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神醫(yī)妙相作者:溫柔的刀時間:2023-01-25 05:30:03
秋夜,港城,夜語酒吧。
林浩然已喝的半醉,女朋友朱燕妮坐在對面看著他。
“行了,別喝了,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沒過?!敝煅嗄菅劾镩W過不屑和些許厭惡。
林浩然是中心醫(yī)院實習(xí)醫(yī)生,今天帶教醫(yī)師告訴他,他的考核還是沒通過,就是說,他還得繼續(xù)當(dāng)實習(xí)醫(yī)生。
“朱燕妮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我還不夠努力嗎?難道我不想通過嗎?”林浩然有些惱怒,朱燕妮沒安慰也就罷了,怎么還譏諷自己兩次沒通過呢。
朱燕妮的厭惡之色已表現(xiàn)到臉上,斜眼看著他說:“努力有用嗎?跟你說多少次,你那臭脾氣得改改,你就是不聽,你不把帶教哄好,能給你過嗎?”
“哼,要我像別人一樣溜須拍馬,送禮行賄才能轉(zhuǎn)正我做不到,我相信,早晚有一點我會憑我的醫(yī)術(shù)轉(zhuǎn)正,而不是靠人情。”他的醫(yī)術(shù)很不錯,在校時一直是學(xué)霸,就是為人太過認(rèn)真太清高了。
“林浩然你清高,你正直,你很性格。但是,那能當(dāng)飯吃嗎?那能為你轉(zhuǎn)正嗎?你為我想過嗎?和你一起快三年了,你給過我什么?你能給我什么?別說給我什么,就是出去吃頓飯都是扣扣索索的。你看看別人,看看你那些同學(xué),現(xiàn)在誰過的不比你好?”朱燕妮越說越激動,她忍了久了。
沒錯,朱燕妮今天來不是要安慰林浩然,而是來告訴他分手的。
林浩然滿臉愧疚的低頭不說話,甚至沒勇氣看朱燕妮。因為,三年以來,他真的什么都沒給過她,連像樣的一件禮物都沒送過。
朱燕妮把杯中的酒喝完,吸了一口氣說:“算了,傷人的話我不想說。林浩然,就當(dāng)我們從來沒認(rèn)識過吧?!彼玖似饋?。
“燕燕,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林浩然慌了。
“傻逼,什么意思還不懂嗎?你不是弱智的吧,一定要人家說出分手兩個字嗎?”這時候一個衣冠楚楚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三四個油頭粉面五顏六色的小青年。
朱燕燕看到走過來的年輕人,臉上馬上蕩起了笑容,嬌媚的道:“王少你怎么來了啊?!?/p>
王少把她攬進(jìn)懷里說:“我來看看,你下不下得了決心跟這個傻逼說分手啊,我怕你心軟念舊,不忍心扔垃圾?!?/p>
“放手,你才是傻逼,你才是垃圾?!绷趾迫粷M臉怒容。
女朋友被別人抱在懷里,還罵自己是傻逼是垃圾,佛都有火。
“不要跟他吵了,我們走吧。”朱燕燕小聲說,她不敢看林浩然,因為她背著他跟王武義一起已半年多了。
“你不是傻逼嗎?燕燕剛剛已說了跟你分手了,你裝聽不懂啊。實習(xí)出兩年多都沒轉(zhuǎn)正,你不是垃圾是什么,說你是垃圾都是給你面子了,史上最垃圾的實習(xí)醫(yī)生。”王少十分鄙視的說。
“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誰?”林浩然黑著臉說。
“瞎眼傻逼,對你真的無語,院長公子你都不認(rèn)識,難怪兩三年都沒轉(zhuǎn)正?!蓖跎倥赃叺娜擞檬謶z憫的眼光看著他說。
院長兒子王武義他不認(rèn)識,但王武義的破事他幾乎天天聽說,因為醫(yī)院里的護(hù)士醫(yī)生已被他禍害不少,天天都有人咒他死呢。但是他沒想過,朱燕妮竟然為了這王八蛋要離開自己。
“燕燕,為什么?為了這個人人痛恨的紈绔?”林浩然深吸了一口氣說,他的心像刀割一樣的痛,為什么她會變成這樣啊,就因為自己窮?。
“林浩然,以后好自為之吧,清高和自鳴不凡真的不能當(dāng)飯吃的?!敝煅嗄菡f完低頭就要往外走,眼角流下兩滴冰涼的淚水。
“燕燕,你不能走,我保證……?!绷趾迫患泵≈煅嗄莸氖帧?/p>
“傻逼滾遠(yuǎn)一點,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再拉拉扯扯信不信老子廢了你。再說你保證毛線啊,你保證什么?保證能給她買名包嗎?保證她能出入豪車嗎?”王武義打掉林浩然的手,指著朱燕妮說,“看看,你給過他這些嗎?她現(xiàn)在身上的穿戴的東西,你這個永遠(yuǎn)轉(zhuǎn)不了正的實習(xí)醫(yī)生,要多少年不吃不喝才能買得到給她?愛不能光用嘴說?!?/p>
林浩然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朱燕妮身上的衣服和包包全是名牌。
“燕燕,……?!绷趾迫粩r在朱燕妮前面。
“放手,再不放手,我保證你會后悔?!蓖跷淞x扯著林浩然的手喝道。
“放尼瑪隔壁,你這王八蛋用什么骯臟的手段逼燕燕離開我,我跟你拼了?!绷趾迫恍吲患?,一拳打在王武義的臉上。
王武義是一個人渣,朱燕妮所以離開自己,肯定是這被這王八用了什么手段。
“林浩然,你干什么?我離開你,跟別人無關(guān),是因為你太沒用,太沒出息……?!敝煅嗄荽舐暫茸×肆趾迫弧?/p>
“他媽的,你這垃圾竟敢跟老子動手,你這是自己找死了。揍他,只要不打死就行,好好教教他怎么樣做人。”王武義擦了一把鼻孔流下的鮮血恨恨的叫道。
王武義話音剛落,那幾個油頭粉面五顏六色的年青人便撲上來對林浩然一頓拳腳。雖然這幾個家伙并不是專門混街頭的混混,更不是打架專業(yè)戶,但是,對付林浩然這樣的斯文醫(yī)生,卻是綽綽有余。片刻功夫,林浩然便打得鼻青臉腫,搖搖欲倒。
砰!嘩啦!
有人在林浩然頭上砸了一酒瓶,血和酒水一起飛灑。劇痛,他慘叫一聲,兩眼一黑,晃了晃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林浩然倒地的同時,一塊八角形的吊墜從脖子上滑了下來,當(dāng)血和吊墜相遇的那一刻,酒吧里的燈光閃了閃,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一縷若隱若現(xiàn)的淡淡輕煙隱沒在林浩然的眉心,他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正在沽沽流血的傷口,竟然開始愈合。
誰也沒注意到,原來墨綠色的上刻八卦圖案和陰陽雙魚的吊墜子,這會兒已變成了粉白色。而林浩然長方盒子般的臉,棱角也變得圓滑和豐滿起來,晦澀無華粗糙如糠的臉色,竟然也變得紅光隱現(xiàn)灼灼其華豐潤如玉。
警察和急救都來了,不過,他們誰也不相信,倒在地上的林浩然是剛剛被打傷的,因為傷口都已結(jié)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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