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的面,余思玲是巴巴的挑唆,真不知道她跟文果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恨,這是不把文果按不到北山大院里,她不甘心。
看到姜同從別墅里面出來,警察迎了上去。
“同志你好,這車是你家的嗎?”
姜同茫然的點了點頭,這車是藍慕樵的車,從買到辦手續(xù),全部都是姜同一手操辦的,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
“是……有什么問題嗎?”
“是這樣的,有市民看到你家的車被人偷了……”警察拿著報警記錄讓姜同看。
“???”
余思玲看姜同一身名牌的行頭,認準了姜同就是這輛車的車主。
她迅速的貼了上去。
“是這樣的,我就是那個熱心市民,帥哥,我看到有一個女的,把你家車偷走開了一圈,她還拉出那兩條線打火,像一個飛賊一樣。”
一聽說拉出來兩條線打火,這下可是刷新了姜同的三觀了。
他拉開車門去看。
果然。
“這種人,自己窮逼一個,沒車開,就想到偷人家的豪車,逮到了她,必須要把她關(guān)進大院里,最好關(guān)她一百年?!?/p>
余思玲巴巴的說著。
聽著余思玲的話,姜同有點兒意外了。
他記得,這車早上是被文果開走了,并且,是當著藍慕樵的面開的。
藍慕樵竟然允許她拆了自己的車?
“帥哥,警察同志都在這兒,您快點兒把這車的手續(xù)拿出來,讓警察同志看看?!?/p>
余思玲熱心的不得了。
“這位同志……”
“警察同志,我覺得你們一定是誤會了?!?/p>
姜同掏出了手機,找到了文果的照片,遞到了警察的面前。
“今天開這車的人,是不是她?”
余思玲也湊了上來,看起了照片。
“是是是,她偷了車,還非說是她家的。”
“這車是我們老總的,我們老總讓她開出去辦事了,同志,都是誤會?!苯忉屃似饋怼?/p>
當聽到車是她家的這四個字的時候,余思玲不由的張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她那么窮,怎么會有這么好的車?”
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來。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動靜的文果推門而出:“我確實很窮,但備不住我有一個好老板,我老板同意我開就行,余思玲,你真是狗拿耗子?!?/p>
聽了文果的挖苦和暗罵,余思玲的臉一陣青白。
“既然是你老板同意你開的,你為什么不拿車鑰匙開?非要拉線打火?”
余思玲不示弱,她認定是文果偷了車。
“我喜歡。我老板縱容我,要你管?”
這下,余思玲是徹底沒話說了,人家自己的車,人愿意怎么開就怎么開。
“好了,既然是誤會,今天的事情就到這里吧,大家各自散了吧?!?/p>
警察見是誤會,就讓余思玲離開了。
坐在自己的小破車上的余思玲,一直在想剛才的事情她失誤在了哪里,當她想到文果所穿的那一套破衛(wèi)衣的時候,她突然間就釋然了。
“不過是人家有錢人家的一個傭人,得瑟什么……”
隔日,文果一大早的就起了床。
按照高蘭英給她的說法,她己經(jīng)下崗了,作為一個有著正式工作的醫(yī)生來說,她今天得去辦一個離職手續(xù)。
剛走到醫(yī)院門口,她的好朋友張?zhí)烨删蜏惲松蟻怼?/p>
“文果,我告訴你,咱們醫(yī)院里來了好多記者,己經(jīng)把咱們婦產(chǎn)科的病房給包圍了?!?/p>
“怎么回事?出事了嗎?”
“不是,是十六床的家屬,他們家昨天不是得了一千金嗎,說是醫(yī)護人員的功勞,特意要感謝一下昨天在手術(shù)室里救他夫人的醫(yī)生?!?/p>
張?zhí)烨傻脑捳f到了這里,文果就明白了。張?zhí)烨勺蛱鞗]有上班,她并不知道昨天在手術(shù)室里保十六床母女平安的醫(yī)生就是文果。
“走,看看熱鬧去?!?/p>
“不去了,高蘭英己經(jīng)把我開除了,我準備去辦離職手續(xù)?!?/p>
聽到離職手續(xù)這四個字,張?zhí)烨审@呆了。
“文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你說,這離職手續(xù)可千萬不能辦。要是辦了,你連這一點兒工資也沒有了?!?/p>
“你聽我的,你去找院方申訴一下,你又沒有犯什么重大的醫(yī)療事故?!?/p>
張?zhí)烨梢磺械某霭l(fā)點都是為了文果考慮。
兩個人并行,邊說邊往醫(yī)院的大廳里走去。
大廳中,兩個市電視臺的記者,正拿著攝像機,對著余思玲一陣的猛拍。
“余大夫,聽聞劉董事長的夫人先天子宮有病變,是一起難度較高的手術(shù),請問您在手術(shù)過程中,都遇到了什么問題,能否對我們的觀眾朋友說一下細節(jié)……”
余思玲一臉得意的笑容,侃侃而談了起來。
“昨天,患者突發(fā)了大出血,婦產(chǎn)科做手術(shù)的大夫當時并不在崗,我簡單的看了患者的病例,并對患者做了一個檢查,當即就做出了要做手術(shù)的決定。”
“在手術(shù)室里,患者的失血量非常大,幾乎危及性命,按一般情況來說,這必須要是切除子宮的,后來考慮到患者還年輕,我就冒險做出了保她子宮的決定?!?/p>
“也正是因為我當即立斷的決定,患者才能母女平安……”
聽了余思玲的話,文果都止不住的想要吐了。
不要臉到這種層面的人,也真是少見了。
她當即立斷?
“余大夫,請問這臺手術(shù)是您主刀的嗎?”記者又問起了這個問題。
“沒有,是我的助手醫(yī)生主的刀,我全程在旁邊指導(dǎo)!我是醫(yī)院的老醫(yī)生了,像是這種難度一般的手術(shù),應(yīng)當給新人一些機會!”
這話,說的太冠冕堂皇了。
張?zhí)烨陕犃擞嗨剂岬脑?,不禁的撇嘴?/p>
“文果,我怎么聽著余思玲的話這么扎耳呢?助手醫(yī)生?她什么時候有助手醫(yī)生了?”
文果笑了笑,不以為意。
就在這時,十六床的患者家屬劉董事長領(lǐng)著一眾的記者,從外面走來。
正在采訪余思玲的記者們也是做好了準備,打算將劉董事長跟余思玲握手的鏡頭給拍下來。
要知道,劉董事長可是本地有名的地產(chǎn)商,能和他握個手,那都是榮幸。
劉董事長的眼光在大廳內(nèi)掃視了一眼,拿著助手準備的錦旗,沖著余思玲就走了過來。
余思玲情緒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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