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的天定福妻作者:維維寶貝時間:2020-09-05 09:24:08
“老公?!?/p>
“老公?!?/p>
當相同的稱呼從兩個女人嘴里同時吐出,指向的卻是同一個男人時,我終于意識到自己的人生有多么瘋刺。
“老公,她是誰啊?!?/p>
在我還處于極致震驚中,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時,那個女人已快一步走到林承軒面前,伸手攀住他的臂問。她這一動作足以證明,剛剛我并沒有出現(xiàn)幻聽。
這一刻,我突然爆發(fā),跳起來沖到對門的餐廳里,扛起他家的煤氣瓶子就跑。那煤氣瓶子還連著根長長的管子,正咝咝地吐著煤氣。
刺鼻的煤氣味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我在意識到自己需要一枚打火機時再次跳起來,將路邊的一個男人撞得貼了墻壁 。也不管他什么反應,伸手就往他身上翻,翻了外衣翻襯衣,翻完補衣我去扯他的褲子,嘴里反復吼著,“給我,給我,你他媽給我啊!”
那一刻,我想,自己一定像極了瘋子,以至于那個男人一動不動,甚至微微舉高了手由著我翻。倒是他旁邊的人耐不住叫了起來,“活膩歪了是不是,誰的身都敢翻?”
就在這時,我指尖一涼翻到了打火機。抽出打火機,我扛著煤氣瓶跑回來,正好把兩個人渣堵在門口。我刷地點燃打火機,毫不猶豫地將火苗湊到那根管子上。煤氣管子立馬吐出火苗子,正以最快的速度朝瓶身蔓延……
“??!”林承軒旁邊的女人嚇得尖叫起來。
而我,全無懼色地將那已經(jīng)點燃的煤氣瓶高高舉起, “要出軌,一起死!”
林承軒一腳踢過來,踢在我胸口上,大概是想把我踢開,我反手扯住他的臂,把煤氣瓶壓在我兩中間。他一下子慫掉,啪一下子跪了下來,“小琴,理智點,有話好說?!?/p>
理智個屁!
我沒有話要和他說,只想和他還有他的小三一起死掉!就在管子要燃盡,煤氣罐要爆炸的那一刻,林承軒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角,“你不為自己作想,也要想想阿肆??!我們要是出了事,他該怎么辦?”
他這話像一根針刺破了氣球,我心里的怒氣簌簌泄盡,一下子恢復了理智,在最后一刻緊急關(guān)閉了煤氣伐門!
林承軒跌在地上,褲子下流出不明液體,被嚇尿了。我無心去諷刺他,退一步,捋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扭身走出去。
轉(zhuǎn)身這一刻,我淚流滿面。
和林承軒相識時,我還是個大學生,也曾滿身名牌,長發(fā)飄飄,還是學校的?;?。多少男人追我我都不動心,唯一為他打開了心門,只因為他的一句:“我會一輩子對你好?!?/p>
我是沖著一輩子去的,但才過四年,他就變心了。
我去了醫(yī)院。
阿肆剛剛醒過來,眨著朦朧的眼睛,消瘦的臉上有著明顯的不甘愿。每一次住院,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但我……沒有辦法。
他得了一種罕見的防疫系統(tǒng)缺失疾病,只要稍微有一點不小心就會生病。別人得個感冒只難受幾天,忍忍就過去了,他的感冒通常會要命。
因為這個原因,他經(jīng)常住院,幾乎是在醫(yī)院里長大的。
“媽媽,我什么時候能出院。”他綻著粉粉的唇瓣問道。人消瘦得厲害,卻不論怎么瘦,都是唇紅齒白的樣子??梢韵胂?,長大后的定然是個美男子。
我在心里感嘆著,聽他這么問,心頭一陣發(fā)酸。醫(yī)生說他的情況不理想,肺部感染,心臟也受了損傷,要盡早找到病源根治才好。
出院,意味著死亡。
我握住他的手,“阿肆乖,再忍些日子,等完全好了再出去。”阿肆雖然不情愿,卻也沒有鬧。我知道,他是個乖孩子。
我和林承軒是奉子成婚的,結(jié)婚四年,阿肆三歲多了。林承軒管著一家不大也不算小的公司,而我則是一名護士,家里還有一個婆婆。一家四口,也算不錯。只是兩年前阿肆得了這個怪病,就算我身在醫(yī)院,能得到許多一手資料和機會,也沒能把他的病治好。
林承軒的公司資金出了問題,我沒敢辭職,一邊照顧他一邊上班,有時為了掙點外塊還要加班加點,忙得馬不停蹄,沒日沒夜。
今天如果我不是接了個私單,趁著中午給一個新晉母親揉、奶通乳,回來時剛好路過林承軒的公司,打算進去看看他,怕是還不知道他早已背叛了我。
其實我最恨的不是他的背叛,而是我在為病重的兒子疲于奔命,他卻有心情玩出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讓我疲憊又悲傷,卻全然不敢表現(xiàn)在阿肆面前。他卻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媽媽,你哪里不舒服嗎?”
我揉了揉胸口,那兒,被林承軒踢了一腳,現(xiàn)在還火辣辣地疼。此時,卻故作堅強,“媽媽好得很,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p>
阿肆不太相信,我忍著痛做了幾個大動作,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他這才閉了嘴。
因為值夜班,我宿在了醫(yī)院,直到第二天才回家。
沒想到的是,我才推開門,就迎接到了婆婆林獻花的一擊耳光,“你個瘋女人,竟然敢傷害我的兒子!”我被打得暈頭轉(zhuǎn)身,差點沒跌在地上。
“我倒是不知道啊,你薜小琴竟是這么冷血無情的女人,敢拿煤氣罐子要炸死我的兒子。薜小琴,你簡直不是人!”沒等我回話,她又叭叭地罵了起來,語氣里全是憤怒。
我晃了晃身子,費了好大的勁才穩(wěn)住自己。這件事,我原本沒打算這么快告訴她的,只怕傷了她的身,卻沒想到,她已經(jīng)知道了。
“那您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做?”此時,我也委屈不已。我好歹也是個有素質(zhì),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卻生生被逼成了潑婦,到底誰之錯?
“我不管你為什么,總之,我兒子嚇得發(fā)了燒,這會兒還躺在醫(yī)院里打點滴。我們林家容不得你這樣的媳婦,薜小琴,我要你跟我兒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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