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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白衣少女【求推薦 求收藏】

小說:我是大清血滴子作者:伊修塔時間:2020-12-17 17:51:15

  清朝的官道雖然寬大筆直,可畢竟比不了現(xiàn)代的高速公路上的動火通明,車輪滾滾。此時正是佛曉之前,雖然東方已然露出一道白色,可楊重的周圍仍舊是漆黑一片。眼見道路兩旁樹木林立,雜草叢生,冷風(fēng)一吹,呼呼作響,乍一聽上去還是讓人汗毛倒豎。

  楊重扎著膽子,快馬加鞭往前飛奔,心中惴惴不安,生怕這道路兩旁竄出什么野獸鬼神一類的異物,就算沒有這些,跳出一個大活人也能把自己嚇得夠嗆。

  直到天光大亮,旭日東升,眼前一片秀色山河,楊重這才勒住韁繩,停住腳步,長出一口氣,緩了緩心神。

  道路一旁有一樹林,他跳下馬,走到里邊,撩開衣褲,好一陣放水,將積攢了一夜的污濁之物排空。

  在坐下歇了片刻之后,楊重牽馬離開樹林走上官道。他剛要翻身上馬,就聽自己來的方向有馬蹄聲響,楊重循聲望去,只見一匹白馬由遠(yuǎn)至近跑了過來,那馬鞍橋上正端坐一名少女。楊重一瞥那少女的面容,立時目瞪口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這少女簡直生得天仙一般,面若銀盆,眼如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身形婀娜,肌骨瑩潤,一襲月白段子衣褲更透出說不盡的嬌媚,眉宇間還似乎透著一股子英氣,手持一柄長劍,立于馬上直看得楊重心神蕩漾。正印了那句詩:此物只因天上有,何必降落到凡塵。

  那趕路的少女忽看見路邊站一俊秀的牽馬少年,正癡迷地望著自己,不禁微微收緊韁繩,白馬自然收住了四蹄,慢了下來,就在二人參見而過的時候,少女側(cè)目高高在上瞟了一眼愣呆呆戳在地上的楊重。

  四目相交,楊重猶如被電擊一般渾身顫抖,幾乎癱倒在地上,心想:“蒼天啊!大地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真主安拉,基督耶穌??!這世間怎會有這般美麗的姑娘?林志玲宋慧喬孫藝珍***什么的連她的一個腳趾頭毛都比不上,簡直美得令人發(fā)指,這難道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不成?”

  女子一見這少年竟敢如此睽睽直視自己,那臉上的表情已然暴露他所有的心思,少女不羞也不惱,只是眉頭稍稍一挑,便露出了說不盡的風(fēng)情萬種,道不出的嫵媚婉轉(zhuǎn),這一舉動已讓楊重魂飛魄散。

  突然間,寒光一閃,少女抽出長劍,劍尖直指楊重的鼻尖,可楊重渾然不覺,依舊忘情地盯著馬背上的少女。

  少女劍指楊重,見這少年毫無反應(yīng),呆若木雞一般,便忍不住微微一笑。

  楊重頓時天旋地轉(zhuǎn),魂兒都出竅了,一顆心狂跳不已,心想:“淡定,淡定,楊重你一定要淡定。別丟人現(xiàn)眼,人家沖你笑一笑,你就這般騷動,太沒節(jié)操了?!?

  就在這時,那邊路上傳來一聲悠揚的鏢趟子,一對鏢車走了過來,為首的見前邊有人便喊道:“哈武,冷子麻!!”

  少女一見有人過來,將長劍還于鞘內(nèi),不再理會楊重,而后雙手一抖,那白馬又縱蹄狂奔起來,一轉(zhuǎn)眼已然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緩了半天的神,楊重才如夢方醒,看那少女沒蹤影,他趕緊扳鞍認(rèn)蹬上了坐騎,追了下去??伤遣蝗肓鞯尿T術(shù)根本追不上那少女,直追了一個早晨,前邊也看不見那婀娜的身姿。

  楊重心中一陣惋惜,嘆了口氣,心想:“剛才的事情是真是假?感覺是做夢一般,不會是我跑了一夜出現(xiàn)的幻覺吧?!?

