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川打來電話,興奮的告訴安語柔,“語柔,舞兒的角色又回來了,太好了。
“嗯,回來了就好?!卑舱Z柔的興致不是很大。電話那端的人聽著這邊的人好像有些有氣無力,問著:“語柔,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嗯?!薄昂煤眯菹ⅲ疫€要等著你大紅大紫之后去歐洲呢?!薄拔蚁葤炝??!卑舱Z柔掛了電話,一滴晶亮的眼淚低落在手機屏幕上面。
這是她用自己的尊嚴(yán)換回來的,只可惜從今以后她和易鏡空之后的裂縫越來越大了。
整整一個周安語柔都在家里溫習(xí)劇本,在看劇本時她自己也喜歡上了舞兒這個角色。臺詞中有句話說的很好。簡單的幾個字概括了舞兒的一生。
安語柔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將這幾個字記錄下來。因愛而生,為愛而死?!K舞兒
將手中的簽字筆放下,手指落在筆記本上的字跡上面,細細的撫著。安語柔因為前幾天沈皓澤帶自己去見制片人的事情請他吃飯。
剛見面。沈皓澤一來就很愧疚的說著:“語柔,那天的事,抱歉了,那天我不知道那個張制片非禮的事情,都是之后我才知道的,都怪我大意了。
安語柔扯著嘴角笑了笑:“沒關(guān)系,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嗎?”說起那天的事情其實她應(yīng)該感謝易鏡空的要不是他,自己恐怕早就……
“那種人真的是畜生不如,你是怎樣逃脫的?”安語柔聽到他的問題,她不能夠讓沈皓澤知道自己和易鏡空的關(guān)系,目光有些躲閃,緩緩道:“我把他打暈了。
沈皓澤突然情緒上了來,替安語柔打抱不平,道:“要是我在,我一定要讓他斷子絕孫,像這種人,罪大惡極。
安語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剛才的動作真的應(yīng)該去當(dāng)打星,而不是當(dāng)偶像。”“語柔你嘲笑我?!薄皼]有,沒有?!?/p>
頓時安語柔笑開了花,好像,好像自從陸景軒走了之后自己再也沒有這樣笑過了。每次她不開心他都會逗自己。
“好了好了,快吃吧!我都餓了?!薄昂谩!币活D晚餐在和諧中度過,落地窗外早已經(jīng)是夜色降臨,霓虹燈閃爍著,安語柔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迷了方向。
什么時候她也可以和易鏡空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吃飯那該多好啊!但好像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奢侈。即便她愿意,易鏡空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視線有些撲朔迷離,窗外的霓虹燈在她的眸中綻放成一朵朵小小的花朵,淚花在眼眶中凝聚。
“語柔,語柔?!鄙蝠珊傲怂龓茁?,安語柔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連忙伸手擦著自己臉頰上的淚水,抿了抿唇,對著他回答道:“嗯,怎么了?
“你怎么了?面對我這么一個大帥哥也要走神,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安語柔笑了起來,“哪有,大明星,可以給一張簽名照嗎?
“當(dāng)然可以,等我以后紅了,你可以拿我的照片去賣錢,哈哈。
這話再次讓安語柔在度失了神,曾經(jīng)陸景軒也對她說過這樣的話,“語柔,我以后紅了,我就把照片給你,你還可以拿去賣錢呢。
曾經(jīng)的玩笑話,后來也成了真。陸景軒在短短兩年的時間成為了眾星捧月的影帝,全球人氣偶像。
走出餐廳,沈皓澤讓她在路邊等他,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十月的A市有些冷,天空中寒風(fēng)呼嘯,刺骨的涼風(fēng)打在安語柔的臉頰上,冷的她雙手不停的揉搓,哈著熱氣,不斷的揉搓的這才暫時緩解了她的寒冷。
“語柔。”安語柔轉(zhuǎn)身便看到帶著黑色口罩、遮住半張俊臉的沈皓澤走到自己的面前,手中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遞給她,
“送給你,恭喜你成功拿到蘇舞兒的角色?!卑舱Z柔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謝謝你?!?/p>
伸手將玫瑰花接了過來,低頭閉上眼睛聞著花香,“好香啊。
沈皓澤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女孩,第一次見到她就讓他心動。心底有種想向她告白的沖動,但由于他的合約上寫著五年內(nèi)不可以私自交女友,不然就算違約,不然他早就向她告白了。
動了情,安語柔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身子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瞳孔驀的放大,
“語柔,等我一年,好嗎?”一年之后他的合約就到期了。安語柔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在說什么???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發(fā)出羨慕的聲音。
“那女的好幸福啊,我也好想在大寒冬里面有這么帥氣的男友這樣抱著我啊。”
“我特別羨慕會選花的男人,香檳玫瑰,意為,我只鐘情于你一個。真是太幸福了。
安語柔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將沈皓澤推開,臉色緋紅,垂著腦袋道:“皓澤,我先回去了。
沈皓澤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安語柔就已經(jīng)走到路邊攔了車子,上車離開。沈皓澤看著遠去的車子,眉眼都染上了笑意,自言自語著:“居然還害羞了?!?/p>
