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睂庍h(yuǎn)堅決的反對道。
這寧向天雖然實力不是很強(qiáng)大,但也達(dá)到苦海之境了。他是寧天叔字輩實力比較低微的人了。
“怎么不行?這小輩這么無禮,就讓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他。”寧向天看向?qū)庍h(yuǎn)直接開口說道。
寧遠(yuǎn)剛想說什么,寧天看了一眼寧向天深吸一口氣道:“好,我跟你打?!?/p>
“天兒?!睂庍h(yuǎn)見狀皺了皺眉頭,畢竟這寧向天大寧天一輩,實力當(dāng)然比寧天強(qiáng)了。
“父親,我沒事的?!睂幪煲徊揭徊骄従彽淖叱鰜怼?/p>
“寧天,別以為你學(xué)了點皮毛,就以為你無敵了。”寧向天用一種前輩的口吻教訓(xùn)著寧天。
寧天站在原地,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他嘴角勾起絲絲的微笑。寧天知道這寧向天跟寧狐是一伙的根本就沒有必要給這寧向天面子。
“寧天,你小我一輩我讓你三招?!睂幭蛱炜戳艘谎蹖幪旄┮暤?。
“不需要。”寧天很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敬酒不吃吃罰酒?!睂幭蛱煺f了一句,大喝一聲揮動手中的拳頭,狠狠的朝著寧天的身軀轟擊過去。
寧天不退反進(jìn),伸手一掌拍過去。寧向天的拳頭被寧天這么一拍整個人朝著前方一踉蹌他的臉差點沒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他被寧天這么輕易的搞成這樣,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回過頭來大喝一聲:“猛虎拳?!?/p>
寧向天的拳頭帶著絲絲的罡風(fēng),猶如一頭發(fā)飆的雄虎一般快速的朝著寧天轟擊過來。
這猛虎拳乃是寧向天最得意也是他最強(qiáng)大的攻擊。
這一拳,確實對寧天有著威脅。要是寧天站著讓他打?qū)幪旎蛟S還會被他打傷。
“天兒小心。”寧遠(yuǎn)臉色微微一變喊了一句。
此時的寧天站在原地,驚濤三決的心法在寧天的內(nèi)心之中默默的衍化出來。
“驚濤一重?!?/p>
寧天暴喝一聲,他朝著前方狠狠打出一道肉眼可見波浪般的真元波,那真元波呈血紅色的十分奇異。
原本是白色的真元波,自從寧天喝了那赤血之后。他施展出來的驚濤三決竟然呈血紅色,當(dāng)然威力也增加了許多。
驚濤一重跟寧向天的猛虎拳碰撞在一起,寧向天在原地停頓了一下子。
整個人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他拳頭上所帶的罡風(fēng)也被削弱掉很多,現(xiàn)在他這一拳要是打在寧天的身軀之上是無法傷害到寧天。
原本眾人認(rèn)為寧天能施展出驚濤一重已經(jīng)很多了,就在此時寧天再次暴喝一聲。
“驚濤二重。”
一道威力比前一道真氣波還要強(qiáng)大的真元,再次從寧天的雙掌之間迸發(fā)出去。
寧天的驚濤一重跟二重猶如奔騰的波濤一般,一波比一波強(qiáng)大。
“不好。”寧狐臉色一變。他知道這驚濤二重的實力要比寧天第一道波濤要強(qiáng)大上最少一倍。
第一重寧向天都有些吃力了,要是第二重的話這寧向天必定重傷。
寧狐見狀想要去偷襲寧天,寧遠(yuǎn)臉色一變走到寧狐的面前冷聲道:“最好誰都別想偷襲我兒子,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寧遠(yuǎn)展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硬氣,這令那幾個想出手的長老們都停下來。那寧狐更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這寧遠(yuǎn)在家族之中還是有絕對的權(quán)威的,幾乎是沒人能夠撼動的。
驚濤二重猶如惡魔一般,快速的朝著寧向天的身軀洶涌澎湃的轟擊過去。
“啊”
一聲慘叫,寧向天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血從他的口中噴涌而出。
此時的他筋脈盡斷,五臟移位。
“寧天,你沒大沒小,竟然將你叔字輩的人打成這樣?”寧狐臉色十分難看。
“什么叫做沒大沒???要不是寧向天長老要跟我比武。我會跟他比武么?我沒說他欺負(fù)小輩很好了,他學(xué)藝不精能怪誰?”寧天很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這寧向天是跟寧狐學(xué)武的,說他學(xué)藝不精寧天連這寧狐也罵進(jìn)去了。
“你……”寧狐氣的差點沒噴出血來。
“我說寧狐啊,這赤血應(yīng)該是我天兒的吧,他不算偷吧?”寧遠(yuǎn)也不管那啥寧向天受重傷,直接對著寧狐開口說道。
寧狐冷哼一聲:“我們走?!?/p>
寧天依舊站在寧遠(yuǎn)的身后,他們扶起重傷的寧向天回去了。
“天兒,你真長大了。沒想到才短短的一天時間,你竟然能夠施展出驚濤二重了,不夠天兒你還是要好好努力知道不?”寧遠(yuǎn)看著寧天內(nèi)心很是欣慰。暗想道:“等天兒能自保的話,我也該去做我的事了。”
“是,父親。”
天逐漸的黑下來了,這是一個寧靜的夜晚。不過寧狐的家并不寧靜。
“父親,那寧天怎么可能一時間變得這么強(qiáng)大?”寧無情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對了你跟馨兒小姐怎么樣了?”寧狐看了一眼寧無情開口問道。
“這……”寧無情被這么一問,一時間還真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寧狐臉色一變嚴(yán)肅的問道。
“馨兒妹妹,要我打敗寧天才會答應(yīng)跟我交往。”寧無情一臉苦澀。
曾經(jīng)想用赤血去害寧天,沒想到自己損兵折將換來的竟然是便宜了寧天。
這讓寧無情感覺到很是失敗,同時他恍然大悟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傻。
“寧天又是寧天?!睂幒跖叵饋砹?。
寧無情看到寧狐這么咆哮起來,站在旁邊不敢說話。
寧狐來回踱步想著要如何對付寧天,猛然間他抬起頭來:“殺手?!?/p>
寧無情聞言臉上帶著驚喜對著寧狐道:“父親,你是說要找殺手?殺了寧天?”
