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變身少女的三國日常作者:中二的立華奏時間:2020-12-17 17:21:44
“前兩天許子將給我來信了,說他準(zhǔn)備動身來我這做客。”
徐福聞言渾身一震,:“可是許劭許子將?”
其他幾人也都不可思議。
“是他。”司馬徽點頭,“我尋思著讓他們給你們品評一番?!?
“誒誒誒,那么好?”郭悅眼睛一亮,公達(dá)不愧是公達(dá),留在潁川果然才是最適合的。
戲志才聞言則是一撇嘴:“司馬老頭,你又在搞什么鬼點子?”
司馬徽被當(dāng)面叫“司馬老頭”也不生氣,畢竟是好好先生,他只是微微一笑:“許子將這件事一會再說,你們先做你們的……麻煩張機先生了?!?
張機微微頷首。
“前幾天郭悅姑娘帶來的符水張某又仔細(xì)研究了一下。”張機有些出神,手在不自覺的敲著眼前的茶幾,“張某不才,略有些收獲。所以前些天麻煩司馬先生幫張某找尋一下藥材……正是這位徐福小哥帶的,張某十分感謝徐福小哥?!?
說著,張仲景起身對徐福微微一揖。
徐福不敢接,身子一側(cè),微微避過。
張仲景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張某希望能夠徹底破解符水的奧妙……希望大賢良師不會介意吧。這次主要還是想借用一下郭悅姑娘的器具?!?
郭悅張大了嘴,看了一眼摸著胡子微微笑著的司馬徽,又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懇切的張仲景,只能嘆氣:“好吧,希望張機先生不要毀壞了了那些玻……琉璃器具?!?
其實都是郭悅小時候折騰出來的,一組化學(xué)實驗的玻璃器具。當(dāng)初借用司馬徽的名義在潁川書院里嘗試燒制玻璃,才勉強做成那么一套,玻璃的雜質(zhì)還是不少。
但是對于古人來講,這套器具恐怕已經(jīng)屬于“價值連城”的珍品了。
張仲景又是對郭悅一揖。
郭悅堂而皇之的接受了張仲景的感謝。
張仲景抬起頭,對著郭嘉和戲志才招手:“二位賢弟可介意張某檢查一番身體嗎?”
郭嘉和戲志才被郭悅用小刀懟著,心中無奈,臉上苦笑。
郭嘉和戲志才上前一步作揖:“郭嘉(戲忠),奉孝(志才),麻煩神醫(yī)了?!?
張仲景道:“神醫(yī)談不上……來來來,讓我把把脈?!?
郭悅知道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但是再具體些的她也不知道了,所以只能干看著。
但她又是閑不下心的人,于是一溜煙的跑到了徐福身旁,“喂,徐福,你家是做什么的?”
很沒營養(yǎng)的一句話,古人就分士農(nóng)工商,徐福的家境明顯是工農(nóng)階級。
“寒門而已?!?
徐福是回答讓郭悅大跌眼鏡,不過郭悅再想想她自己的生活環(huán)境,似乎……能理解那么一點?
不過徐福顯然不想和郭悅說太多,只是單純的提出自己的家世。
郭悅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去討好徐福。
古人坐姿是跪坐,張機給戲志才和郭嘉檢查身體的時候,郭悅就感覺到自己的腿要麻了。
不過還好,在她準(zhǔn)備換個坐姿的時候,張機就給二人檢查完畢了。
“奉孝是不是喜歡喝冷飲?志才恐怕經(jīng)??人?,痰中帶血吧?”
三人坐定,張仲景就拋出一個大炸彈。
郭嘉和戲志才面面相覷,這種癥狀僅限他們二人偶爾交流,其他人、包括郭悅皆是不知道的,而張仲景一針見血的點出了他們的癥狀。
郭悅一喜,急急忙忙的就跑到了張機面前:“噫!張機老大哥,他倆到底得了什么?。俊?
