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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焱炙踢了踢封無穹的屁股:“你的放逐令五年前便已被丘丞相赦免了,并親手抄寫了百張赦書裝在竹筒內(nèi)投進(jìn)大漩渦,你沒看到?”
封閝插嘴道:“我記得,那一天天降竹筒子我的頭被砸了好幾下,竹筒落地時(shí)摔的粉碎,掉出一張布卷,只是那時(shí)我還不識字,不知道上邊寫的是啥,所以就扔掉了。”
韓北冰作為大姐,聞聽此言擰住封無穹的耳朵,罵到:“五年前,閝子都十三歲了,竟然目不識???!你這爺爺是怎么當(dāng)?shù)???
劉焱炙道:“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都不認(rèn)幾個(gè)大字!”
封無穹疼的齜牙咧嘴:“雷光狗所言極是呀!快放手,冷,冷……”
封閝從未見過封無穹像今天這般開心過,他還有重要任務(wù)在身,沒什么必要在這里多留了,抱起馬玲花人已消失在屋中。
這一次封閝特地選了一個(gè)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京畿月滿堂的屋頂之上。
封閝也如愿以償?shù)貋淼搅艘蛔w樓的屋頂之上,放眼四周樓閣林立,在最北方有一出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深宮大院;街道上人聲鼎沸,行人摩肩接踵,真不愧是京畿皇城,拿清明鎮(zhèn)和這里一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可眼下有一個(gè)問題,要怎樣從這座七尺多高的閣樓上下去!
封閝將馬玲花像扛麻袋一般扛在肩上,小心翼翼地走在傾斜向下的屋頂上,他的腳步很輕,生怕踩爛屋頂上那些陳舊的瓦片,好不容易到走到邊緣。
探頭看了看樓下,房子很高,高到他的屁股又開始疼了起來,封閝可不想再摔一次。
各色行人在街道上自顧自地走著,根本沒人注意到屋頂上的封閝。
封閝扯開嗓子號道:“來人那,來人把我救下去啊……”
過路人聞聲抬頭看去,一看是個(gè)扛著個(gè)大姑娘的小伙子,紛紛轉(zhuǎn)身離去。
封閝暗自叫苦,早知如此,他何必選擇這個(gè)去處,眼下想再使用自然風(fēng)挪移步法已經(jīng)不可能了,因?yàn)橛袃蓚€(gè)女子踏劍而至,似乎是途經(jīng)此處,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山二仙。
蕭夢縈還是那般美麗,秀發(fā)如飛絮飄揚(yáng)在她幽柔的嬌軀之后,封閝一想起她巴不自己早點(diǎn)死的模樣,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可即便是這樣的壞笑還是被心思縝密、細(xì)查入微的蕭夢縈的師姐發(fā)現(xiàn)了。
那婦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在封閝面前踏劍而立,面帶憤怒。
封閝暗暗叫苦,這怎么就又惹上了這個(gè)老仙女。
婦人站定劈頭蓋臉罵到:“你好大的膽子!”
封閝忙裝作驚恐道:“姑奶奶,我何罪之有?”
婦人指著封閝腰間掛著的煙槍道:“凡是抽煙的男人都該死?!?
封閝哼笑道:“吸煙又何罪之有?”
這時(shí)蕭夢縈飄然而至,拉住婦人道:“師姐,我們的事要緊,不要節(jié)外生枝?!?
婦人憤恨地瞪了封閝一眼,踏劍離去。
蕭夢縈微微一笑,致歉道:“抱歉?!?
封閝見狀道:“沒事!姑娘可否修行人士?能否幫個(gè)忙把我們帶下去?”
蕭夢縈有些為難:“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會輕功?”
封閝扯謊不眨眼道:“不會……慚愧呀!我要去月滿堂瞧病,我朋友送我至此,因有急事把我扔下便走了”
蕭夢縈微微一笑道:“此間便是月滿堂!”
封閝無奈道:“可我在樓頂無法瞧病呀!”