“不錯?!睂幒苁侵苯拥拈_口說道。
另一方面,寧遠(yuǎn)的書房之中。
“天兒,你要記住。寧家永遠(yuǎn)都屬于我們的,最近有人想要奪走我們寧家,我們要守護(hù)?!睂庍h(yuǎn)深吸一口氣道。
“父親,誰要奪走我們寧家?”寧天聞言,臉上帶著絲絲的好奇。
“寧狐他們一行旁系的人。”寧遠(yuǎn)說了一句。
“父親,那將他們?nèi)跨P除了,那不就行了?!睂幪旌苁翘煺娴恼f了一句。
“我們寧家,在整個大陸開支散葉的旁系很多,他們哪個旁系不是虎視眈眈的?要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jù)就將寧狐他們殺了到時候后果很重的。”寧遠(yuǎn)無奈道。
其實他也很想找個機(jī)會將寧狐干掉,只是一直都沒有機(jī)會。
“父親,你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孩兒。”寧天看了一眼寧遠(yuǎn)十分冷靜道。
“天兒,你可知道那寧狐的實力?你又知道馨兒的來歷?”寧遠(yuǎn)對著寧天說了一句。
“管他什么實力,管她什么來歷,只要威脅到我親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睂幪旌苁歉纱嗟恼f了一句。不過他確實想很想知道那寧馨兒的來歷。
話說雖然說那寧馨兒是寧狐收養(yǎng)的義女,其實沒有那么簡單的。
“天兒,你這想法是對的。但是你要小心那個馨兒。我感覺到他沒有那么簡單?!睂庍h(yuǎn)對著寧天囑咐道。
“父親,馨兒不是寧狐那老狐貍收養(yǎng)的義女?”寧天聞言回答道。
只見寧遠(yuǎn)搖了搖頭:“天兒,遠(yuǎn)遠(yuǎn)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得到消息,馨兒有可能是北冥家的公主?!?/p>
“北冥家。”寧天倒吸一口涼氣,北冥家掌管擎天整個省。在擎天省一手遮天沒人能夠撼動。
北冥家高手如云,家主北冥東岳實力更是達(dá)到一個無人可知的境界。
超凡大陸分為十二大省,北冥家坐鎮(zhèn)擎天省。實力比其他省還要強(qiáng)上一籌。
“如果他是北冥家的公主,那她來我們這小地方做什么?”寧天有些疑惑。
“這個我也不知道,所以天兒無論如何一定要小心那北冥馨兒?!睂庍h(yuǎn)再次囑咐道。
“我知道了父親。”寧天說了一句,暗暗道:“管你是北冥家,還是南宮家只要敢對我親人不利,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現(xiàn)在寧天要面對的是寧狐這顆家族毒瘤,要是不將寧狐連根拔起的話,恐怕日后寧家將永無寧日。
在寧家堡百里外的一處暗黑客棧里面,寧狐帶著兩個親信在那客棧里面等待著一個人。
一個黑衣人頭戴斗笠,走進(jìn)了那個暗黑客棧。那黑衣人手持一柄長劍,身軀散發(fā)出絲絲殺氣。
“大人你來了?!睂幒鼘χ呛谝氯斯Ь吹?。
“說,要殺誰?!蹦呛谝氯撕苁歉纱嗟?。
“寧遠(yuǎn)?!睂幒鼘χ莻€黑衣人很是恭敬的開口說道。
“定金在哪里?”那黑衣人很是干脆的說道。
寧狐有些不情愿的拿出一箱金子,這箱金子可是他幾十年的積蓄。
這次為了寧家家主的位置,同時為了他身后的那位老大。他今天近乎將自己一輩子的積蓄拿出來要殺寧遠(yuǎn)。
只見那殺手拿了半箱的定金對著寧狐開口說道:“剩下的,等我殺了寧遠(yuǎn)再取。”
寧狐恭敬的送走了那黑衣人,不過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可謂的那個心痛的,不過想著殺了寧遠(yuǎn)他就能霸占寧家。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老爺,你不是要殺寧天?怎么換成殺寧遠(yuǎn)了?”寧狐旁邊的一個親信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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