張機倒是不慌不忙:“肺為嬌臟,喜潤惡燥,肺陰不足,失于清肅,氣逆作咳,但陰虧肺燥,故無痰。燥熱傷絡(luò)而咯血,陰虛內(nèi)熱則過午低燒,因此有口干喜冷飲以清內(nèi)熱之需。盜汗為睡中不動而汗出,為陰虛之象。陰虛陽盛,迫汗外溢而有盜汗,舌紅脈細(xì)數(shù)也是陰虛之候,奉孝乃是肺陰虧損之癥?!?
說罷,張機喝了兩口茶,繼續(xù)道:“癆邪客肺,日久傷陰,肺傷咳甚,邪久化熱,更損肺陰,故痰少而粘稠,不易咯出,甚至絡(luò)傷而咯血痰。輕者量少可為痰中帶血,色鮮紅,重則大口咯血,挾有血塊,視為危候。若有脾虛,水濕失布,聚濕為痰貯于肺,而癥見咳嗽,多痰,則多見于肺脾兼虛者。潮熱為慢性定時發(fā)熱,多由內(nèi)傷所致,陰傷則火旺,水不制火,陽氣升騰,證見兩顴潮紅而內(nèi)熱重,心煩而少寐,逼津外泄而盜汗重。脈絡(luò)不和、氣血瘀滯而胸疼,肺病及脾,生化失養(yǎng),而見形體消瘦,肌肉疲倦少動。舌絳苔剝,脈沉細(xì)數(shù),是久病傷陰,臟氣虧虛之象。志才便是陰虛火旺之癥了?!?
“啊哈?”郭悅成了蚊香眼,“老大哥,你在說啥?”
“就是說奉孝要潤肺,志才要降火。”這時,荀彧踏步走進(jìn)了屋子,身后跟著荀攸,“荀彧見過老師,張機先生?!?
司馬徽笑著點頭,潁川書院的驕子中他最喜歡的就是荀彧了,其他幾個人或頑劣,或木訥,或好斗,只有荀彧才是他真正理想中的學(xué)子形象。
“那要怎么做?”郭悅化身好奇寶寶,問道。
張仲景想了想,說道:“我回頭把藥方給水鏡先生,讓水鏡先生每天請人熬藥,盯著奉孝和志才喝藥……半年即可,藥不能停,停則傷身?!?
郭悅點頭。
但是司馬徽卻笑了起來:“仲景,恐怕藥房要你親自給他們了?!?
張仲景道:“為什么?”
司馬徽從袖口拿出一個竹簡,遞給了荀彧:“麻煩你們跑一趟了,老夫聽說蔡伯喈近些日子要舉辦洛陽詩會,這不就舉薦你們?nèi)⒓恿恕!?
在司馬徽眼中,能夠會面當(dāng)世大儒蔡伯喈,是幾個人的運氣與榮耀,他們應(yīng)該沒理由拒絕。
“不去!”但是出乎司馬徽的預(yù)料,郭悅直接拒絕了她,“打死我也不去!”
“好!好!”司馬徽充分發(fā)揮自己好好先生的本質(zhì),笑瞇瞇的說道,“你們要不去,許子將那里的品評就算了?!?
郭悅、荀彧、戲志才、郭嘉、荀攸、徐福:“
……”
徐福內(nèi)心吶喊:“關(guān)我什么事????我就是來送藥的!”
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愛學(xué)習(xí)卻愛動武的性格估計也會被批判個體無完膚,何必參這個渾水。
“喂喂喂!司馬老頭,你這人怎么這樣??!”戲志才無奈。
“報銷路費哦!”
司馬徽笑瞇瞇。
郭悅感覺自己內(nèi)心有些動搖了,為了品評又不能不去,去了還報銷路費:“但是……”
“還報銷食宿費哦!”
“……”
“我去!我去還不成嗎?”
郭悅內(nèi)牛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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