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撥亂反正在宋朝作者:肆胖子時間:2020-12-17 18:13:20
看到這里周宇才恍然大悟,原來世界變異的根源居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祖先的身上,這讓周宇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而且周宇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想當(dāng)年那大周太祖當(dāng)真是文武雙全,不光武藝出眾,兵法冠絕天下,就連那文采也是一代風(fēng)流人物,有許多膾炙人口的詩文佳作,但是經(jīng)過周宇長時間的閱覽這個世界所流傳下來的文學(xué)作品,周宇赫然發(fā)現(xiàn),大周太祖的眾多詩文中的精品都在這個世界有所流傳,不過作者卻換了別人。
如唐時的李白、杜甫、李賀、韓愈、柳宗元等,甚至那唐末反賊黃巢的詩文,周宇就記得一篇和大周太祖的一首《詠菊》相同,而本朝之中的歐陽修等人的詩文,也有數(shù)片佳作與大周太祖的文章相同,而雷同最多的就是五年前去世的,號東坡居士的蘇軾蘇子瞻了,其中就有在周宇那個世界廣為流傳的《水調(diào)歌頭》以及《赤壁賦》還有《念奴嬌·赤壁懷古》。
直到此時,那周宇終于可以下一個自己以前從沒有想過的結(jié)論,那就是在自己原本的世界當(dāng)中,被譽為千古一帝,被尊為圣人,開創(chuàng)大周王朝千年不衰,盛世基業(yè)的自己的祖先大周太祖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穿越者,不過對方比自己幸運的多,來到一個自己熟知的歷史環(huán)境當(dāng)中,成就一代霸業(yè)。
在得出這個結(jié)論之后,周宇不禁發(fā)出一聲成也蕭何,敗業(yè)蕭何的結(jié)論,如果不是自己的祖先改變了歷史,就不會有自己前世所在的大周王朝的存在,而作為大周王朝的王室后裔,宗室子孫,也就不可能存在,可如果不改變歷史的話。,說不定周宇自己前世所存在的世界,會和這個世界的歷史走向一模一樣,那么作為從未來穿越轉(zhuǎn)世回來的周宇,也就有了那崛起的一大資本,可是現(xiàn)在卻沒有辦法了,不過已然這樣的,實在是無法更改了。
到這里周宇明白,自己穿越的最大優(yōu)勢已然不在,有的只是那領(lǐng)先千年的知識,和先進學(xué)習(xí)制度之下對于知識的積累,和現(xiàn)世人所沒有的不同的看問題的方法,和大局關(guān),想到這里,周宇下定決心,無論怎樣也要在這個宋朝之中好好的生活下去,不求別的,只求不要丟了自己同為穿越者祖先的臉。
不過說起來這周宇現(xiàn)在的家庭的出身還算是不錯的,這周宇所在的周家在早年間,大宋開國那幾年和現(xiàn)今坐龍庭的趙家還有那么一絲關(guān)系,當(dāng)年周家的祖先就是隨著那本朝太祖在后周柴家的禁軍當(dāng)中當(dāng)差,是太祖皇帝的死忠,當(dāng)年陳橋兵變的時候,這周家的祖周家祖先也是其中的參與者,并出了一份大力。而后來宋太祖杯酒釋兵權(quán)的時候,那周家祖先也是頭一披主動上繳兵權(quán)之人,主動離職,然后在東京汴梁開始經(jīng)商,開辦酒樓。
后來在那周家祖先出錢在京城汴梁開這周家酒樓的時候,這酒樓的牌匾就是那宋太祖親筆所書的,名字也是那宋太祖所起的,之后到了那太宗年間,這周家祖先早已因病過世,而時值太宗皇帝領(lǐng)軍北伐遼國,欲奪回燕煙云十六州,那周家共有四子盡皆化名前往投軍,在后這太宗皇帝北伐遼國失敗,大軍為遼軍圍困,這周家四子領(lǐng)軍奮力將那太宗皇帝救出,而那周家四子則有三人殞命,僅剩的幼子,也丟了一條胳膊。而那殞命的三人由于是死于亂軍之中,就連尸骨也沒有找回。
