她。
謝長莘絲毫不怕,冷笑出聲。
“長月姐姐如今,芳齡幾何啊?!北娙艘婚_始摸不出頭腦,緊接著心中都是一驚。
謝長莘不緊不慢道:“我剛及笄不久,可謝長月姐姐,怕是還沒有及笄吧?!?/p>
謝長莘故意把姐姐兩個字咬的重極了。二夫人和長公主的臉色。剎時變得很不好看。
“如此說來,我身為姐姐,讓妹妹懂點禮貌,也是應(yīng)該的?!?/p>
謝長莘初入府的時候過于好欺負(fù),謝長月向來占她便宜,府里的主子也都是默許狀態(tài)。
“你年紀(jì)長我一些又如何,別忘了。你不過是鄉(xiāng)野村婦生出的野種,謝府給你口飯吃以是慈悲。你竟真真擺出小姐的架子。真是可笑!”
“長月!”二夫人呵斥道:“跟誰學(xué)的這些混話,莫要讓不干凈的人臟了你的嘴。”
謝長月的話讓大家都來了討論的興致,一瞬間野種,鄉(xiāng)野之類的粗鄙之言不絕于耳,長公主輕輕的咳了咳,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皆露出一幅看好戲的嘴臉。
長公主云淡風(fēng)輕道:“把她拖下去,打六十板子就算了?!?/p>
“夫人!夫人使不得啊,我家小姐體弱,六十板子下去可能不死也殘了,使不得啊夫人!”玲兒的腦袋不知疼的一樣往地上磕。
謝長莘怒極反笑,“說到底,你們罰我,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不過是因為我出身卑賤罷了?!?/p>
“長公主,我怕是,早就礙了您的眼了吧?!?/p>
“小姐!小姐!我求你別說了,夫人,夫人您要罰就罰我吧…”
長公主最后也沒看謝長莘一眼,淡淡道:“拖下去?!?/p>
謝府的女兒,怕是還沒有誰動真格的挨過板子。莫說謝府,放眼整個燕都,怕是沒有姑娘在未出閣前被自家主母這樣調(diào)教過。
“三小姐,你可莫怪我們啊。”
行刑的奴役壯婦沖著謝長莘笑了笑,臉上的橫肉抖了抖,看起來更可怕了些,回廊上擠滿了看熱鬧的鶯鶯燕燕。
一板子下去,單聽木板和肉體混撞出來的力道,便知道行刑的人用足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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