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至尊戰(zhàn)雄作者:唐墨云素衣時間:2020-09-05 10:26:05
時值晌午,唐墨白云去往李家。
日前他曾言,會去李家一坐。
既說過,便做到,唐墨從不食言。
車內(nèi),唐墨旁邊,放置著一個檔案袋,其內(nèi),是有關李家的一切資料。
與此同時,李家豪宅之前。
今日,不管是李家的旁支散脈,又或是出差在外的李家子嗣,盡數(shù)歸來,一討關乎唐墨之事。
林肯,勞斯萊斯,李家之人出入,莫不是豪車。
而于李家之前,此時卻有眾多老弱婦孺圍在門前,更有數(shù)名中年婦人或老婦,高舉血字大牌。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銅臭熏天,無良奸商!
人群,莫約四五十人,陣陣哭聲,絡繹不絕。
當一輛輛豪車駛來時,眾人紛紛前擁,不懼車碾似的,往前擁簇。
然,奈何,李家豪宅之前,保安數(shù)十。
“打,不用留手,把這幫賤民趕走?!?/p>
保安隊長,手持棍棒,威勢十足,一眾保安卻也聽話,對老弱婦孺都下得去手,棍棍到肉。
一輛輛豪車,無一停下,車內(nèi)之人,對此種鬧劇,視若無睹,置若罔聞。
倒是有一輛車在院門遠處停下,自車內(nèi),走出一人。
身形消瘦,身穿一身休閑裝,向臉上看,臉色蒼白,帶著病態(tài),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咳咳?!?/p>
他咳了咳,看了看那些標語,心中明了是什么情況,惋惜不已,面色越發(fā)難看起來。
返身回車,拿出數(shù)疊錢,他轉(zhuǎn)交給了保安隊長。
“把這些錢分給他們,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李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日,一定給他們一個說法?!?/p>
“是,我這就照辦?!?/p>
雖然表面上答應的痛快,但保安隊長心里卻冷笑連連。
此人,李元修,李家二代四子,按照輩分來算,是李浩然的四叔。
不過此人自小體弱多病,在家中,并不得志,且他本人,也與李家,格格不入。
李家做房產(chǎn)開礦起家,拆遷挖礦之時,多行不義,也因此,賺得盆滿缽滿。
這類事,他多次阻止,卻最終無果,還使得李家人人排擠,就連下人,也是陽奉陰違,時至今日,他就是李家人口中的廢物。
這不,他前腳剛走,后腳,保安隊長根本就沒將錢分于那些人,而是揣入自己腰包。
“虧你還是李家人,出手就這么點錢,哼,都不夠老子搓一頓的呢。”
自語完,他不忘掐腰怒吼。
“打,往死里打!”
李家圓堂,家族會議舉行之地。
整個圓堂,占地百平,圓形,圍繞一圈鋼化透明玻璃。
東門正對李家主別墅,北面對杭城繁華,西面之外,是高爾夫球場,鋼化玻璃上還有個往外去的小門,外面便是揮桿打球的小陽臺,至于南門,則可賞環(huán)山植皮,蔥蔥郁郁,好不美哉。
圓堂一圈,有大大小小,或單人坐,或數(shù)人坐的沙發(fā),此時南面正中主位上,李元青高坐其上,兩側(cè),是他兩個弟弟,李元明李元濤,在下,是他兒子李浩然,他女兒李靜雅還未到,隨后便是入門側(cè)方的李元修,另一邊門側(cè),則坐著諸多小輩。
李元修,于李家,只配坐于末席,地位,連李浩然等小輩,都遠遠不如。
“叫你們過來,為的是什么,你們應該都清楚吧,日前,我李家得罪了一位……人榜至尊!”
李元青,幽幽開口。
他話音方落,李元修便道:“大哥,有一事,我想比之此事,還要重要?!?/p>
李元青皺眉,不置可否,能有什么事,是比得罪了一位人榜至尊還要重要的?
“門外聚集的群眾,應該盡早給她們一個說法,還她們一個公道,還應給她們補償。”
“呵!”
李元修話音才落,一道不屑的冷笑響起,身上繃帶都還未拆的李浩然。
“說法?公道?補償?”
李浩然猛然站起,厲聲道:“李家就是說法,我就是公道,至于補償,呵,四叔如果想給,那你去給呀!”
李元修面色慘白,連連咳嗽,面上血色上涌,顯然被氣的不輕。
“如果不是你偷工減料……”
他話都還沒說完,李浩然大踏步的沖他走去,揚手便是兩個巴掌。
啪,啪!
李元修嘴角溢血,滿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作為侄子的李浩然,竟然敢打他?
“叫你一聲四叔,是給你面子,你不過是李家的一個廢物,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
周圍眾人,看戲者有之,冷眼以待者有之,但就是沒有上前勸說之人。
無一例外,李家所有人看李元修的眼神,無不充滿輕蔑。
李元修雙拳緊攥,捏的咯咯作響。
……
當李家開始就唐墨之事,展開討論時,唐墨本人,也到了李家豪宅之前。
乍到,看到的,正是一眾保安在欺打一群老弱婦孺的一幕。
微微蹙眉,唐墨沖白云示意。
白云點頭,下車而去。
走至眾保安之前,眼見一名保安竟然要對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動手,白云面色一寒,出手如電,抓住了那名保安的手腕。
“住手!”
保安看著白云,怒目圓瞪,“河邊無情草,哪來的多嘴驢,滾!”
白云冷笑,反手一擰,保安頓被反關節(jié)技治住。
“哎呦,疼疼疼,放手!”
白云冷哼一聲,將保安推了出去,隨后拉過一名中年婦女,問道:“大嬸,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嬸身中數(shù)棒,站都站不住,說話時,既帶著哭腔,又帶著憤怒憋屈等種種已經(jīng)扭曲的情緒。
“不是人啊,我男人去給他們挖礦,命都搭進去了,他們不賠錢不說,還要我們家賠錢啊,說我家男人擅用炸藥,炸了他們的礦。”
“死人了啊,二嬸家的兒子,挖礦的時候被礦砸死了,劉家的小子上山摔斷了腿,他們還說我們延誤工期,要我們賠錢??!”
竟然,有這等事?!
白云面如寒霜,眼見有幾名保安還要動手,頓時轉(zhuǎn)身含怒出手。
幾巴掌下去,十幾名保安,暈倒兩名,倒地十余個,唯有保安隊長還站著。
“你,你是什么人,敢在李家門前撒野!”
白云看向他,一個箭步竄出,肩膀狠狠撞于他胸口。
保安隊長轟然倒飛,撞到了墻上,半天沒能爬起。
白云看看老婦等人,捏了捏拳,回到了車內(nèi)。
“至尊……”
白云說完,唐墨眼睛瞇起,看向李家門墻,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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