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薄爺?shù)膱F(tuán)寵炸翻了作者:晚風(fēng)似火時間:2021-11-29 10:40:59
司九音唇角輕彎,又夾了塊土豆。
繼續(xù)吃飯。
“怎么著,也能拿個??莆膽{?!彼痉蛉寺曇魷厝?,“平常你有不懂的,可以問問千雪。這次模擬考,她考了全省前五……”
聞言,司千雪立刻揚(yáng)起脖子,像只驕傲的孔雀,“我會整理一些難度不大的基礎(chǔ)題,只要認(rèn)真做,達(dá)到專科最低錄取分?jǐn)?shù)線不成問題。”
“有你在,爸爸很放心?!彼韭犐綕M意地點(diǎn)頭,“你從小就聽話,以后要好好照顧姐姐。”
“嗯,我會的?!?/p>
司千雪眉眼飛揚(yáng),揚(yáng)著下巴朝司九音看去。
原以為對方會羨慕自己,沒想到——
女孩兒此刻正端著碗,小口小口的喝湯,連個余光都沒給她們。
見狀,司聽山不由得眉頭一皺,壓著怒火,“音音,我們在跟你說話?!?/p>
司九音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星眸轉(zhuǎn)動,“哦,你們說什么了?”
司聽山:“……”
司夫人:“……”
司千雪:“……”
司聽山將筷子重重一放,怒火中燒,“你——”
“姐,爸爸在說你讀書的事?!彼厩а沃掳?,眼珠天真地轉(zhuǎn)動,“九中雖然差點(diǎn),但以你現(xiàn)在的成績進(jìn)去,還不一定能趕上,就不要嫌棄了?!?/p>
“不用!”
司九音站起身,拍了拍手,冷聲拒絕。
“不用?”司聽山眉頭一皺,“你不讀高中,怎么上大學(xué)?”
“司家兩個女兒,一個上重點(diǎn),一個學(xué)歷只有高中。你丟得起這個人,司家也丟不起。”
“上大學(xué)的事,我自己解決了,用不著你們操心?!?/p>
說完話,司九音便抬腳往樓上走去,態(tài)度張狂。
她說的是解決上大學(xué)的事?
不是高考?
“被退學(xué),學(xué)籍在不在都是回事,難不成不高考直接上大學(xué)?”司千雪冷笑一聲,諷刺道。
“在鄉(xiāng)下待五年,竟然會說大話了。為不讀書,編出這樣可笑的借口?!?/p>
司夫人看了眼女兒,跟著出聲,“音音她……不會在為當(dāng)年的事,怪罪我們吧?”
司聽山的臉色,驟然發(fā)白。
“當(dāng)年的事,本來就是姐姐的錯啊。是她把小舅舅拽進(jìn)房間的,事情敗露,還差點(diǎn)殺了……”
“千雪!”
特意等司千雪說完,司夫人才裝模作樣的呵斥。
司聽山眉頭緊皺,怒火噌噌上漲,恨鐵不成鋼。
以司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必然是要聯(lián)姻的。
哪個權(quán)貴之家,愿意要一個沒讀過大學(xué),品行敗劣的廢物?
他可不想一世英名,敗在司九音手中。
這個學(xué),她必須上!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司家籠罩在一片暗色之中,樓下保安來回巡邏。
司九音換上僅有的黑色衛(wèi)衣和褲子,拿出一頂黑色棒球帽戴上,壓低帽檐,遮住大半個臉。
再掏出繩勾爪,指腹輕輕一彈,鉤子準(zhǔn)確地扣在對面的樹干上。
女孩兒背上雙肩包,從三樓窗戶縱身一躍,沿著繩索滑出圍墻,姿勢帥氣的穩(wěn)穩(wěn)落地。
半個小時后。
京城最高端的會所。
輝煌氣派,專為上流社會的有錢人服務(wù)。
司九音出示了身份證,年齡已滿18,可以進(jìn)入,卻還是被攔下來。
肥頭大耳的保安,上下打量她一眼,眉頭緊皺,“小姑娘,這不是奶茶吧。進(jìn)我們這里,需要敲門磚的?!?/p>
司九音抿抿嘴,拿出手機(jī),打開賬戶余額。
“這個?”
保安揉了揉眼,俯下身,抬起手指頭,“一個零,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
后面還有一串沒來得及數(shù),女孩兒便已經(jīng)收回手機(jī),朝里走去。
保安:“……好多錢,哪家小公主微服出巡了?!”
會所內(nèi)部。
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吃喝玩樂,一應(yīng)盡全。
司九音穿了一件黑色衛(wèi)衣,搭配黑色長褲,腳上踩著雙乖巧的小白鞋,清純又氣質(zhì)。
在這樣污濁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格不入,偏又惹眼得厲害。
剛進(jìn)去,便有人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
背書包?
要么,是偷偷跑來會所找樂子的學(xué)生。
要么,是哪位金主帶來的小情人。
這些有錢人,不就好這口?!
司九音穿過人群,徑直走到僻靜的角落坐下,淡漠的眸子在大廳里掃視。
終于,在不遠(yuǎn)處的舞池里,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找的人。
男人三十左右歲,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正摟著一位身材豐腴的女人,在舞池里肆意扭動。
看著他,司九音纖細(xì)的五指緩緩收緊。
“服務(wù)員?!?/p>
司九音敲了敲桌子,立刻有侍應(yīng)生上前。
“一瓶最貴的紅酒,一瓶純牛奶?!?/p>
侍應(yīng)生:“???”
紅酒要多少有多少,牛奶是什么玩意兒?
這里是會所!
爺們兒來的那種會所!
“小姑娘,我們這里最貴的紅酒要七位數(shù),而且……沒有牛奶?!?/p>
侍應(yīng)生回答。
司九音從包里掏出一張免密銀行卡,以及一沓毛爺爺,放到侍應(yīng)生托盤里,揚(yáng)起白凈漂亮的小臉,脆聲道:“現(xiàn)在有了嗎?”
“有有有,必須有,我這就去給您買!”
侍應(yīng)生端著盤子,滿臉笑容地離開。
不到十分鐘,喜滋滋地回到司九音身邊,盤子里放著一瓶紅酒,一瓶牛奶。
司九音拿起牛奶,戳開,咬著吸管,“麻煩,將酒開了?!?/p>
“好嘞?!?/p>
侍應(yīng)生立刻將酒瓶打開,躬身將紅酒遞到司九音身前,笑容不止:“您檢查一下?!?/p>
司九音單手拿著牛奶,另一只手撫上瓶口,輕輕敲了敲:“給那位先生送去?!?/p>
“明白。”
侍應(yīng)生端著紅酒離開,絲毫沒注意,一層白色粉末漂浮在里面,輕輕一晃,四散開來。
“宋先生,有位小姐請您一瓶紅酒……”
侍應(yīng)生將紅酒放下,回手一指,原來的位置早已沒有司九音的身影。
誒。
人呢?
男人抬起頭,沒看到人,卻瞥見價值百萬的紅酒,立刻雙眸放光。
一時間,哪里還顧得上誰送的。
拍了拍懷里女人的豐臀,邪惡一笑,“寶貝兒,給爺滿上。”
隨后,仰頭喝了好幾杯。
沒多久。
舞池里便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啊——”
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投了過去。
只見一位男人,癱坐在地上,褲子濕透,身下都是屎尿。
很明顯,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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