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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誰偷了東西

小說:葉太太又野又颯作者:之子言歸時間:2022-01-26 14:00:10

紀謠抬頭,看著經(jīng)理,眼神像看白癡。

經(jīng)理撓頭,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紀家原來的當家人一年前就過世了,現(xiàn)在是紀鴻海當家,他特意單獨吩咐過的話,銀行這邊不能不顧及。

但是,紀謠這是什么意思?

經(jīng)理抿著唇笑的一臉討好,紀謠看了眼,別過臉,“我的業(yè)務(wù)跟紀鴻海有什么關(guān)系?”

“紀謠!”紀鴻海抬手拍在桌子上,是真的動了怒。

剛才吵架都在氣頭上紀鴻海被連名帶姓叫大名就算了,現(xiàn)在還這么叫?當他不要當父親的臉嗎?

這一怒,紀謠冷笑,“紀鴻海,怎么了?”

“你!”紀鴻海站起來作勢要打,卻被身邊的李君然給抓住了,她溫言軟語勸說紀鴻海,“老紀,別動手,孩子大了,有點自己的錢也不是什么壞事?!?/p>

這一說,紀鴻海抬起的手僵住了。

紀謠從小就不是吃喝玩樂的性子,也對奢侈品需求不大,跟她親生的媽媽一樣是個假清高的貨,所以,紀謠手里不可能有錢。

就是有,也不會超過五千萬!那可是整整五千萬??!

紀鴻海垂下眸子暗暗思忖,再看向紀謠的時候,眼中寒光帶著陰惻惻的狠毒,他捏了捏李君然的手,后者一愣,當即會意。

看來,紀鴻?,F(xiàn)在是明白過來了,她起身,對著身邊的銀行經(jīng)理道,“煩請您帶我去一樣洗手間,我不太知道路?!?/p>

那經(jīng)理一愣,搓搓手,眼光四下探查了一番現(xiàn)在的氣氛,登時直起腰把臉對著李君然,“不麻煩的,不麻煩的,貴賓區(qū)的洗手間在樓上。”

閑人一走,就剩下紀謠和紀鴻海。

紀鴻海對紀謠沒有多少父女情,但是平時好面子,家里來人外出做客,他也是對紀謠親親熱熱。

關(guān)于這點,紀鴻海覺得自己做的不錯,反正他們都有面子。

紀謠看他忌憚外人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曾幾何時,她可是真把紀鴻海當爸爸呢!

不過現(xiàn)下,她算是看明白了,既然明白就容易心寒,再說,現(xiàn)在跟紀鴻海糾纏,資本還不太夠。

她起身不再跟紀鴻海僵持下去,誰知道在路過紀鴻海的時候,卻被紀鴻海攥住了手腕。

“站住?!彼f。

紀鴻海坐在椅子上,語調(diào)冰冷,“她偷偷給你留了多少錢,還是說,你們背著我都干了什么?”

這個她,說就是紀謠的媽媽,白麗雅。

白家曾經(jīng)是個豪門之家,卻只有白麗雅一個女兒,白家的二老早亡,留下在國外學業(yè)未完的白麗雅。

孤獨人生里沒了父母,只剩下巨額財產(chǎn)的白麗雅身心俱疲。

這個時候,她認識了紀鴻海,一個貼心又正直的男人,從不問她的出身,只會笨拙的給白麗雅煮上一碗粥,然后抱抱她。

寒冰之下的心終于有了溫暖,很多年后,白麗雅跟紀謠說。

“當年我遺書都寫好了,把家里的錢全部捐出去,我也算是做了點好事,但是你爸爸……”說道這里,白麗雅嘆了口氣,“熬糊的粥可真難喝啊!”

白麗雅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里全是幸福的光芒。

即使她知道紀韻就是紀鴻海的私生女,即使她知道李君然的存在,即使她后來也知道紀鴻海只是覬覦她的財產(chǎn)。

但是,愛上了,就愛上了,沒辦法。

白麗雅死后的一年,紀鴻海娶了小三之后,現(xiàn)在又拉著親生女兒的手,逼問是不是和亡母合伙背著他偷了多少財產(chǎn)。

紀謠閉上眼睛,眼中有點酸,心里很疼。

低下頭,她看著這個男人,提醒紀鴻海,“你別忘了,從一開始,那些財產(chǎn)就是我媽媽的,不是你的!”

說完,紀謠忍著心疼說道:“偷財產(chǎn)的人一直是你?!?/p>

現(xiàn)在沒人,紀鴻海也不生氣,這話反正紀謠這一年也沒少說,只要錢到就手里就好,便繼續(xù)問重點。

“五千萬哪里來的,還有多少?!?/p>

冷冷的逼問,沒有一點感情,終于讓紀謠壓下了心里的疼,“這是我的錢,是我自己的錢。”

這次輪到紀鴻海笑,咧著嘴露著潔白的牙齒,眼角有細細的紋理,滿目都是鄙棄,笑夠了,他直起腰,只笑一邊嘴角。

“紀謠,你以為你跟了葉司寒我就相信你的錢是你的賣身錢了,我告訴你,你別說是賣給葉司寒,就是真的賣給是個葉司寒,你也不會值五千萬,你就是破鞋一個?!?/p>

紀鴻海忿忿,滿眼不屑,白麗雅已經(jīng)夠賤了,沒想到還生了這個破鞋,連自己妹妹的男人都搶。

過去的事一并浮上心頭,紀鴻海嘴角的笑變得猙獰,手上力氣也陡然下了狠勁,“我不管你和你媽媽到底干了什么,我勸你識相的話把東西都交出來,不然的話,我不介意讓你也嘗嘗被炸的滋味?!?/p>

隨著紀鴻海聲音而來的是鉆心的疼痛。

手上從骨節(jié)上開始疼,然后發(fā)麻,所有的觸覺在那一刻消失之后重新回來,便是鈍刀割肉一般,生生疼的紀謠全身顫抖,可她不肯出聲,更不解釋。

“交出來。”紀鴻海憤怒。

紀謠咬著牙,努著發(fā)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紀鴻海,眼中憤恨帶著殺意,她全身顫抖,臉色蒼白,卻不肯認輸,這個親生的父親,要炸死自己。

“我后悔了?!?/p>

紀謠開口,紀鴻海當她服軟了,手上松了一分力氣,卻聽到紀謠說,“那天的炸彈我真應(yīng)該放在您腳下,趁早炸死你?!?/p>

“啊!”紀謠猛地叫出來,臉色近乎透明。

一聲慘叫引來目光無數(shù),那早早就躲在一邊銀行經(jīng)理知道不能再裝聾作啞,便對著李君然點頭哈腰:“這些新來的理財我改天再給您介紹,要不您先辦正事?”

辦完了趕緊走,不然這里就是馬上就要成為兇案現(xiàn)場。

李君然被低眉順眼捧的高興了,知道剛才這個經(jīng)理是故意借理財拉著自己遠離是非,現(xiàn)在看著事要鬧大想脫身而已。

李君然哼哼一聲不知道說了什么,經(jīng)理點點頭,感恩戴德。

兩人并列著走過去,正巧聽到紀鴻海咬牙切齒的問紀謠,“你他媽個賤貨,到底偷了我多少錢,存在誰名下了?”

那經(jīng)理聞聲一愣,瞬間臉色就白了。

他甚至不顧身邊的李君然,一下跑到柜臺上,翻出了紀謠剛才拿來的銀行卡,在刷卡器上劃了一下,看到電腦上顯示的名字,嘭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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