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瑤瞬間鈣化,之所以沒有石化,是因為她還能僵硬地轉(zhuǎn)動脖子望向眼前的男人。他眼底含著一抹戲謔的笑意,整張臉都生動起來,更加風(fēng)華絕代。
這有錢人都吃什么激素長大的,怎么每個人都長得比女人還好看,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她呆滯的模樣似乎取悅了他,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那熟稔的動作仿佛已經(jīng)做了上千次。而他手心的熱度讓她心悸,俏臉慢慢紅透了,她不敢看他,目光狼狽的躲閃著,看著一地的碎瓷片,她期期艾艾問:“能不能分期付款?”
司徒北愣了一下,隨即想起剛才說的話,他悶笑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分期付款前也需要首付,要不讓我驗驗貨,看你值不值一千八百萬?”
他明顯想歪了,溫夕瑤連忙搖頭,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等我賺到錢了,我會一筆一筆分期還給你,雖然有可能一輩子都還不起這破爛玩藝兒的錢,但是我會努力,你知道人的潛力是無可限量的?!?/p>
“可是我不缺錢?!彼就奖笨鄲赖臄偭藬偸?,玩心更重了。
溫夕瑤磨牙,她生平最恨有錢人了,明明不缺錢,卻還要為難她這種窮人,一千八百萬啊,想想她就想一頭碰死,一了百了。
“那你缺什么?”
“缺一個隨傳隨到的奴隸。”
“……”溫夕瑤眼見自己的身價一跌萬丈,她欲哭無淚。但轉(zhuǎn)念一想,與其當(dāng)色死胚的玩物,還不如當(dāng)眼前這個男人的奴隸,他看著似乎比色死胚要正經(jīng),應(yīng)該不會要求她特殊服務(wù)。
而且舅舅欠的賭債,也許眼前這個男人能幫她解決,真是一舉兩得,她也不吃虧。
溫夕瑤在心里迅速的撥起了小算盤,此時她沒有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她在算計時,眼睛都雪亮雪亮的,格外的耀眼。她計較一番,抬頭看著司徒北,咬牙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司徒北并不詫異,仿佛早料到她會答應(yīng)似的,他說:“請說。”
“第一,我…你不能要求我給你特殊服務(wù)?!彼降走€是一個青澀的丫頭,說到特殊服務(wù)四個字時,難免吱唔臉紅。
“什么特殊服務(wù)?”司徒北仿佛沒有聽懂。
“就是…就是暖床啊,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就叫特殊服務(wù)?!?/p>
聞言,司徒北將她從頭到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說:“你覺得我缺女人嗎?你覺得我會饑不擇食的撲倒你嗎?”
“……”溫夕瑤被他的毒舌打擊得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什么人呀這是?好歹她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身材雖然不是豐滿型的,但是還算有料,抱起來不至于硌骨頭。
打住打住,她想哪里去了,他對她沒興趣最好,她才更安全!
溫夕瑤咬牙忍住想反駁的沖動,不給自己掘墳?zāi)埂K龔臋晃锕窭锱莱鰜?,小心地避開地上的碎瓷片,抬眼看了看旋轉(zhuǎn)樓梯,說:“剛才那個人是你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庇舶鸢鸬穆曇魪那胺斤h來,帶著咬牙切齒的不悅。
“那韓先生……”
“我不姓韓,我姓司徒,司徒北?!彼就奖泵腿晦D(zhuǎn)過身去,眼神陰郁的瞪著她。
她的小心肝顫了顫,忍不住倒退了兩步。這兩兄弟得多苦大仇深,才會提一提對方都讓他抓狂至此?
“好吧,司徒先生,在我當(dāng)您的奴隸之前,您是不是要先解決一下我跟前債主的債務(wù)糾紛,以免在我給您當(dāng)奴隸期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耽誤您寶貴的時間?”瞧,她這個奴隸多體貼,還知道為他考慮。
司徒北錯愕地看著她,好似想不通她怎么能這么厚顏無恥,過了許久,他似乎緩過勁來,問:“什么債務(wù)?”
“事情是這樣的,我舅舅好賭,輸了錢給西博集團(tuán)的韓少爺,他沒錢還債,就把我賣給了韓少爺。我本來想等見到韓少爺再跟他好好談?wù)?,可是中間出了點差錯,現(xiàn)在我把你家的一千八百萬摔了,按理說我該先賠償你。可是我舅舅養(yǎng)我這么大,我不能忘恩負(fù)義,我要先把他救出來,才能安心的當(dāng)你的奴隸。如果你不想幫我解決這個債務(wù)問題,那么可能要等到我先把那一百萬還清了,再來當(dāng)你的奴隸?!睖叵Μ幰豢跉庹f完,連氣都不帶喘一下,見司徒北沉默的看著她,她又說:
“當(dāng)然,一百萬對于我這種平民老百姓來說,可能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賺。如果你等得了的話,我在老死前,一定來當(dāng)你的奴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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