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醫(yī)圣女婿作者:半夜飲酒時間:2023-12-12 22:30:03
石磊剛要推辭,吳老已然將小盒打開,取出一牛皮夾子,緩緩展開。
“鳳尾金針!”石磊呼吸一滯,震驚的將金針接在了手中,輕輕的撫摸著。
鳳尾金針傳說為醫(yī)圣張仲景之物,一百零八根金針,掌控生死。
“寶劍贈英雄,金針贈神醫(yī),先生莫要推辭了?!眳抢峡粗谡痼@的表情,臉笑得擠成了一朵花。
這銀針可是吳老花了很大的代價,從一個老朋友那兒交換而來,現(xiàn)在看得石磊滿意,頓時心神愉悅。
石磊猶豫片刻,站起身,朝吳老微鞠一躬,“謝吳老厚贈!”
如果是別的東西,石磊還真不一定看得上,但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鳳尾金針。
有了這趁手的家伙,以后治病救人,再也沒有了后顧之憂。
“石大夫,我記得我父親醒來前,你說家里的檀香該換了,這是什么意思?”石磊正沉浸在金針之中時,吳振天出聲驚醒了他。
吳老面容不悅的瞪了吳振天一眼。
“你家的檀香中加入了紅杜鵑,此物雖然養(yǎng)神,但長期使用對人的靈魂有害無益。吳老昏倒,正由于此?!?/p>
石磊說完,拿起桌子上的紙筆,俯身寫了一個方子,遞給了吳老,“吳老,用此方制成檀香,每日一注,滋養(yǎng)靈魂,延年益壽。”
“好字!”吳老接過方子一看,眼前一亮。
鐵畫銀鉤,行云流水,字字筋骨剛強(qiáng),但又有一股仙風(fēng)道骨之意。
與其說這是一個方子,倒不如說這是一張上好的書法作品。
“先生,這是前幾日收的一副字,您給掌掌眼?!眳抢仙詡?cè)身,從身后柜子里捧出一書軸,然后輕輕的平鋪到桌子上。
“這是王羲之早年的字,現(xiàn)在很難找到了。”吳老對石磊說著,拿起放大鏡再次仔細(xì)的觀察了起來,包括落款和鈴印。
石磊雖然不懂書法,但還是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能見到王羲之的真跡,也算一大幸事。
“吳老,您說這是王羲之早年的字?”石磊站起身,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吳老點了點頭,“對,早年王羲之的風(fēng)格還沒有徹底形成,這一副算是早年的代表作了?!?/p>
石磊微微搖了搖頭,“那就有些不對了。”
吳振天見石磊搖頭,冷笑了下,這幅字可是自己淘來的,找了四五位教授專家鑒定過,都說這是真的,他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說這副字有問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先生,您可是看出了這幅字不妥之處?”吳老看著石磊,面容變得異常嚴(yán)肅。
“說出來兩位可能有些難以接受,我不懂書法,但是我從醫(yī)術(shù)的角度來觀察的話,寫這副字的人,是一位身患絕癥的老者,而您說,這是王羲之早年的作品,就有些違背醫(yī)家常理了。”
“荒謬,無稽之談!”吳振天終于忍不可忍,喝斥了一句。
吳老沉吟片刻,看著那副字,搖了搖頭,“振天,先生所言不無道理,古人有云:書文字畫,皆有中氣行于其間,故字如其人?!?/p>
吳老直起身,“清代書法家醫(yī)家傅山,有一次喝醉了,寫了一幅狂草后,就云睡了,第二天起來后再看,稱自己命不久矣,兒子問他原因,他說從字中已看出自己中氣已絕,命將不久。傅山的兒子這才承認(rèn),說這幅字并不是父親你寫的,而是你昨晚睡了之后,我臨摹的,傅山更加悲傷,說既是如此,怕是你的命也不會長久了。事后不久,傅山的兒子就去世了?!?/p>
“沒想到,先生跟傅山一樣,都是觀氣的高手!”吳老說完,把放大鏡扔到了桌子上。
“父親,他說的也不一定對啊,你也知道,我找人監(jiān)定了四五次,都沒有問題的?!眳钦裉鞚M臉不服氣,看著石磊,臉色變得有些惱怒了。
“我不懂書法,只是從醫(yī)術(shù)的角度出發(fā),一家之言而已?!笔陔m然這樣說,但他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吳先生,你可以拿著這幅字到圈子里打聽一下,也許這幅字還有另外一幅?!?/p>
既然王羲之寫過這么一幅字,那這一幅必是臨摹的,只要到圈子里問問,說不定就能查到真跡的線索,屆時真假自明。
還有一個原因,石磊沒有明言,那就是萬物皆有靈,也有其自身的氣。
這幅字的畫軸,雖然顯得年代久遠(yuǎn),但毫無古樸之氣。
吳振天不服氣,當(dāng)場播出了幾個電話,開出大價錢,讓人掃聽這幅字的情況。
十幾分鐘后,吳振天的電話響起,他接通后,臉色變得糾結(jié)起來。
南方海城,竟然真的還有一幅這樣的字!
事實已經(jīng)明了,吳振天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臉上變得有些憂慮。
“振天,一幅畫而已?!眳抢峡粗j廢的兒子,寬慰了句。
“可是董老那邊.....”吳振天看了眼石磊,打住了要說的話。
看來這幅字是吳家父子要送給那位董老的,現(xiàn)在這幅字根本不可能再派上用場了,甚至?xí)绊懙絽羌腋缸右恍┢渌闹匾虑椤?/p>
石磊有些尷尬了,“吳老.....”
“先生莫要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先生慧眼,此畫一旦送出,覆水難收。”吳老連忙說道。
吳振天也不得不承認(rèn)父親說得對,現(xiàn)在一切還來得及,一旦送出讓董老發(fā)現(xiàn)這是假的,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如有必要,屆時可能還要先生幫忙?!眳抢险酒鹕恚嵵氐某诠傲讼?,以示請求之意。
雖然吳老沒有說什么事情,但石磊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了,“義不容辭!”
萬事皆有因果,自己既然種了這個因,必須去了結(jié)這個果,如置身事外,則心念不達(dá)。
何況石磊也敬重吳老的為人,又收了人家的鳳尾金針,在石磊眼中,那鳳尾金針,比十幅王羲之的畫都要珍貴。
經(jīng)此一事,屋里的氣氛再也不復(fù)之前,石磊帶著鳳尾金針離開了吳家。
“爸,他能幫什么忙?”吳振天看著石磊的背影,向他的父親問道。
“先生是個高人,我相信,他會給你很多驚喜的,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吳家的危機(jī),只有先生能解?!眳抢险f完,背著手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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