坐在車上的人看著自己懷中的花,耳邊回蕩著剛才那個女生說的話,香檳玫瑰意為我只鐘情于你一個。
深吸了一口氣,平緩著自己的氣息,改天她一定要向沈皓澤解釋清楚。她一直都是把她當(dāng)成好朋友,從未想過其他的。
不能夠有其他的非分之想,不是嗎?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有多尷尬,只有她自己清楚。
安語柔進屋,里面漆黑一片,陰森森的,正準(zhǔn)備伸手開燈,身上一道力量傳來,
安語柔的驚呼聲還沒有出來,唇便被人狠狠的堵住了,霸道、兇猛的吻混雜著濃濃的酒味,安語柔拼命的反抗著,但自己的力道太小了,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懷中的話也在掙扎之余掉落在地上,砸在她的腳背上,安語柔瞳孔放大,狠狠的朝對方的唇上咬去。
瞬間,空腔內(nèi)血腥味肆意蔓延,對方還是沒有任何想要放開她的念頭,一只冰涼的手竄入她的衣服里面,全身一股電流閃過一般,讓她腦袋狠狠一震,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啪’一聲,整棟別墅的燈亮了起來,安語柔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易鏡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道,猛的將他推開,
揚手,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驚擾了別墅里的傭人,“少爺,少夫人?!薄敖o我滾?!币宦暠┡曧憦卣麠潉e墅。
是是是?!迸畟蚩觳诫x開,不敢多呆一秒鐘。易鏡空一雙猩紅的眸子瞪著安語柔,狠狠道:“安語柔,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打我。
安語柔驚愕的看著自己的手,惶恐不安,她剛才,她剛才居然失手打了易鏡空。“對……對不……
安語柔的話還沒有說完,頭發(fā)就被易鏡空一把揪住,疼的安語柔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安語柔,你到底是有多饑渴難耐啊,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卑舱Z柔痛苦的眸中閃過片刻的錯愕,他看到了?
“這個……這個我可以解釋的?!焙恰敖忉??”易鏡空狠狠咬牙,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還解釋什么,解釋你和沈皓澤就差沒有當(dāng)街接吻,甚至是上床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币诅R空揪著她的頭發(fā),疼的她眼淚忍不住往下滑落,卻沒有讓易鏡空平息怒氣,然而讓他更加不耐煩,將她的頭發(fā)往后一扯,安語柔腦袋隨之抬高了一節(jié),看著正在暴怒中的人。
“我說過什么話,你現(xiàn)在就忘得一干二凈了,是不是?”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艱難的話語從牙縫中緩緩道出:“不是,沒有忘記。
易鏡空更加的深沉,一想到她居然背著自己和別的男人幽會,還當(dāng)街摟抱,就恨不得把這兩個人給弄死。
“那個男人是誰?”安語柔驚錯的看著易鏡空,他不知道那個人是沈皓澤,她不能夠然他知道是他,
不然依照易鏡空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沈皓澤的,她不能夠連累沈皓澤,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
易鏡空看著安語柔死死咬著的唇瓣,沒有想要說的意思。心底的那團怒火越燒越烈,幽深的瞳孔深不見底。
“安語柔,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旋即,安語柔只感受到一道重力壓了下來,腦袋天旋地轉(zhuǎn)般,
整個人被易鏡空壓在了身下,安語柔恐懼驚慌的看著身上的人,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胸脯,
“易鏡空,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鄙碜右粵?,安語柔眼淚不斷的奔瀉出來,恐懼中地吼道:“易鏡空,不要讓我恨你。
“那我求你好好恨我?!弊屇愫尬遥辽俦饶阃浳液玫亩唷?/p>
“易鏡空,我好恨你?!币诅R空完全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一夜的瘋狂都沒有讓易鏡空將心中的怒火平息,想到她如此的護著那個男人就恨不得掐死她。
他一定要查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居然讓安語柔不要命的守護著。難道是陸景軒?因為他的身份所以帶著口罩。
安語柔盯著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人片刻,翻身起床,伸手拿過一旁的浴袍,麻利的穿上,赤著腳出了房間,進了書房,撥了余晨的電話,
“快給我查查陸景軒的情況,還有今天晚上安語柔見了誰,三分鐘。
說完,易鏡空立即將電話切斷。安語柔千萬不要讓我知道那個人就是陸景軒。如果是陸景軒,我絕對會讓他身敗名裂。
一分鐘之后,余晨的電話回撥了過來?!翱偛?,陸景軒現(xiàn)在還在美國,今晚上安小姐見了沈皓澤,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名男藝人。
沈皓澤。易鏡空眸子微瞇起來,手指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手機,隨即,手機被狠狠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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