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庶女難當(dāng):我?guī)歪提陶伊藗€將軍爹作者:白焰時間:2023-12-20 08:25:03
哎呦喂,本事沒有,脾氣還挺大的,好看就牛??!
易卿冷哼一聲:“蕭侍衛(wèi)是惱羞成怒,不想提起自己失職的事情嗎?冒認(rèn)官眷,我自認(rèn)沒有這個膽子。我既敢這么說,肯定是有證據(jù)的。就算富貴險中求,我會拉著我兒子冒險嗎?”
蕭侍衛(wèi)看著易卿,一言不發(fā),目光冷峻。
還是個悶葫蘆呢。
易卿道:“首先蕭侍衛(wèi)好好想想,仁和二十七年,十月初一初二這兩日,你在蕭將軍身邊嗎?”
陸天左道:“這個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這在軍中不算絕頂秘密,說不定你只是聽說這件事情而已?!?/p>
“娘,”包子拉拉易卿的衣角,“多說無益,我們原本也不是為了認(rèn)親。他們還要護送我爹的靈柩入京,別耽誤了時辰被皇上怪罪。咱們回家吧,我想吃娘做的紅燒肉了?!?/p>
常遠志終于抓到了把柄:“還說是將軍的骨肉。將軍尸骨未寒,吃什么肉?”
他都一個月沒吃肉了,嘴里快淡出鳥來。
包子用一雙寒眸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我爹與我性命,但是未曾養(yǎng)過我一日。我娘受的磨難,多少也和他脫不了干系。我來送行,已經(jīng)仁至義盡!今日是見面,也是決裂。我叫易鐸,將仿效他蕭靖寒為國為民,鞠躬盡瘁,馬革裹尸;但是絕不學(xué)他,負(fù)心薄幸,毀人一生?!?/p>
易卿聽得又是驚訝又是感動。
包子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她不知道,他對生父竟然有如此之深的怨懟。
一邊孺慕,一邊埋怨。
易卿頭大如斗。
論做壞事前通好氣的重要性!
這悶騷又倔強的性格到底像了誰!
蕭侍衛(wèi)看著母子兩人,眉頭幾乎皺到一起。
易卿腦子轉(zhuǎn)得極快,隨機應(yīng)變,借坡下驢:“包子,既然你不愿意,娘也不勉強你。娘沒有多少見識,你爹既然已經(jīng)身死,身后事繁瑣復(fù)雜,各種勢力糾纏,恐怕認(rèn)親后你我也會被牽扯其中,不如就這樣,在李家村安安靜靜地過著?!?/p>
她就不信,這些對蕭靖寒愚忠的人,知道這可能是蕭靖寒的骨肉,還會眼睜睜地看著包子流落民間。
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可能,他們都不會放棄。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fù)心多是讀書人。
論起義氣和死心眼,誰也比不過眼前這些糙漢子們。
以退為進,反而更加可信。
好兒子,神助攻!易卿心里喜滋滋的。
“紫蘇,收拾東西?!彼酒鹕韥黹_口道。
“等等?!笔捠绦l(wèi)終于開口,黑眸似寒潭,隱有令人膽寒的威壓。
易卿卻不閃不避地看著他。
她只是普通女子身量,需要仰頭才能和他對視,脖子真累啊。
最萌身高差,不怕頸椎病。
“你如何證明,他是蕭將軍的骨血?”蕭侍衛(wèi)指著包子問。
呵呵,要證明“我爸是我爸”?
不過她早有準(zhǔn)備,因此白了蕭侍衛(wèi)一眼,不慌不忙地道:“想知道,借一步說話?!?/p>
“那就借一步說話?!笔捠绦l(wèi)長腿一邁,往不遠處走去,易卿拍拍包子的肩膀,小步快跑跟了上去。
“說吧。”蕭侍衛(wèi)負(fù)手而立,看著易卿。
易卿卻和他換了個位置,背對著眾人,仰頭看著蕭侍衛(wèi)道:“蕭靖寒臀部有一塊雞心狀的紅色胎記,包子在相同位置上有塊一模一樣的胎記?!?/p>
她做得以假亂真,絕不會讓他看穿的。
但是她得背對著包子說,因為小家伙有特殊技能,能辨認(rèn)唇形。
雖然這么長的一串話未必可以,但是以防萬一,畢竟小家伙還是很正直的,也對她的小動作一無所知。
蕭侍衛(wèi)身體似乎動了一下,然而卻沒有作聲,嘴唇抿得更緊了。
這個男人是真好看,如果不是蕭靖寒的人,日后她一旦發(fā)達了,真可以考慮找個這樣的面首啊。
蕭侍衛(wèi)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灼灼眼神,忽然一眼掃過來,嚇得易卿一哆嗦。
“蕭侍衛(wèi)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易卿欠揍地沖他笑笑。
她覺得自己長得還算對得起群眾吧,可是蕭侍衛(wèi)怎么這樣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
這男人啊,長得好固然要緊,可是瞎的話就不能要了。
欣賞不了她的美,真可惜了一雙那么好看的眼睛。
蕭侍衛(wèi)沒有理他,走過去和另外兩人耳語了幾句。
易卿慢條斯理地踱步過去,低頭假裝給包子整理衣服問:“他們說什么?”
蕭侍衛(wèi)用手擋著嘴,所以包子看不到唇形。
“那個陸天左說,‘那不是說,一定是假的嗎?’,常遠志說,‘直接拿下她就是’……”
過了片刻,蕭侍衛(wèi)又說了什么之后,包子又道:“陸天左說,‘既然如此,那先看看她背后到底是誰,可是誰去呢?’常遠志說,‘要不你去吧,你也不方便回京,正好在這里住下?!?/p>
竟然懷疑她背后有人?呵呵,讓你們查!易卿胸有成竹。
只是陸天左不方便回京?他為什么不方便?
“你們且先回去,我留下一個人保護你們,一切等進京拜見皇上再說?!标懱熳蠼K于停下和他們的耳語,走過來開口道。
名為保護,實為監(jiān)護,這是套路,她懂!
易卿欣然接受,但是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這個人保護我們,得住到我家吧!這食宿費用怎么算?”
白吃白喝,她才不干。這事情成了還行,不成難道要倒貼銀子?
陸天左長得也人模狗樣,同住一個屋檐下,也不算太礙眼。
陸天左從袖中掏出一塊銀子扔過來,被紫蘇眼疾手快地接住。
“行,誰跟我去?”易卿快人快語,收了銀子就辦事,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開口問道。
“我。”蕭侍衛(wèi)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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