蕭夢縈似乎是個(gè)熱心腸,無奈之下只得同意:“那好,得罪了?!?
封閝搖了搖頭:“怎么會……”
話還沒說完,蕭夢縈身形一降抓住封閝腳踝只一扯,已將封閝提到半空之中,這讓誰也想象不到,馬玲花本在封閝肩頭,封閝被顛倒過來一時(shí)手滑,馬玲花竟脫了手掉落下去,封閝伸手欲拉,還是晚了一步。
蕭夢縈見狀踏劍急墜而下,在馬玲花即將落地前抱住她,此時(shí)封閝的臉離地面僅一寸距離!好在下墜之勢停住了。
急忙用手撐住地,蕭夢縈一松手封閝使出一記空翻人總算是腳踏實(shí)地了。
“謝謝姑娘,姑娘真好身手啊!敢問姑娘芳名?”
蕭夢縈沒有回答,放下已然醒過來的馬玲花,踏劍北去。
封閝目送蕭夢縈離開。
只聽得馬玲花在旁罵到:“淫賊!”
封閝忙回過頭,問候道:“你終于醒了?”
馬玲花雖聽不到但還能清楚地記得劉焱炙把他打暈之事!問道:“打暈我的那個(gè)紅眼淫棍是誰?是不是你的同黨?”
封閝本欲寫字回復(fù)馬玲花,可京城的路面是用石板鋪墊成的。遂不再理會馬玲花,他已看到了月滿堂的金字招牌。
月滿堂的大門非常窄小容不得兩人并排進(jìn)入!門框上寫著一副對聯(lián),非常簡潔:秋葉小門外,春風(fēng)月滿堂。封閝對對聯(lián)一知半解,不明白這藥鋪門前怎會掛著一副風(fēng)景對子。
連聲催促馬玲花進(jìn)入堂中,馬玲花帶著鄙夷的神色與封閝一前一后進(jìn)入月滿堂。這月滿堂門雖小,廳堂卻大的出奇,足可容納二三十人。
堂中也有二三十人,有老有少,有修行之人也有普通百姓,不管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都在做同樣的一件事情——排隊(duì)候診。
坐診的是一個(gè)中年男子,看起來三十來歲,面色黝黑,帶著一副西洋眼鏡,留著一撇八字胡,身著青黃大馬褂,一手拿著紙扇,一手正為一個(gè)婦人把脈,身旁還站著兩個(gè)丫鬟一個(gè)揉肩捶背,另個(gè)看他面色端茶遞水。
這人應(yīng)該就是林峰提過的那個(gè)叫教作仁的。
只見此人把完脈,露出一臉奉承之色:“恭喜沈夫人,您有喜了!”
沈夫人聞言大喜:“真的?!這都多虧教神醫(yī)妙手回春,我要趕緊告知我家將軍?!?
教作仁從袖口取出一大錠銀錠,遞給沈夫人:“這是一點(diǎn)薄禮,也好給我未來的表侄子添件衣服,這是我這個(gè)未來表叔的一些心意,請不要推辭?!?
沈夫人收下銀兩:“您太客氣了!好吧,那我就收下了。你和依月的喜酒可不能忘了我們那!”
教作仁奮筆疾書,寫好一副藥方,遞給身后捶背的侍女,侍女接了藥方步入后堂,教作仁回答沈夫人:“八字還沒一撇那!依月剛從斬龍山莊歸來,她在家也待不得幾日?!?
沈夫人道:“那你可要加快速度,依月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女,已十七了吧?你可要抓緊,不然不知要便宜哪家公子了!”
教作仁陰笑道:“有句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您就放心吧!藥我會差人送到您府上的?!?
沈夫人客套幾句,辭別教作仁離去。
封閝聽到依月二字已聯(lián)想到華依月,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保護(hù)華依月的人身安全,而且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甚至可以動用幽冥力量,他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擁有什么樣的幽冥力量。眼下,他需要先弄清楚誰是華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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