那幼子后來,推了官爵,只要了財物賞賜,和三位自己兄長的追封詔書,只身返鄉(xiāng),那太宗皇帝知道之后,十分感動,后又查明那幾人的父親就是當(dāng)年自己兄長的從龍之臣,當(dāng)年那幾人的父親與自己也是交好的就更是感慨,知道那周家之人不愿為官就又賜下大比的財物與周家,并親筆書寫“忠義人家”四字,著宮中巧匠用金線繡在紫金大旗上,賜予周家,現(xiàn)在那紫金大旗和那太祖皇帝所提的周家酒樓的原稿,現(xiàn)如今還放在周宇父親的書房之中用那細紗罩子罩著,作為周家的傳家之寶。
不過跟趙宋官家親了一些,也有一些不好,那周家就是和那在趙宋官家一樣,子嗣不旺,本來在那第二代的時候,周家有兄弟四個,可是投軍之后,在救太宗皇帝的一戰(zhàn)當(dāng)中,兄弟四個,當(dāng)場就死了叁,還有一個雖然回來了,但少了一條胳膊,而那四兄弟前去投軍之前,都未曾留下子嗣,那第四子回鄉(xiāng)之后,也就為了開枝散葉,同時為了替自己死去的三位哥哥留下一絲苗裔,就廣娶妻妾,想要多生后代,要留幾個過繼的自己兄長的名下,繼承家業(yè)。
可是沒有想到,也可能是當(dāng)年的那次血戰(zhàn)傷了根基,所以一直沒有子嗣,而那幼子就更加留戀女色,想要留下一個后代,就這樣惡性循環(huán),那原本就有傷在身的幼子,又被女色淘空了身子,在五十歲的時候就死了,不過幸好他完成了家族使命,留下一個不滿十歲的兒子。
而從這個五歲的小男孩起,就開始了東京城極為有名的一個家族,單傳周家的開始,自此以后,那周家子嗣一直艱難,幾乎代代單傳,偶爾有兩個男孩的時候,也總有一個是養(yǎng)不大的,到了第五代的時候,好不容易有兩個男孩成年了,也都定了親,可是還沒有等成婚的時候,兩個人中的一個居然就染上重病,不治而亡,急得當(dāng)年那輩掌家老夫人立時就暈死過去。
后來老夫人聽說那皇家的子嗣也不興旺,就認為是被太祖、太宗兩位皇帝賜下的太祖手書與紫金大旗沾染上了皇家的帝氣,平凡人家根本經(jīng)受不住,所以才壓制著自己這家子嗣不旺,這老夫人一時情急,就想拼死將其毀去,幸虧被人攔下,要不然毀去,太祖太宗御賜圣物的罪名,就可以將那周家連根拔去,不過那兩件御賜之物,也從祭祀先祖的正堂,移到了現(xiàn)在處于偏屋的家主書房。
本來子嗣艱難,雖說不好,但是只要有一脈流傳那就行了,畢竟為家族留下了一條根,但是這周家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本來周家的祖籍是河南府,在東京的這一脈就是從河南府中走出來的,雖說那東京周家這一脈是數(shù)代單傳,但是那在河南府的周家的本家則是人丁興旺,人口眾多,但就是這人口眾多,使得那家族之中多了許多的齷齪之事,當(dāng)年周宇東京這一脈的祖先,就是因為看不慣這些,所以才孤身出走,投入后周的禁軍之中,后來這一脈發(fā)了,那河南府中就有不少來打秋風(fēng)的。
后來見那東京周家這一脈人丁不旺,那河南府的本家就巴不得這東京周家這一脈全部死絕,好讓本家的人來繼承家產(chǎn),不過東京周家這一脈雖然子嗣艱難,但總有一脈傳承,于是本家之人就換了方法,靠著人多勢眾,大宋又是宗族社會,對這東京一脈占有義理上的優(yōu)勢,于是想盡各種方法,從人家孤兒寡母手中勒索錢財,沒過幾代就將那東京周家的財產(chǎn)勒索搜刮去大半,如果不是因為那周家酒樓是太祖提名,而東京的祖屋之中又有太宗所賜的“忠義人家”的紫金大旗,而那京城外的一片田莊也是當(dāng)年太祖、太宗皇帝分別賜下的賞賜,本家的人不敢太過放肆,那么早就被本家以代管的名義收去了,這東京周家就連一文錢也留不住。
不過就這樣那河南府本家之人還是不死心,時不時的來討擾一番,弄的東京周家苦不堪言,終于到了周宇高祖那一輩,周宇的高祖再也忍受不了那河南府本家的上門叨饒,而且此時算起來,那東京周家這一脈已經(jīng)從河南府周家本家那里牽出來,已然超過五代了,早算是出了五服之內(nèi),那周宇的高祖就以次為憑,告到了官府,要求自己這一脈與那河南府本家再無瓜葛,讓他們不要再來叨饒。