  他急忙晃了晃腦袋,不再去想,知道自己還身負(fù)重任,決不能耽誤四爺?shù)氖虑?,于是抖擻精神繼續(xù)趕路。

  直到日上三竿,官道之上行人車馬漸漸多了起來,往來商隊徹底連天,看不見盡頭。楊重縱馬在這些人畜只見閃轉(zhuǎn)騰挪,加緊前行。

  到了中午,天高云淡,楊重看見大道旁有一茶棚,里邊做了幾桌路人正在吃喝,他也湊過去要了一碗爛肉面囫圇吃了,嘴一抹繼續(xù)趕路。

  可能是這爛肉面咸了,沒走一會楊重便覺口干舌燥,心中火燒火燎,他舉目望去,大道下有一河水蜿蜒流過,于是催馬下了大道,在河邊停住,

  他跳下馬,走到河邊,只見喝水清澈見底,水中魚兒歡蹦雀躍,心中一喜,急忙捧起誰來洗了洗臉,而后又灌了幾口河水,直覺甘甜無比,比礦泉水還要好喝。

  吃了一肚子河水,楊重感覺舒暢無比,忽聽那邊有嬉戲之聲,他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隊車馬正停在不遠(yuǎn)處,男男女女十幾號人正在那邊休息,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但就在這群男女不遠(yuǎn)處的草地之上,一匹白馬悠閑地啃著青草,而早上偶遇的那天仙般的少女正坐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自己。

  楊重被這少女看得心中一陣慌亂,腳下站立不穩(wěn),一腳踩進了水里,摸了腳踝,濕了褲腿,他趕緊抽身上岸,形狀狼狽之極。

  見楊重這般囧樣,少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楊重羞得恨不得跳河自盡,心想:“楊重啊楊重,你怎么就這么沒出息呢,上輩子見著漂亮姑娘就這個吊樣,怎么這輩子變了個帥哥還這樣?真是爛泥扶不上墻?!?

  他也不敢再多看那少女一眼,趕緊上馬落荒而逃。

  直到日頭偏西,楊重才勒住韁繩,胯下的黑馬累得夠嗆,不住地低聲嘶鳴。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楊重直跑得通身是汗,自覺有點體力不支,他見前邊閃出一座鎮(zhèn)店,于是催馬進鎮(zhèn),看不遠(yuǎn)處一座門口之下挑著一盞馬燈,燈下有幌,正是一家客棧。

  他來到近前,跳下馬伸手拍門,時候不大,只見門分左右,一個客棧的伙計露出了腦袋,一見楊重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便笑道:“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楊重順嘴回了一句:“我吃面!”

  伙計笑道:“吃面,有!客官里邊請?!?

  楊重趕緊攔住伙計,笑道:“我不吃面,可有干凈的店房?”

  伙計將客棧大門完全打開笑道:“有,上好的房間,新?lián)Q的被褥,包您滿意?!?

  楊重將韁繩交給伙計:“給我開一間,馬也要喂好,我多給房錢?!?

  伙計接過韁繩,連連稱是說道:“客官您放心,交給小的我了?!?

  楊重走進來,發(fā)現(xiàn)這客棧的格局十分考究,前庭后堂,回字形的二層閣樓,樓下是酒館,順著樓梯上樓,東西兩面和正北各有數(shù)間客房。

  伙計領(lǐng)著楊重上樓進了西邊的一見房間,只見里邊陳設(shè)簡譜,倒也干凈整潔,于是滿意地點點頭說:“燒一盆洗澡水,我要沐浴?!?

  楊重雖然來到清朝有些日子了,可還是改不了上輩子現(xiàn)代人的毛病,一天不洗澡就渾身不舒服,跟隨胤禛時,每晚睡前總是想洗上一洗,可又不好意思跟李衛(wèi)開口,因為見別人都是洗洗臉,洗洗腳,漱漱口便睡了,自己要是特立獨行,總歸是不合時宜的。但是,今日自己擔(dān)任獨行,又有銀子,于是進了客棧第一個想法便是洗個痛快的熱水澡。

  時候不大,兩個伙計搭來了木盆,倒好熱水,楊重迫不及待地脫去衣褲,跳了進去,裊裊的熱水一占油膩的身子,頓時毛孔大張,百骸舒暢,一天的奔波勞累減了大半。

  等沐浴完畢,楊重重新穿好衣服,又將那火漆封口的信封揣進懷里后便走出房間。

  只見樓下一陣喧囂,樓下酒館里坐了幾桌吃喝的人,其中十幾個官差打扮的人滿滿地圍了三張八仙桌,正在大吃大喝,鬧得樓下烏煙瘴氣,

  而靠門的一側(cè)的桌子前坐了三個人,其中一人年紀(jì)稍長,身形瘦弱,一副商人打扮,嘴上一副八字胡,腮邊有顆明顯的黑痣。其他二人年紀(jì)不大,看他們恭敬的樣子,應(yīng)該是那八字胡的伙計。這三人倒是安靜的很,一直低頭吃喝,聽見腳步聲響,才抬起頭看了幾眼走近的楊重。

  伙計一見楊重走下樓梯,趕緊迎了上來笑問:“客官是不是餓了?”

