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戰(zhàn)神之兵王歸來作者:半壺酒時間:2023-12-13 19:00:02
但事實就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楊衛(wèi)龍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干笑一聲,讓手下讓出了一條路。
“陸先生,請!”候琳擺出了一個標準的請字手勢。
隨后,陸昊便跟隨她進入了大廈。
安勁松的辦公室里,豪華且典雅。
秘書已經(jīng)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只見他眉頭一擰成了一根線:“陸先生,實在抱歉,這些保安就是這么自以為是?!?/p>
“王秘書,去告訴楊衛(wèi)龍,讓他卷鋪蓋走人。”
“安總,算了,他們也是職責所在嘛,挺負責的?!标戧稽c起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好吧!就聽陸先生的。”安勁松點了點頭,對陸昊的氣度從心里佩服。
“陸先生,其實請你來,并不是當我的保鏢,而是當我女兒的保鏢,我的那些死對頭早已盯上了她,所以……”
陸昊點點頭:“放心,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你,就會恪盡職守。”
“不過,想要害她的人在暗,你的千金在明,所以,最好是不要公開我的身份。”
“當然!”安勁松已經(jīng)對陸昊越來越刮目相看了。
隨后,他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我的女兒,叫安曉妍,現(xiàn)在就在明青理工大學讀書?!?/p>
明青理工大學,那也是他和林月的母校??!他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陣漣漪。
“嗯!我知道了!”陸昊接過照片,信步離去。
……
“你確定林月那個死丫頭就在里面?”
馬秋玲一臉疑惑,銀天大酒店,那個丫頭能住得起嗎?
中年婦女拍著胸口保證道:“當然確定,昨晚我親眼見到一個年輕人推著她進了酒店的?!?/p>
這中年婦女不是別人,正是馬秋玲的親家母,付曉琴的母親王蘭。
聽到這里,馬秋玲的臉上泛起一絲毒笑:“進了銀天大酒店,那就是我說的算。”
于是,她和王蘭走進酒店。
酒店前臺小姐林芳,認識來人是王經(jīng)理的老娘,這可不敢怠慢,急忙迎了上去:“阿姨,您怎么來了?”
馬秋玲冷聲道:“你知不知道有個窮小子,和一個殘腿的女人,他們住在哪一間?”
林芳想了想:“24樓,518房間,他們……”
林芳本想告訴她,那可是安總的貴客,但話還沒說完,馬秋玲和中年女子已經(jīng)進入了電梯。
林月正在休息,忽然門被服務員打開了,接著,馬秋玲和王蘭走了進來。
“姨媽?”林月睜大了驚恐的雙眼。
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林月此時心亂如麻,惶恐不安。
“啪!”
馬秋玲給了林月一記響亮的耳光,想起那天被陸昊羞辱,此時她氣不打一處來。
“死丫頭,沒想到你躲到了這里?!?/p>
“快說出銀行卡在哪里,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
銀行卡,馬秋玲在天心花苑的屋子里,已經(jīng)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一無所獲。
林月捂著臉,害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直搖頭。
“死丫頭,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馬秋玲說完便撲向了林月,揪住她的頭發(fā)不斷扯。
“你到底說不說?”
“快說出來!”
“不說我就掐死你!”
馬秋玲現(xiàn)在接近于瘋狂,林月的秀發(fā)被她一撮一撮揪了下來。
可是,林月依然死咬牙關(guān),不肯說話。
這讓馬秋玲更加的暴怒了,她脫下自己的皮鞋,照著林月劈頭蓋臉的打。
“死丫頭,我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馬!”
鞋子不斷地打著林月,殘疾的林月毫無反抗力,只能任由她打。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抱頭,大聲慘叫。
很快,馬秋玲便打累了,雙手叉腰對王蘭說道:“親……家母,你……接著來打!”
“我……”王蘭眼里內(nèi)過一絲恐懼。
馬秋玲瞪了她一眼:“這么膽小!事成之后,給你一萬塊!”
一萬塊?
王蘭心動了。
雖然女兒在王德水的資金支持下,開了一高檔服裝店,賺了不少錢。
但這個辛辛苦苦撫養(yǎng)長大的女兒,從來也不會給她一分,這讓她和老伴每個月只能靠那微薄的退休金維持生活,過得捉襟見肘。
王蘭雖然膽小,但為了錢,她豁出去了,她猛地撲向了已經(jīng)遍體鱗傷的林月。
用她那修長的指甲,不斷地撓著林月的臉和手:“林月,你就說出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求求你們,放過我??!”
“我沒有銀行卡!”
“不要??!”
林月不斷地哀求著,聲音極其悲哀。
可是這絲毫得不到馬秋玲的同情,她站在一旁,雙手叉腰,冷漠地看著,聽著,早已把林月母親是她的親妹妹忘到了九霄云外。
悲慘的嘶叫聲,很快引起了巡邏保安的注意。
保安李建國尋聲而來,進入房間后,看到的這一幕,不由瞪大眼睛。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這是可是銀天大酒店,不是你們亂來的地方!”
馬秋玲轉(zhuǎn)過身,瞪著李建國怒吼道:“滾出去,這里沒你的事!”
李建國本想強行阻止,但看到眼前的母老虎是經(jīng)理王德水的母親,嚇得臉色蒼白,關(guān)門退了出去。
他很怕馬秋玲,只要馬秋玲在她兒子面前一句壞話,他可能就被炒了魷魚。
他還有個十八歲的兒子,正在上大學,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絕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掐了十多分鐘,王蘭也累了,林月的臉上,手上已經(jīng)被她撓出了很多傷痕。
“親家母,這丫頭死鴨子嘴硬,還是不肯說??!”
馬秋玲的肺都要快氣炸了,她舉目四望,從衣柜里取出一根衣架,照著林月頭上就抽。
“死丫頭,臭丫頭,你到底說是不說?”
“唰唰唰!”
很快,林月額頭上,手上就被抽出一條條的血痕。
馬秋玲還不解氣,又從地上搬起一把椅子,照著林月使勁砸了下去。
“嘭!”
林月暈倒了,血冒了出來。
王蘭見把事情鬧大了,急忙拉住馬秋玲:“親家母,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聽到人命二字,馬秋玲才稍微冷靜了下來,心里雖虛,但嘴上還是說道:“怕什么,衙門里的人和我兒子很熟悉!”
隨后,王蘭拉著馬秋玲離開了房間。
剛到酒店門口,就碰到了王德水和付曉琴手牽手地走了進來。
“媽,您怎么會在這里?”王德水急忙上前,拉住母親的手,卻看都不看丈母娘王蘭一眼。
王蘭和付曉琴雖然心里有氣,但卻不敢有半點表現(xiàn)在臉上。
馬秋玲嘆了一口氣,咬牙道:“那個死丫頭,還是不肯說出銀行卡在哪,我這不是過來收拾她?!?/p>
“死丫頭?”王德水想了想忽然道:“您說的是林月嗎?”
“不是她,還會是誰?”馬秋玲恨聲說道。
一想到林月的模樣,她眼里就充滿了惡毒。
王德水驚訝道:“她住在酒店里?”
馬秋玲瞥了一眼兒子:“虧你還是這的經(jīng)理,死丫頭和那窮小子住了進來都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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