想那周家之事在汴梁城中傳了多年,幾乎是人盡皆知,那汴梁城中的百姓也大多對那周家心有同情,而時人開封府尹的包拯也對于那河南府本家的行為感到厭惡,就判了周宇高祖官司贏了,令河南府本家的不要再來叨饒,那河南府本家不服,非說是周宇的高祖花錢買通了包拯,開始在汴梁城大鬧起來,最后居然驚動了當(dāng)時在位的仁宗皇帝。
當(dāng)仁宗皇帝了解到事情的原委之后,更始知道周家也算是忠良之后,更兼當(dāng)時那仁宗皇帝自己也是多年無子,對于數(shù)代單傳的周家更是有了一份感同身受的感覺,于是那仁宗皇帝親下旨意使得周宇這一脈徹底從那河南府周家當(dāng)中脫離出來,同時還賜下銀兩給周宇的高祖,讓他修建新祠堂,專門供奉他們這一脈的祖先,并親賜“汴梁周氏”的四字匾額,掛在周宇曾祖新修的祠堂上,最終為此事畫下一個句號。
而周宇的高祖由于此事耗費了大量的心力,見事情有了圓滿的結(jié)局,心勁一松,于一年之后辭世,以后就由周宇的曾祖掌家,不過此時由于那多年的與河南府那邊的牽扯,那些被河南府那邊吞去的財產(chǎn)早就要不回來了,使得原本在東京城中算得上是富豪之家的周家,已然只能算上一個富戶,除了一座祖宅,一片田莊,和一棟酒樓之外就別無外財了,而那有百年的周家酒樓也因為在于河南本家的虛耗當(dāng)中,從東京城中一等一的酒樓,成了當(dāng)時的中等水平,離那聞名天下的汴梁七十二家名樓,差了不知凡幾,不過由于解決了一個大包袱,周家的生活過的美滿而富足。
而那周家一脈單傳的局面也有了極大的改善,到周宇這一代時,那周宇這一世的母親,在駕給周宇父親的第二年起,在三年內(nèi)生了三個男孩,就是那周宇和周安周寧那雙胞胎兄弟,而在一年以后,周宇的母親又再度懷孕最后又生下一個男孩。這讓周宇的父親萬分的高興。由于這是第四子,而且出生時分量有些不足,周宇的父親怕孩子夭折,于是就沒有給他取大名,就這么小四、小四的叫著,待成年之后再給他取名字。
而周宇也本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在父母的關(guān)愛之下,幸福的生活成長下去的時候,一些人所無法預(yù)料到的事情接踵而至,先是在周宇八歲的時候,周宇的那倆個雙胞胎弟弟不知怎么的忽然染了兩種病癥,這下周宇的父母當(dāng)時就急了,深恐那周家一脈單傳的魔咒還籠罩在自己孩子的身上,就花大價錢四處求醫(yī)問藥,求神拜佛,但是那兩個的的病癥就一直不好,反倒越來越重,漸漸的已然命懸一線了。
那周宇的母親見狀,實在是沒有辦法,為了救兩個兒子的性命,一咬牙就用了那當(dāng)時開方的老醫(yī)師所說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的,可能會對兩個孩子有極大副作用的虎狼之藥,這虎狼之藥確實是厲害,才兩副藥下去,這兩個小家伙的病就立時好了,不過在母親極力向上蒼乞求,不要有那藥物的副作用時,那藥物的副作用卻還是降臨了,先是周安那幾歲的孩子,一夜之間頭發(fā)變的花白,而且那周身的皮膚變的蒼白起來,都隱約可見那皮膚下的血管,而接著周寧原本白皙紅潤的皮膚都變的蠟黃起來,看上去就像一個久病不愈之人一般,頭發(fā)也有些泛黃,那周宇的母親,一見自己兩個可愛的孩兒一夜之間變的如此模樣,當(dāng)場就暈了過去。
等到后來清醒過來之后,那周宇的母親看著已然變成這幅模樣的兩個孩子,不由悲從心來,抱著兩個還不太懂事的孩子號啕大哭起來,而周宇的父親見狀,也是連連嘆氣。哀傷之意,溢于言表,整個人都佝僂了起來,人仿佛一下就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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