  楊重點點頭說:“正是?!?

  伙計說道:“客官這邊坐,我這就跟您準(zhǔn)備去?!?

  楊重?fù)炝藗€角落坐下,看了幾眼那些吃酒的官差,見這些人各個袒胸露懷,一臉兇相,斗酒耍狠。他低下頭裝作沒看見一般等著伙計上菜。

  時候不大,伙計端上了幾樣小菜,分別是一盤醬牛肉、一盤抓炒河蝦、一盤紅燜肉,一碗苜蓿湯和兩張大餅。

  奔波了一天,楊重的確餓了,二話不說,拿起大餅就著菜大口吃起來。剛吃了沒幾口,忽聽耳邊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他抬頭望去,只見那伙計捂著臉怯生生地看著那些官差中的一個頭目,那人罵道:“狗日的東西,沒看見大爺?shù)木茮]了,還不再拿來?”

  伙計剛忙跪地磕頭說道:“崔爺,小的眼睛是出氣兒使得,沒看見酒壇空了,我這就跟您拿去?!?

  那崔爺一腳提上去,將伙計提了個仰面朝天喊道:“還不快去,多拿幾壇,老子們辦差辛苦,酒一定要喝好。”

  楊重冷眼觀瞧,心中雖有不忿,可一想自己有要事在身,便壓下怒氣,裝作沒看見,繼續(xù)低頭吃喝。

  此時那個叫崔爺?shù)念^目斜了一眼那三個人,而后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近前,一屁股坐在對面,瞪起牛眼問道:“,你們從哪里來?”

  一見這一身酒氣的官差問話,那八字胡便放下筷子和顏悅色地看著崔爺笑道:“這位官差大哥,在下從金陵來?!?

  崔爺繼續(xù)問:“要到哪里去?”

  八字胡回答:“回京城。”

  崔爺冷冷一笑又問:“你是干什么的?”

  八字胡態(tài)度不卑不亢,說道:“草民是做生意的,路過貴地暫借一宿,明日還要趕路呢。”

  崔爺一指桌子上的包袱問道:“你這包袱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東西?”

  八字胡賠笑說道:“都是些應(yīng)用之物?!?

  崔爺將臟手一攤說道:“拿來我看。”

  八字胡一使眼色,身旁的人趕緊打開包袱,只見里邊都是些換洗的衣物,沒什么特別。可那崔爺別為善罷甘休,一雙醉眼盯著八字胡又問:“尋常做生意的,都是大車成隊,伙計家丁眾多,可你這做生意的倒是奇了,怎么就你們?nèi)齻€人鬼鬼祟祟的,這是何道理?”

  八字胡抱拳笑道:“這位官差大哥有所不知,我此次去京城只是去收賬,又不是送貨,自然用不了那么多伙計跟隨。”

  崔爺打了個酒嗝,又一直八字胡的懷里問:“你這懷里我看著有東西啊?!?

  八字胡笑道:“都是些隨身之物,沒甚么要緊的。”

  崔爺敲敲桌子命令道:“拿出來我看看。”

  八字胡一臉苦笑說道:“這恐怕不方便吧。”

  崔爺一瞪眼罵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這是老子的地盤,老子看你不像好人,自然是要差上一查,你要是不肯,便說明你這廝心中有鬼?!?

  楊重看那官差的嘴臉,真想一個嘴巴抽過去,可怎奈四爺?shù)膰谕袝r時記在心上,強壓怒火,繼續(xù)冷眼觀瞧。

  那八字胡趕緊站起身連連作揖說道:“草民一向本分,不是什么響馬匪寇,還請大人開恩放過我們把?!?

  崔爺一拍桌子說道:“有什么不能看的,我看你分明就是天地會的反賊,懷里的東西便是反清復(fù)明的罪證?!?

  楊重哭笑不得,心想:“真會扣帽子,人家臉上又沒寫著反清復(fù)明,分明是沒事找事。”

  只見那八字胡說道:“官差大哥,您這可是冤枉在下了,我哪里是什么反賊?”

  崔爺指著八字胡說道:“我說你是反賊,你就是反賊!”

  說完,轉(zhuǎn)頭對手下人吆喝著:“拿鎖鏈將這三個人鎖了,等喝完了酒帶回衙門,先過一遍熱堂,看他還跟老子頂嘴不?!?

  這時,另一個官差醉醺醺地走過了,一摟崔爺?shù)募绨蛘f道:“大哥,我看你是拿反賊拿的上癮了,怎么看誰都像天地會的,別理這些人了,咱們繼續(xù)喝酒。”

  那崔爺還想再說,就在這時,忽聽得有人拍打客棧大門,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門縫中傳進來:“客??煞裼腥?,快些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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